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蹦玖鹑讼耄F(xiàn)在龍就在她身體里,那豈不是說她也能噴火噴水?
她把頭撇向一邊,偷偷的呵了一聲,只呵出一口氣。木琉人又快速的瞄了瞄曦夕跟地三,好在他們并沒有注意到她。
“真是奇怪?!钡厝f。
“什么?”曦夕問。
“你想啊,我們之前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這么久,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異世界,突然就在兩百三十年前出現(xiàn)了,不是很奇怪嗎?”地三問。
曦夕皺了下眉,道:“這個我也不懂?!?p> “你沒想過這個問題嗎?”地三笑了。
曦夕的確沒想過這個問題,可她看地三喜上眉梢的樣子,指不準(zhǔn)她一說沒有他又要來嘲笑她。
因此,她說道:“當(dāng)然有,只不過找不到資料解答這個問題而已,這種問題,也許要交給未來的人了。”
“你就不信我們這個時代有人能將這個謎團(tuán)解開?”地三問。
曦夕聳了聳肩,道:“交給你還是交給琉人呢?”
“哈?”木琉人聽到自己的名字,不解地問。
“地三說我們能解開異界跟我們生活這個世界融合的謎團(tuán)?!标叵φf。
“我可沒這么說。”地三連忙解釋道。
“哦……”木琉人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們?nèi)粲兴改?,原來只是兩個人鬧別扭了啊。
“誒,對了,早上那件事的下文呢?”木琉人忽然想起公爵孩子的綁架案,問道。
“還有什么下文,被扔到銀豐縣去,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啊,明顯就是有人對公爵不滿,故意報復(fù)他?!钡厝硭?dāng)然地說。
“不知道為什么,關(guān)于這件事,我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标叵φf。
“跟你在圖書館查的東西有關(guān)嗎?”木琉人問。
她輕搖了下頭,道:“那倒不是?!?p> “你擔(dān)心什么?”地三笑道:“該不會你覺得他們會讓我們?nèi)ャy豐縣尋找公爵的小孩吧?!?p> “我不知道?!标叵?dān)憂地說。
“這也太荒繆了?!钡厝参康匦χ粗斑@種事情絕對不可能?!?p> “為什么?”木琉人問。
地三摸著下巴,沉穩(wěn)地說:“被扔進(jìn)銀豐縣的人,能不能活下來且先不說,你想讓我們幾個新兵去救人,公爵會同意嗎?要派人去銀豐縣,無論如何都會派戰(zhàn)甲部隊去?!?p> “也對?!蹦玖鹑速澩狞c點頭,“不過,到底是什么人會做這種事呢?”
“跟公爵過不去的人?!钡厝f。
曦夕聽著發(fā)出一聲懷疑,地三看著她,問:“你覺得是誰?”
“是個大人物?!标叵β卣f。能抓到公爵的孩子,還能不動聲色的把人扔進(jìn)銀豐縣,并且有空寫信告訴公爵的人,至少都是與公爵同一等級或是比他等級更高的人。
“她每次想什么都不說?!钡厝龑δ玖鹑吮砺蹲约旱牟粷M。
木琉人深表贊同,道:“她以為我們都有讀心術(shù)呢。”
“哈哈。”
這時,門開了,空空站在門口,站定看著他們仨坐在客廳,過了會,她問:“剩下兩個人呢?”
“怎么了,有事嗎?”地三站起來,“他們在訓(xùn)練場?!?p> “有任務(wù)。”空空快速地說:“你去把他們叫回來?!?p> “什么任務(wù)?”木琉人問。
空空的目光落在報紙上,木琉人有種不安的預(yù)感,她望了曦夕一眼,曦夕想的跟她一樣。
“我現(xiàn)在去叫他們。”地三說。
空空走了進(jìn)來,地三跑出去,他們倆擦肩而過,地三好奇地瞄了她一眼,從旁側(cè)的面具看到她凌厲的目光,他嚇了一跳,匆匆的跑了。
“跟早上報紙寫的事件有關(guān)嗎?”當(dāng)空空一坐下,曦夕就問道。
“看了報紙了嗎?”空空問。
“看了?!标叵φf,通常,每天的報紙都會在圖書館一樓的閱覽室出現(xiàn),想看的人,自己去圖書館才能看到。
今天早上報紙一起送過來,她以為,是因為在五國迎賓館才有這樣的待遇,如今來看,是別有用心啊。
“不會是讓我們?nèi)ゾ裙舻膬鹤优畠喊??”木琉人嘴角抽了抽,問?p> 猶豫了好久,空空才說道:“接到的命令是這樣。”
看來這次的命令,連她也搞糊涂了,曦夕想,不知她是否能發(fā)現(xiàn),我們不過就是軍隊的一個旗子而已。
把公爵的小孩弄到銀豐縣,叫他們一群新兵去營救,看來這次綁架不是為了公爵準(zhǔn)備的,而是為他們準(zhǔn)備的。
曦夕思前想后,覺得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估計只有他了。
“你在想什么?”木琉人問。
“沒?!标叵δ抗忾W爍地說,琉人真的惹了不該惹的人了,離兵役結(jié)束還有三年的時間,這三年在元木基地可怎么呆啊。
“想到什么就說吧?!边@次問的是空空,她雖然很不愿意這么問,可她也困惑不已,雖然,探狼比其它兵種更加嚴(yán)苛,每次接到命令不允許拒絕只能做下去,可是,越來越多超乎他們能力的命令下來,也難以叫她不困惑。
畢竟,人都是愛命的。
“真沒想什么?!标叵ξ⑽⒁恍Γ胗眯θ莅堰@件事糊弄過去,而她也做到了。她很滿意,又問:“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呢?”
“今天晚上。”空空說,微微的抱怨道:“從基地到銀豐縣車不停的也有近三天的車程……”她停住不說了,再說下去也許就說出不該說的話了。
“三哥不是說這種任務(wù)不會派給我們嗎?”木琉人看著曦夕問,她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她是遇到問題不弄清楚不罷休的人,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但不告訴她們。
那她只能自己問出來了。
“特種部隊,什么任務(wù)都有可能接到?!笨湛沾髿獾卣f,她想彌補(bǔ)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故意說得又大聲又響亮,仿佛軍規(guī)就是天條一樣。
“這也太扯了吧。”木琉人往后一躺,一只眼還瞄著曦夕,任務(wù)一次比一次兇險,等級差得是天與地的區(qū)別,想害人的意圖太明顯了,她就不信曦夕沒察覺到。
“我們可以開戰(zhàn)車去嗎?”曦夕問。
空空剛才那股氣焰一下就消失了,過了好久,她喪氣地才回答道:“不行?!?p> “憑什么!”木琉人站了起來,氣糾糾地問。
“根據(jù)規(guī)定,沒有學(xué)過戰(zhàn)車操作方法的人不可以開動戰(zhàn)車?!笨湛照f,她嘆了口氣,道:“他們不會讓我們開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