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拍還好,他一拍宋暖嗆的更厲害了。
“話說,你為什么要抓我呀?我一不絕色,二不聰明的,只是一個連自己中的毒都解不開的醫(yī)師?!?p> “你認為,你問我如何,我就會回答你嗎?”
穆爾塔說道,宋暖不出聲了,她確實為魚肉。
“所以,你會回答我嗎?”
“會,我需要你,我母妃常年疾病纏身,父皇號盡西蕃醫(yī)師卻也未得出結論?!?p> 宋暖心中漸漸有些數(shù)。
如果他說他對她一見鐘情,她不會相信。
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無利不起早的鳥兒,但人一旦有了軟肋,她便能在這仙獸大陸生存下去。
只是她還未開始在異世界闖蕩的日子,卻馬上就要被這個世界闖蕩了。
“明日,我便帶你進宮面圣,之后你就一直在后宮陪著我母妃。我,西蕃十五皇子,定會護你和母妃周全的?!?p> 宋暖只顧裝傻,也能從他口中得知信息。
原來這人是西蕃十五皇子,不過,為什么他的語氣那么奇怪?
一邊穆爾塔的暢想還在繼續(xù)。
“以后第一胎隨我姓,第二胎可以隨你姓,到時候我把孩子們抱給桑頗看,肯定氣死他了?!?p> 一旁的宋暖端著飯碗,嘴角都抽抽著。
她只有一個月時間,只為她是蚊子青蛙什么產卵的動物之類的嗎?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細毛羊精,她都快認為他是泰迪精了。
一天天腦子里都在想著什么。
穆爾塔見宋暖也停筷,自告奮勇地收拾起碗筷,端著餐盤放到了門口,一會兒自會有人來收拾。
他一系列的動作做完,剛才屋子內那僅有的一桌吃飯的“溫馨”畫面不再,兩人又相對無言起來。
只見穆爾塔從外屋走向宋暖,他的雙臂力量強勁,把宋暖禁錮在圓形餐桌的邊緣,兩人瞳孔相對。
宋暖外邊看起來云淡風輕不怕死的樣子,對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實際心里卻早如明鏡一樣,早已嚇破膽,連呼吸都是抖的,腳下像踩了縫紉機一般。
“你…………要干嘛…”
“你看這大紅色的婚服,大紅色的喜被…難道未有耳聞嗎?我自然是把你先納為內室,才會放心地安排你進宮。”
“納為內室?就會變成你的傀儡嗎?”
宋暖不服,紅著臉與他辯論道。
“我的小姑奶奶,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是被我抓到了?!?p> 宋暖只覺穆爾塔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她稍微想要稍稍側過臉躲避,卻被他冰冷的大手扳了過來,他的手上布滿了老繭,像是她爺爺?shù)氖?,不由得多看了眼?p> “怎么?心疼了?”
穆爾塔笑著說。
“沒有,我不會對強太陽犯心疼,我會心疼的只有那些為國奉獻的警察,消防員,醫(yī)生…”
“景茶?肖房源?伊聲?他們又是誰?我叫穆爾塔,我不叫強太陽犯。”
“強太陽犯就是那些不顧女生的意愿,自己……強迫女生做…那種事…”
“那種事…又是哪種事?”
穆爾塔笑著,心知肚明卻也不點破,留宋暖一人在原地不知怎么辦才好。
“強太陽就是你馬上要對我做的事,而且我不樂意?!?p> “哦?我馬上要對你做什么事?”
“明知故問?!?p> 穆爾塔松開對宋暖的禁錮,但馬上就抱起宋暖,她只覺身上一輕,發(fā)現(xiàn)被他抱向了榻的方向。
事情難道就這樣生米煮成熟飯嗎?
“穆爾塔,我們結合生不了孩子?!?p> “我只在意你?!?p> “穆爾塔,我來葵水了?!?p> “未來?!?p> “我已嫁作人婦?!?p> “哦?是那個黑白相間的狗精嗎?”
“嗯?!?p> “可是為什么你肩膀上的守宮砂還在?難道那只狗精不行?”
“你…”
他怎么知道的?
宋暖也無話可辯解,任由著穆爾塔將她平放在榻上,眼睛緊閉,雙臂護熊,面上的表情就算是說要上狗頭鍘都有人信。
可是穆爾塔卻沒有下一番動作,反而是給她掖了掖被角。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三分鐘,宋暖緊閉的雙眼嵌開一條縫,發(fā)現(xiàn)穆爾塔正坐在上方榻角的位置玩弄著她的發(fā)梢。
她平躺的目光正好與低頭的穆爾塔目光相接,穆爾塔淡淡地道:“失望了嗎?”
“我向來重視傳統(tǒng),一生只認定一人,就不會再變,所以你也不要變,好嗎?”
宋暖只覺得前后矛盾。
重視傳統(tǒng),又怎么會搶別人的“妻子”呢?
“可是我已嫁為人婦?!?p> “你和他只認識兩日?!?p> “你怎么知道兩日…我不會墜入愛情呢?”
“那只狗精不適合你,他是暗探,也是死士?!?p> 暗探?可是那只狗精看起來不是太…
“暗探會告訴你他是暗探的嗎?暗探二字是會寫在臉上的嗎?三水?!?p> 穆爾塔玩著她的黑發(fā),順滑地讓人愛不釋手,兩人的狀態(tài)就像老夫老妻一般平靜。
“想來宋三水這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被抓來的宋府五小姐?”
來了來了,宋暖的顧慮終于被穆爾塔挑出。
他如此精明的一個人,又怎會不知她心中所想。
宋暖一言不發(fā),只聽穆爾塔自己傾訴道。
“我和我母妃都愛花,我第一次見你又是一身青衣,你進宮以后就叫青梔吧,梔子花,清香典雅,詭計多端?!?p> 青衣?她什么時候穿青色衣服了?
“好。”
“大業(yè)未成,我不會娶妻,今日我們未成典禮,未飲合歡酒,我便不會動你?!?p> 穆爾塔說完這一番話,果真沒有動宋暖一根汗毛,他走到門口時回頭沖著她說:“青梔,好好休息,明日我們便進宮?!?p> 宋暖一夜無夢,而從她這出去的穆爾塔走到旁邊收拾好的一間臨時書房內,一改笑容滿面的常態(tài)。
“主上,經您提醒,我們的人調查到,太子的管家果真近日一直在暗中轉移財產,大多是轉移到西蕃一家地下財行內,數(shù)額巨大,不像是管家這個階層能夠擁有的,您看這事要不要啟稟陛下?”
穆爾塔思考著,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否認,淡淡地啟口:“五皇子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