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待的第二天,時奐就突然想起南玘宬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她一樣也被關在安全室里。
應該不會吧。
時奐曾經(jīng)聽過南玘宬的傳說,據(jù)說他曾經(jīng)被一個團伙綁架用以勒索錢財,結果卻是他以一挑十,滅掉了整個團伙。
自此所有人都知道SWY的幕后BOSS不可輕易挑釁,誰面對著與南玘宬有關的人事物都要多加一份謹慎小心,生怕一命嗚呼。
這么來說的話,如果南玘宬不想,恐怕這些人也奈何不了他。
但是······
在這里待了這么久,竊聽器那邊聽不到任何聲音,恐怕很快放竊聽器的人就會發(fā)現(xiàn)了。
唉。
真是可惜了,她這幾天還時不時地制造一些動靜故意給竊聽器另一端聽,到頭來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吃得好睡得香,唯一的缺點就是時間太漫長,沒有東西來打發(fā)無聊。
一開始她還摳摳指甲,琢磨著回去之后做哪種美甲比較好看,后來她直接就往床上一躺,仰望著天花板,幻想有個人一腳踹開門把她拯救出去。
房間里還有其他女人,有人在聊天,有人就像時奐一樣躺尸,當然也有叫苦連連的。
對于例如椰子這種多動癥晚期的人,困她一天已經(jīng)是極限了,她現(xiàn)在就像一只咆哮的小鳥,困在籠子里,只能在時奐耳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時奐被煩得沒辦法了,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來了膠帶,撕開一截。
時奐微微露齒,“先封嘴還是先綁手?”
椰子淚光盈盈,哭唧唧,“小奐,你不能這么對我?!?p> 時奐:“哦,那先綁腳?”
椰子:“·······”
最后,椰子只能委屈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投進柔軟被褥的懷抱。
終于沒有噪聲的干擾了,時奐繼續(xù)在腦海里幻想編造故事。
就這樣,一連過了三天,時奐腦海里幻想的故事都能寫成一本書了,而她還在等待自由,等待光明。
中午的午飯剛剛被推進來的時候,時奐還懵了一下,揉了下眼睛反復看。
糖醋排骨,清炒山藥,香味撲鼻,擺盤很精致,像是大廚手下出來的。
哇。
時奐兩眼放光。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她,自從來到米蘭這邊之后,還沒有吃過她喜歡的那些中國菜,這邊根本沒有。
所以,可想而知,她是有多么的饑渴了。
難道換廚師了?
時奐拿起筷子嘗了第一口,就是熟悉而有些陌生的味道。
排骨入口綿香,很容易脫骨,山藥很脆,就是家常菜的感覺,但味道更好,處理也很細致。
唔,其實如果有這個待遇,再多待一頓飯也無所謂啊。
飯后,時奐滿足地伸了個懶腰,借著在房間里面來回走動消食。
房間里有幾個外國女人瞥了眼不急不躁的女孩,這個女孩是這房間里年齡較小的,但這幾天所表現(xiàn)的甚至比她們更沉得住氣,看起來倒像是來旅游享受的,很讓人吃驚。
當時奐已經(jīng)在房間里踱步第四圈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有人進來了。
這幾天,除了飯點有人來送餐,其他時間都是封閉的。
難道,可以出去了?
時奐終于抬起頭來,一瞬間眉頭卻淺淺地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