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小鬼扛槍的妙用
自從高大河和鐘薇薇在那片楊樹林中互訴衷情，鐘薇薇明確表白了自己對高大河的愛慕之情以后，高大河在愛情的鼓勵下，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學習的勁頭更足了，口中不時的哼著時髦的歌曲，走在路上充滿了活力，可謂是春風得意精神爽，學習也是三尺竿頭更進一步，近來連續(xù)取得了生理、病理、微生物等幾門課的結業(yè)考試滿分。隨著時間的推移，高大河的威信越來越高，讓我們來梳理一下高大河的資本有多少？身體強壯，體育課好，是班上僅有的三個達到三級運動員標準的之一，因此經常引來女同學羨慕的眼光；那天幫助張小勇打跑了那位帥哥的侵略式進攻，彰顯了朋友之間的義氣，讓人贊不絕口，再加上學習好，這德智體占全了以外還得加上個講義氣，三好學生算的什么？俗話說得好啊，人怕出名豬怕壯，就在高大河滿腔壯志，為完成鐘薇薇所定的那個畢業(yè)考試第一的目標努力奮斗的時候，卻不知許多想不到的暗流正在悄然涌動。
有人曾經說過：“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男人絕不可能屬于一個女人的?！狈催^來順理成章演繹一下的話就是“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女人絕不可能屬于一個男人的?！备叽蠛雍顽娹鞭笔且粋€小組的，天天碰面天天打交道，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逢春，日久生情無可厚非。問題是黃河醫(yī)學院一九七七級暗戀鐘薇薇的男同學不知有多少。單說一組的那個趙文武對鐘薇薇早已垂涎已久，不光是暗戀的問題，多次在班上或者是一些公開的場合有事無事的和鐘薇薇找話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趙文武那幾番賊眼鬼星的笨拙表演被眾人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礙于不受鐘薇薇待見，趙文武苦苦找不到機會和鐘薇薇談談，平時就像心里長了二十五只小老鼠一樣百爪抓心，整天焦慮不安心煩意亂的。話說那天高大河和鐘薇薇一塊回家，他們自己認為做的天衣無縫沒有同學熟人看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天道使然，有道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冤家路窄，沒成想被趙文武逮了個正著。說來湊巧，那天趙文武也正好周末回家，一出校門走出不遠，趙文武無意間一抬頭，遠遠看見有兩個熟悉的身影一男一女正在前邊匆匆趕路，緊走幾步一看，原來是同班的同學高大河和鐘薇薇。趙文武當時心中就納悶了，他們兩個怎么走的那么近啊？再一看，不對啊，高大河肩上背著的背包怎么像鐘薇薇的？他們兩個咋回事啊？仔細想想有文章了，高大河和鐘薇薇是一個組的，平時天天在一個盆子里分飯吃，就憑高大河那才貌雙全的樣子，能不讓鐘薇薇動心?看來是高大河這小子先下手為強，早動手了。當眼睜睜看著高大河牽著鐘薇薇的手擠進公共汽車的車門以后，趙文武的心都涼了，直到高大河他們乘坐的公共汽車走出老遠以后趙文武還在癡癡的作想。
趙文武這小子可不是凡鳥，原來上小學時的名字叫趙文學，后來因為好打架出了名，被別人虛禮以讓的恭維其是文武雙全，沒想到他倒是實在，索性把趙文學改名為趙文武。其實改個名字無所謂，但是像他這樣為了彰顯個性而改名字的的卻不多。由于其頭腦靈活，在人生的道路上也算混的是順風順水，高中畢業(yè)不到一年就混了個村上的團支部書記。到黃河醫(yī)學院上學開學報到時趙文武從家中背來一袋子家鄉(xiāng)的土特產“栗子”，報到的當天晚上直接就給班主任背到家里去了。功夫不負有心人，一開學就被班主任任命為副班長。年紀輕輕的趙文武被同學暗中給起了個“風水先生”的綽號，那意思就是他小子會看風使舵隨機應變，也算是恰如其分實至名歸吧。趙文武生性好斗，爭強好勝，好表現自己，看見誰比他強了點他心里就不好受，在他那個組里睚眥必報，和同宿舍的人打了個遍，有時還拋家伙砸家什動槍動刀的，幸虧高大河和他不是一個組的。高大河自打那次拿了個三級運動員達標證書，趙文武就感覺不是個滋味了，最近高大河考試成績越來越好，還風言風語的聽說鐘薇薇多次在眾人面前向他示好，這不今天又逮了個正著，看來這高大河這小子是越來越肥了。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趙文武不敢再往下想了，一股無名怒火不知不覺在趙文武胸中暗暗的熊熊燃燒，王的女人你也敢碰？有道是：“男人自有男人志，天下異性皆我之，在我眼前討女人，先問老子依不依?！崩献犹煜碌谝唬l敢擋老子的路，老子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看來高大河這小子是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這天上午課堂上學的是內科診斷學，高大河被那些構思巧妙技術科學的物理診斷技巧陶醉不已，課堂上身心完全投入到老師那循循善誘推理嚴謹富有邏輯的講解之中。下課以后像往常一樣來到教室外的走廊上活動一下軀干四肢放松一下精神，好為下節(jié)課積蓄能量，讓學習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當高大河正在走廊東頭從窗口看著外邊藍天上的悠悠白云而心蕩神怡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別人用胳膊從后邊抱住了，猛然轉身一看是一組的趙文武，就見那小子皮笑肉不笑的三分不懷好意，別人看上去是在親熱，實際上趙文武胳膊上正在悄然用力下死手，把高大河弄得有點喘不過氣來，高大河連續(xù)發(fā)力擺脫，可是越用力被趙文武勒得越緊。正當高大河使出渾身解數奮力解脫的時候，站在一邊的王昆明卻帶著三分不懷好意的說道：“趙文武，人家老高根本不服你，早就想和你較量較量。”這是哪和哪?。扛叽蠛右宦犕趵ッ鬟@小子無中生有要挑撥是非，趕緊機敏的笑著對趙文武說：“文武，王昆明這小子想挑撥咱倆的關系看熱鬧，我們兩個人一塊合伙頓這小子的屁股如何？”這明顯是高大河急中生智向趙文武示好?？墒勤w文武有備而來并不領情，反而是在王昆明的撥弄下突然發(fā)力緊緊的用更大的死力氣夾住了高大河的脖子。高大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感到呼吸困難了。高大河心下想不好，這家伙要下死手置我于死地。因為剛剛學完了解剖和生理課，高大河清楚的知道脖子上的頸總動脈分叉處有兩個重要結構，一個是頸動脈竇，一個是頸動脈小球，如果突然對這個頸動脈竇施壓，可以反射性的引起心跳減慢、血壓下降，甚至可以危及生命。這是非常危險的動作，趙文武應該很清楚這一點，既然知道危險還下手這么狠，說明來著不善。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高大河已經感到呼吸困難加重，有一種瀕死感襲上心頭。
人在危險的時候，要想憑智慧擺脫困境有時是很難的，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時間考慮，哪來的智慧？“人慌無智”就是對人在危機時刻心理反應的最好詮釋。但是人和那條天花板上的壁虎一樣，在千萬年的進化中也有自己獨特的求生本領，那就是人的本能。說話之間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們，人們看到高大河那狼狽的樣子高興的樂不可支，當然也有為高大河拿急捏一把汗的。這明顯是趙文武找茬欺負高大河，也算趙文武找對了對手。高大河不光身高力大機敏靈活，在三級運動員達標中高大河所表現出來的良好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歷歷在目，趙文武不應該不知道。高大河高中畢業(yè)以后在農村四年，除了干農活以外，每天晚上都和那幾個布衣弟兄練摔跤，農村的地頭堰邊到處都是他們的戰(zhàn)場，什么大背小背、大別小別、小鬼扛槍，還有什么破腳、纏麻花、破腳、兔子蹬腿等等動作反復演練運用嫻熟。尤其是摔跤中的那個“小鬼扛槍”高大河更是運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說實在的，如果以惡制惡的話，趙文武主動挑起事端無異于以卵擊石，自己找死。問題是這小子被嫉妒燒昏了頭腦，像那個希特勒一樣采取流氓手段不宣而戰(zhàn)，妄圖以偷襲的閃電戰(zhàn)一戰(zhàn)定乾坤，把高大河至于死地服軟認輸，打掉高大河的自尊，讓其在全班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來，不要再打鐘薇薇的主意。你別說，他這一招夠狠的，這讓沉迷于愛河之中的高大河猛然間卒不及防。
危及中的高大河憑借本能和直覺深刻認識到退縮沒用，求饒沒用，唯一的出路是要么認輸，要么拼命殺開一條血路。男人的自尊讓高大河憤怒到了極點，強者為尊應我讓，只此英雄敢爭先。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不得已而為之，知恥而后勇尚未晚矣。就見高大河在奮力拼搏中把頭猛然向后一甩，枕骨粗隆一下子就以千斤之力砸到了趙文武的鼻子上去，趙文武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躲避高大河的這一奇招。就聽趙文武哎呀一聲，不由自主的松開了那緊緊夾在高大河脖子上的雙臂，退后一步，就像大家在電影中看到的日本鬼子一樣用右手摸著鼻子“哇呀哇呀”亂叫。高大河抓住有利時機，猛翻身右腳跨前一步，前傾彎腰一伸右手抓住了趙文武的右小腿，然后迅疾的向后一轉身，雙手緊緊攥住趙文武的右腳踝部奮力站起向上一舉，這就是摔跤中人們常說的那個“小鬼扛槍”。當年在生產隊干農活時，場院上的那些石頭碌碡高大河能摞起來五個，那是多大的神力？就這一招，趙文武的腿馬上變成了一根撬動自己身體向后倒去的杠桿，在杠桿產生的巨大推力下，趙文武連連后退站立不住仰面朝天一跤摔出五米開外。圍觀的人群中發(fā)自內心的發(fā)出一陣喝彩聲，趙文武那羞赫滿面狼狽不堪的樣子可想而知，高大河心中感到一陣輕松。
你別說，趙文武這小子絕不是省油的燈，高大河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趙文武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爬了起來，低著頭貓著腰，把重心盡量壓低，雙手前出瞄著高大河的腰部就沖了上來，一副破釜沉舟不留后路只為拼命而來的架勢。高大河看的一清二楚，趙文武這是想要抱住自己的腰部硬來，摔跤中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腰部被別人抱住，一旦那樣被抱腰者就雙腳離地失去了重心，渾身力氣使不上，很難解脫來襲者的纏斗，那是非倒不可。遺憾的是趙文武用的是笨力氣，雙手前出明顯是一個破綻。說時遲那時快，就見高大河在趙文武沖到身前的一瞬間，身子下蹲雙手一伸緊緊抓住了趙文武向前伸出的右上肢，然后猛然站起一轉身，順著趙文武前沖的方向借勢彎腰向前上方用力一甩就把趙文武從自己的肩膀上面摔了出去，這一招在摔跤中叫過肩摔，也就是柔道中的那個“大背”，由于高大河用力過大，就見趙文武跌倒在地就像一頭待宰的肥豬一樣連續(xù)爬了三下沒有爬起來，全場沸騰了，看到趙文武那渾身像土驢樣的狼狽樣子，圍觀的人群傳來哄堂的笑聲和喝彩聲。
高大河余興未盡不敢懈怠，精神倍增戰(zhàn)意猶酣，為了防止趙文武狗急跳墻再次來襲，更是為了擴大戰(zhàn)果維護自己的尊嚴，為了今后不再有人輕易向自己發(fā)起主動挑戰(zhàn)進攻，迅速向前趕上幾步，一只腳踩住趙文武的屁股，大聲的問道:“你小子服不服?”躺在地上的趙文武就像死豬一樣喘著粗氣連連應道：“服，服，服。”高大河意猶未盡又裝模作樣的在趙文武的屁股上踹了三腳，每踹一腳口中還念念有詞的說道：“我叫你逞能，敢偷襲老子，如果再犯，我一腳踹死你！”那腳雖然用的力度很小，但是那話中有話，高舉低落舉重若輕，那是一種常人難以達到氣魄，明顯帶有震懾敵膽的作用，其用意非常明顯，就是告訴在場圍觀的人不要效法趙文武，如果敢主動進攻老子今天的趙文武就是來者的下場，就是欺負人你也得看看對手！一場不期而遇的戰(zhàn)斗就這樣干凈利索的結束了。
爭強好勝互不服氣向來是年輕人的專利，如果別人學習比你好，你可以加倍努力超過他，這是正常的競爭，是可以得到人們的賞識的。如果人家比你長得好，你就難受不平，你就無事生非和人家打架，你還讓不讓人家活?。咳思铱偛荒転榱诉w就你自毀三觀吧？因為別人比你強，你就從別的地方找茬想硬壓過人家，甚至用不正當的手段去硬欺人家，把別人壓下去，這就成了嫉妒了。嫉妒是一種比較復雜的心理。它包括有焦慮、恐懼、悲哀、猜疑、羞恥、自咎、消沉、憎惡、敵意、怨恨、報復等等不愉快的負性情緒。個人天生的身材、容貌、和逐日顯示出來的聰明才智，可以成為別人嫉妒的對象，其他如榮譽、地位、成就、財產、威望等有關社會評價的各種因素，也都容易成為人們嫉妒的對象。
嫉妒是一種負性情緒，是指自己的才能、名譽、地位、或境遇被他人超越，或彼此的距離縮短，于是產生的一種由羞愧憤怒怨恨等組成的復雜情緒體驗。它時有明顯的敵意甚至會產生攻擊詆毀行為，不但危害他人，給人際關系造成極大的障礙，最終還會損毀自身。地位相似，年齡相仿，經歷相近的人之間最容易發(fā)生嫉妒。嫉妒幾乎人人都有，它是人們普遍存在的病癥。從本質上講，嫉妒心理是一種不健康的心理。無論是何種形式和內容的嫉妒，都有害于保持正常的人際交往及健全的社會生活。在日常生活中，我們不知不覺地受到別人的嫉妒，或自己本身也在不知不覺對別人產生嫉妒之心。被嫉妒的人常常是自己周圍熟識的人，有時明明知道是嫉妒，是不應該的卻無法消除。這應該是整過人類進化中產生的一個難以克服的頑疾吧。
每個人都想把自己修養(yǎng)的風度翩翩氣質高雅像一個紳士一樣，豈不知這正好是容易遭人嫉妒的基礎，越是完美的人越容易遭人嫉妒，故此世間有：好人難做是非難分之說。人的一生如果不被別人嫉妒那就是一個庸才，將會一無是處，被人看不起。但是你如果經常被人嫉妒那就活的太累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哎！好人難做，要想當一個完美的人實在是太難了。
從這天發(fā)生的趙文武主動向高大河進攻的全過程來看，完全符合嫉妒的定義。高大河和趙文武本身不是一個組的，平時沒有任何私人交往，更沒有什么矛盾，本可以和平共處，但是他卻反其道而行之，在高大河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趙文武事先不警告就從后邊抱住了高大河脖子。當王昆明不懷好意挑撥是非的時候，高大河主動示好，要聯(lián)手對付王昆明，可趙文武毫不領情，且加大了進攻的力度，出手就是要致高大河于死地的絕招?？梢韵胍娙绻叽蠛右簧蟻砭驼J軟服輸的話，趙文武就達到目的了，他可以到處吹噓高大河敗在了自己手下，那是一種何等的自豪！無獨有偶，兩千多年以前有一個叫韓信的大將軍在還未出道以前，被一個屠夫在路上截住硬生生逼迫從其胯下鉆過去，那是何等的屈辱？但是韓大將軍為了更大的將來竟然像狗一樣從其那騷氣熏天的褲襠下爬了過去?？上Ц叽蠛硬皇琼n信，他沒有韓信那樣的遠大抱負和理想，他就是想學個大夫，將來混口飯吃，他是一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人兒。普通人只有經過刻苦努力才有出路，普通人輕易向人低頭那他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向一個普通人下手本身起點就低，而且還失敗了，從此角度講趙文武還不如那個屠戶，也夠窩囊的了。
王昆明本可置身事外看熱鬧，可他偏偏橫插一杠子挑撥是非，也不是什么好鳥，起碼是有點齷齪心理吧？翻過頭來說，就是沒有王昆明那一杠子，趙文武也不一定善罷甘休，因為這件事他肯定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考慮了很久提前設計好了，要不然他不會有那么大的膽子找準機會主動向他人進攻。從整個過程來看趙文武基本符合犯罪的幾個要素：有原因、有動機、有計劃、有目的、有組織、有行動、有后果等，這雖然有上綱上線之嫌，但是不如此的話難以清楚的描述趙文武的整個心路過程。
高大河在總結那場戰(zhàn)斗經驗時，常常發(fā)出感嘆，如果沒有那場較量，不知還會有多少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原來班上熱議的是“高大河倒懸空中赤腳空手碾滅壁虎”，從此以后應該再加一句“高大河甩頭解套小鬼扛槍過肩摔惡戰(zhàn)趙文武”。是趙文武和王昆明成就了高大河的英名，在這一點上他們兩個比那條壁虎功勞還要大一點，從這個意義上說高大河應該感謝趙文武和王昆明才對，因此后來他們都成了好朋友。哎，有人說感情是買出來的威信是打出來的，不打不成交，同學是前生修下的緣分，看了這個故事當知此言不謬矣。
哎！那些不懂事的年輕人，那個讓人想來激情澎湃熱血沸騰流連忘返的學生時代！
反過頭來想想也是，這個高大河就應該受點教訓了，你想想，自打那天他有如神助的消滅了那條壁虎以后，不知有多少女同學對他投去了贊許的目光，尤其是那個鐘薇薇多次在眾人面前向他表示好意，不光給他肉吃，據說還在眾人面前拿著高大河的手摸自己的脖子。關鍵是這小子不光學習好，體育竟然也弄了個三級運動員達標第一名，嗨，這好事怎么都被這小子占了呢？不嫉妒高大河還嫉妒誰？如果換成別人，高大河也應該產生嫉妒吧?天道輪回天理冥冥，任何事物都有其特有的內在規(guī)律性，其盤根錯節(jié)的玄機在哪里？天知否？
其實，高大河多次在心中暗暗慶幸那天在楊樹林子里和鐘薇薇擁抱的事沒有被別人看見，更沒有同學知道，要不然還不得被人吃了？
老天爺就是這樣，無論多少人譴責它，也無論它作出了多少的努力調整自己，可做出事來總是有偏頗的！就像那個推薦上學和考試上學一個樣，總有一部分人吃虧，一部分人賺便宜，只是主人的轉換而已。但是這個轉換是合理的，因為只有這樣一個轉換才能做到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各得其所，還世界一個公道！
好了，不應該光圍著鐘薇薇說事了，學習這么緊，也應該說點正事了。就在這時中醫(yī)課老師突然宣布了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