如今這番情景被東靈君主看到了,只覺得是跟北櫟的婚事不大合適,不僅拆散了眼前這一對人,更是有些危險,畢竟洛羽菲有可能和這刺客有關系。
“唉,這對苦命鴛鴦?!碧倚缾偢日驹谶h處看。
“怎么就是這樣的呢?”玄奕搖搖頭,想不到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洛羽菲緊緊的抱住了白芷,留著淚。櫻若雅走到兩人旁邊,手拍了拍洛羽菲的肩膀上:“好好珍惜這一刻吧。”隨后又拍了拍白芷的肩膀,然后搖了搖頭,轉身也走回了皇宮。
“羽菲,對不起?!卑总普f完,才慢慢的把手放到了洛羽菲的背后,把洛羽菲抱住了。
“不,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可能也不會這樣子,也許我本不該出現在你面前吧?!甭逵鸱茡u搖頭。
白芷把右手縮了回來,拿拇指輕輕的抹掉了洛羽菲眼角的淚水:“別哭了,不是這樣的,既然上天給了我們這樣的緣分,那就是最好的,對于我來說,有你,總比沒有好,縱使非常的困難,但是困難又算的了什么呢!我白芷死都不怕,還怕這點困難嗎?”
“不要說這些,我不要聽到那個字!”說著洛羽菲就把右手捂住了白芷的嘴巴。
白芷本來憂愁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你看我們,傷的都是左手?!闭f完,把自己的白色手帕拿了出來,抓住了洛羽菲的左臂,把洛羽菲受傷的那根手指重新包扎起來,一邊細細的包扎,一邊說:“你看你,怎么這么傻,居然把自己包扎的手帕給拿掉,又開始流血了呢。”
“你還不是!傻到用手來拿刀刃!”洛羽菲也笑了,看到白芷已經幫自己包扎好后輕輕的錘了錘白芷的胸部,“你這個大傻蛋!”
“哎呀,”不知道是不是洛羽菲錘的有點用力,白芷喊了一聲:“我們就是天生一對傻不是嗎?”
“你才是大傻蛋呢!”洛羽菲笑的更明顯了,不過過了一會兒,笑容卻逐漸褪去了,“以后該怎么辦啊!”
“我等你,無論等到什么時候,等到??菔癄€我也要等?!卑总瞥兄Z道。
“所以說你真是個大傻蛋,萬一你等不到,那豈不是白等一輩子?”洛羽菲再次被白芷弄笑了,不知道是這話有些好笑還是因為這承諾讓洛羽菲感到暖心。
“白等一輩子我也要等!”說著伸出了左手。
“傻!你要做什么?”洛羽菲看著白芷的左手。
“來,做個約定,你食指受了傷,那就用小拇指吧,傳說拉了勾的約定是一輩子都不會變的?!卑总普f。
洛羽菲聽完,毫不猶豫的就把左手伸了過去,同時用小拇指勾住了白芷左手的小拇指。“一輩子不可以變哦!”
“不會變的!”白芷緊緊的勾住了洛羽菲的小拇指。
兩人的手上都是有傷,血都滲透了那白色的帕子,雖然有些疼,但兩人卻是非常開心,也許,這就是苦中作樂吧。
整個中源大街廣場就只剩下這兩個人了,除此之外就是圍在周圍的衛(wèi)隊。
“或許我這一回去,我父王就把我關起來了?!甭逵鸱普f。
“等我,等我中源國強大了,我就把你娶過來!”白芷說。
“那,我等著那一天,等著你穿紅衣來把我娶回中源國?!甭逵鸱崎]上眼,似乎是看到那一天到來的樣子。
……
蓮樂華擦了擦眼淚:“你快別說了!”
白芷笑了,雖然笑容中有些沉重。
“唉!”桃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居然那年是這樣的?!?p> 櫻若雅也搖搖頭:“怎么會是這樣的呢。”
“看來櫻若雅并沒有跟你們說過這些事情?!卑总普f,“這就是為什么我拒絕芳澤的緣故,當年的約定,一輩子,一輩子都等著。”話語當中帶著堅定。
“?。∧悴灰?!不要說了??!”蓮樂華一把用手帕捂住臉,但是實際上那帕子早已濕透了。
“抱歉,說了這些讓你們傷心的故事?!卑总票ё×松彉啡A,輕輕的拍了拍后背安慰她。
“哼,不行,我要懲罰你!”蓮樂華抬頭看著白芷。
白芷看著蓮樂華,不由得噗嗤的笑了。蓮樂華的臉就想是被水洗過一樣,全是淚水,可能是因為那個濕掉的手帕的緣故。
“你還笑!你好過分!”蓮樂華伸出右手,用力的錘了白芷的胸口。
“哎呀!”白芷叫了一聲。但是就是這個畫面,十分熟悉。
如果當初就把洛羽菲留下了,現在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白芷沒有再去想,因為沒有若果當初這種說法,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了,再去假設它又有何意義,只不過是徒添憂愁罷了。如今這樣也不是挺好,就這樣等著,靜靜地等著。
櫻庭洛拿自己的手帕,終于幫蓮樂華把臉擦干了。
“什么叫以淚洗面,今天我算是見到了。”桃白在一旁說。
“哥!”蓮樂華喊到。
“那你要罰我什么呢?”白芷問道。
“罰你,把剩下來的故事繼續(xù)說下去!”雖然知道后面的故事或許也是同樣的讓人心碎,不過蓮樂華還是想繼續(xù)聽下去。
“要不,下次吧,你看這大好風光,卻被我這故事破壞了,多不好?!卑总期s緊拒絕了。
看著這流水,還有微風吹拂,金黃色的葉子飄落到地上,那地面就是一片黃。都說落花無情,而如今卻感到落葉也有些無情了。
……
“怎么會這樣!”洛囂怒的用力拍桌子。
老奴趕緊在旁邊輕輕了撫了撫洛囂的胸口:“我的主子息怒啊,我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啊?!?p> “你派人去打探打探,這人是什么底細,現在把我的棋局弄得是全盤皆輸!要是皇上追究下來,我北櫟倒成了惡人一般!”洛囂說,“此人的目的似是要帶洛羽菲走,又有要殺白芷之意,莫不是千里國的人?也不應該,剛才若不是櫻若雅擋在白芷面前,恐怕現在這皇子早已歸西!”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事情讓洛囂有些摸不著頭腦。
“主子,可能此人是其他國家想陷害我們才派來的刺客,說不準是哪國的呢?!崩吓f。
“我北櫟雖然得罪之人較多,但是也只是千里國和樟國,若是千里國,剛才櫻若雅又何必保護那皇子,若是皇子死了,豈不是更能引起兩國的爭端。況且千里國和中源國是魚水關系,不會作出此舉。莫不是,樟國?”洛囂想了想,也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其他國家呢?”老奴說。
“樟國國力弱,且素來以和為貴,中源國雖沒有強兵,但也不是樟國能惹得起的。其他國家與我們相距甚遠,東靈關系與我們甚好,到底會是誰呢?莫不成我們北櫟出了內鬼?”洛囂開始疑神疑鬼起來,甚至有些懷疑是洛羽菲的母親干的。
老奴愣了一下:“說不定只是巧合?!?p> “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給我查一下是什么人!”洛囂罵到。
“是,老奴這就去!”老奴趕緊轉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