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想其他,時奐就按照來的路線向著出口的方向走出去。
而包間內(nèi),經(jīng)理看著服務(wù)員把花換掉,把高級地毯換下,一點點地打掃干凈。
“經(jīng)理”,突然一名服務(wù)生驚慌地喊了一聲。
經(jīng)理轉(zhuǎn)過頭去,眼里帶著幾分精明,“怎么了?”
服務(wù)生慌忙走到經(jīng)理面前,手里還拿著一個東西,那是燃放熏香的銀色小香爐。
走到面前,服務(wù)生才打開了香爐的蓋子,一股香氣飄散出來,等到經(jīng)理仔細(xì)看清里面剛剛熄滅的熏香,眼底一震。
“壞了!”
……
面色潮紅,眼神迷茫,在二樓的走廊里,有個女孩站在原地,東張西望卻一無所獲。
時奐明明記得自己來的方向就是這個,可是繞了很多次,都在原地打轉(zhuǎn)。
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狀態(tài)很不好,整個人都像是被煮熟了一樣,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身體里涌上來,流竄到血液里,讓她幾乎想要把衣服扯下來。
敲!
她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一個脫衣秀。
剛剛拿出手機,細(xì)白的指尖觸及屏幕還沒開鎖,眼前就忽地一黑,直直向地上栽去。
TM的!今天是什么黃道不吉日!
時奐失去意識前恨恨罵了一聲。
-
于此同時,二樓某個房間內(nèi),閉目的南玘宬忽然睜眼,黑眸內(nèi)一片冷冽之色,令人不寒而栗。
夢境中的,似真似幻,讓人難以琢磨。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還不到。
一股浮躁浮上心頭,南玘宬不耐地解開了領(lǐng)扣,打開了門。
空無一人的走廊,昏暗的光線映得一切都帶了幾分朦朧。
男人腦海里浮起那張嬌俏的小臉,邁步向著一樓走去。
絲毫未發(fā)覺,角落處,在地上縮成一團的黑影動了動。
……
“尤特助,尤秘書,尤大哥,你家老板到底在哪個房間?。?!”
燕姜帶著鴨舌帽緊緊壓住那張邪氣的臉,被尤許帶著一間一間房間的找,從二樓第一間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到南玘宬的蹤影。
他快要崩潰了。
尤許倒是依舊十分淡定,沉穩(wěn)老練,“燕先生,老板和別人來談事情,只讓我在外面等著,我也不知道在哪里?!?p> “什么?”
燕姜染著邪與魅的眼角抽了抽,瞬間停下來,氣息累得有幾分急迫,“你就這樣帶著我一間一間找?大哥,你知道這里有幾層,多少個房間嗎?”
尤許:“不知道?!?p> 他沒有來過這里,當(dāng)然不知道。
燕姜郁結(jié)于心,心想南玘宬怎么找了一個木頭一樣的特助。
算了算了。
他不想跟他多說,瞥了他一眼,“我知道怎么找你老板最快,跟著我走?!?p> 尤許半信半疑,看著燕姜的背影,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剛剛上樓,燕姜就和正在下樓的人狠狠撞上,他被撞得往后一退。
他的臉色瞬間一冷,看向撞他的那個人,心里的怒氣剛剛要發(fā)作,就止住了。
“不好意思,借過一下?!?p> 經(jīng)理匆匆從他身邊經(jīng)過,十分焦灼,后面跟著幾個人,一眾人匆忙向樓下走去。
“哎?”
燕姜剛剛要喊住那個人,就都不見了身影。
“燕先生,不上樓了嗎?”尤許看著他止步,問道。
燕姜若有所思,喃喃低語,“難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說完,就抬頭看了眼尤許,“不上去了,人都走了?!?p> 尤許沉默,跟著燕姜走了下去。
忽然,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靠近二樓角落,一聲嚶嚀傳出來。
咸咸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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