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喻喝不過她
渦參須舉著酒瓶,竟然還想要跟蘇木喻吹瓶。
“蘇木喻呢?他去哪了?”他一手拉開椅子,邁出一步,迷離的眼睛不斷搜索著對方的身影,揉了揉眼睛,再定晴一看,笑瞇瞇道:“找著你了!”
“蘇木喻!來,我們吹瓶,你別慫!”渦參須打了一個酒嗝,邁著虛飄的步伐,身形搖搖晃晃的朝蘇木喻走過去。
馬風(fēng)沃看的頭疼的很:“要不要去攔住他,干脆直接綁著他好了,省得他一天鬧騰?!?p> 沈驚并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想想就刺激:“我覺得可以啊!但是,哪來的繩子?”
他們還在思索著,要不要向服務(wù)員借一下繩子,但是一樣一來,綁著渦參須出去,會不會太引人注目了?
萬一有人把他們當成了人販子呢?
楊茍孜在這時突然出聲道:“我覺得你們兩個不用想那么多?!?p> 沈驚并和馬風(fēng)沃同時投去目光,眼神詢問:“???”
楊茍孜好心提醒道:“你們看他前面?!?p> 馬風(fēng)沃和沈驚并順著他的指引看去,渦參須的前面倒著幾個喝完的酒瓶,不出意外的話,他能踩到的可能性很高。
果然。
沒有任何思考性的渦參須正繼續(xù)前進,突然腳下踩到了酒瓶,腳下一滑,身子向后倒去。
蓄積了很久的楊茍孜及時在身后及時接住了他,以至于沒有摔倒。
渦參須靠在楊茍孜身上,高舉著那酒瓶,此時他們的距離已經(jīng)很近,對著蘇木喻又喊了一句:“來??!吹瓶啊!別跟我說你已經(jīng)不行了,嘿嘿嘿?!?p> 論誰都不喜歡聽別人說不行。
蘇木喻還算清醒的腦子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實在是不值得。
然而現(xiàn)在卻抬起了頭。
蘇葉白揉了揉發(fā)酸的肩頭,微蹙著眉:“你別胡來,真打算跟他吹瓶?”
他清眸迷離,“嗯?!?p> 嗯您大爺?shù)泥拧?p> 蘇葉白被氣笑了,阻止了他手上的動作,先一步搶走了他的酒。
搖了搖酒瓶中的酒水,蘇葉白低頭聞了一下,是她熟悉的味道。
蘇葉白用他的話送回:“這酒我沒收了,未成年人不許喝酒,這可是你說的?!?p> 他清眸定定的看著她好一會,不滿意的眉頭一皺,薄唇輕啟:“小白,我跟你不一樣?!?p> 蘇葉白嗤笑了一聲:“怎么就不繼續(xù)嗯了?”
蘇木喻:“……”
斂下眼眸。
“好哥哥,你呢就乖乖坐著別動,聽懂了嗎?”握著酒瓶站起身來,另一只手將他按回座位,老老實實的坐好。
蘇葉白誘哄著他:“聽懂了你點點頭?!?p> 他低著頭,沒什么反應(yīng)。
重新喚了一聲:“哥哥?好哥哥?”
就在蘇葉白打算離開時,她看見他輕輕點了點頭,幅度不是很大,卻能讓她發(fā)現(xiàn)。
蘇葉白笑了一聲。
楊茍孜看著向他們走來的蘇葉白,第一時間是愣了一下,“同桌,你來干什么。”
然后他看見蘇葉白舉了舉手中的酒瓶,語氣十分輕狂:“來干嘛,當然是來跟他吹瓶啊,不是很牛批嗎?”
楊茍孜:“……”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抵觸的更大了。
不能吹瓶!
“同桌,你別跟他對著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情況?!睏钇堊闻牧艘话驼茰u參須的臉,對方安靜了下來。
楊茍孜壓低著聲音,對蘇葉白說道:“看見他手中的酒瓶沒,那是假的,里面可不是真的酒,你真跟他吹瓶,你可就虧大了啊。”
蘇葉白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不介意啊?!?p> 楊茍孜:“……”
小姑娘家家性子怎么那么倔呢。
蘇葉白碰了一下渦參須的酒瓶,對著他挑釁道:“蘇木喻喝不過我,你要跟他吹瓶還是跟我?”
正好聽見這話的其余人:“……”
什么時候的事情?
渦參須呆愣了一會,努力轉(zhuǎn)動腦子理清楚她的意思,然后抬頭嘿嘿的笑了一下:“我跟你吹瓶,嘿嘿,來!干贏了這瓶酒,你就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