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昏暗的光線,空氣中彌漫著羅曼尼帝康與歐頌紅酒的混合香氣,嬌笑聲此起彼伏。
一聲嬌呼猛地響起,“您真是來這里的人里最厲害的!”
“哦,是嗎?”另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
“砰——”
一聲巨響。
還沒等那嬌嬌的聲音再次回應(yīng),包間的門就被踹開了。
沙發(fā)上的幾個人皆是一愣。
一瞬間,幾十個威風(fēng)凜凜的黑衣保鏢魚貫而入,幾秒之后,都如同一個個黑煞,把所有人圍了起來。
一瞬間,空氣的溫度直降。
幾個作陪的女人嚇得尖叫,唯獨坐在沙發(fā)正中央被陪的那個人,看起來十分淡定,甚至伸手摘了一顆葡萄放進嘴里。
保鏢間緩緩開出一條道來——
一個腳踏黑色鞋,穿著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雙精明的眸子在黑色真皮沙發(fā)上的一眾身影上一掠而過,在經(jīng)過某一處時目光緊緊鎖住。
他仔細打量了被好幾個女人緊緊圍在中間的那抹身影幾眼,又低頭對照了一下手機屏上的電子照,眸色一亮,手一揮。
“帶走!”
······
-
“嗯······”
時奐是在一張再普通不過的大床上醒過來的。
迷瞪了幾秒后,陌生環(huán)境漸漸占據(jù)了暫時當機的大腦。
這是哪兒,不是在做夢吧?
房間的裝修很簡單,墻壁以及天花板很潔白,床邊擺放著一個床頭柜,柜子上空無一物。
咦?
她明明記得昨晚在STUBBORN玩的很愉快,身邊都是香香軟軟的小姐姐,怎么一覺醒來就換了個地方?她怎么會在這兒的?
是她剛剛做夢去酒吧了?還是現(xiàn)在就在做夢?
時奐手肘撐著床坐起來,伸手擋住刺眼的眼光,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竟然有點痛。
捂著脖子后面,她猛地一驚,臉色發(fā)白,“完了!”
時奐急忙低頭檢查自己的衣服是否完好。
呼!沒事。
身上也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
她神經(jīng)放松下來。
本來想拿出牛仔褲口袋里的手機看看時間,沒想到剛剛亮了一下屏就關(guān)機了。
“敲你個爪的!”
手機都有自己的思想了?
時奐氣得眼睛都大了一圈,一沖動差點把手機扔到地上,但想一想目前這可是唯一的通訊工具,還是忍住了。
等她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再扔了這破手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臉色極度難看的時奐對著黑了的手機屏整理了下衣服,又理了理頭發(fā),才向外走去。
在她的手即將觸到門把手時,門“哐”一聲,從外面被猛地推開。
要不是時奐躲得及時,肯定被門撞到,而且聽那聲響,她肯定要被砸個腦震蕩。
敲你兩個爪!
臉色黑沉如鍋底的時奐此刻簡直如同一座即將噴發(fā)的小火山,隨時引爆。
尤許對門后的故事全然不知,剛剛走進來,就看到時奐臉色沉沉,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仿佛要吃了他一樣。
不明狀況的尤許臉色一滯,隨后就換上那張無欲無求面無表情的臉,“時小姐,我······”
還沒等他說完,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似乎就就帶著陣陣陰風(fēng)向他劈來,“是你?”
時奐終于記起來了。
昨晚,就是這個人,帶著十幾個保鏢,明目張膽地把她從包間抓了出來,但是之后她不省人事,不知道又發(fā)生了什么。
可真是天道好輪回啊。
時奐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唇邊一點一點地勾起笑容,極度詭異,接著‘砰’一腳踢上了門。
地板似乎震了一震。
尤許面無表情,可背后已經(jīng)滲出了冷汗,不是說這位時小姐十分溫柔可親嗎?
可是現(xiàn)在,怎么看起來這么像某種發(fā)怒的動物?
他咳了一聲,“時小姐認識我?”
時奐冷笑一聲。
尤許心里一顫。
咸咸猗
時奐小姐姐:今天又是暴躁的一天。 收藏票票投喂一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