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怎么個便壞法呢…
以往面春萍老師在的時候,不管是坐在第一排還是最后一排,苗老師都會一視同仁的照顧,該表揚則表演,該批評則批評…
而自從程銘老師來后,班級里,一些落后成績的同學的疑問他是不理的,作業(yè)他是不改,是一筆帶過的…很少有過認真的對待沒一個落后成績的同學。
甚至還對坐在后面的同學都報有歧視和不待見。
對了,程銘老師把座位換了,成績好的在前面,落后額在后面。
雖說夏安瀾和顧白哲依然是同桌。
但程銘老師極其的清高,總是瞧不起后排的學生…
他極其關(guān)注那些學習優(yōu)秀的,總打擊那些后面的同學:“像那些做在教室后面的同學,排名靠后的同學,就應該懂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你們自己管好自己吧…”
……
班級里的妖風邪氣越來越重,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便出現(xiàn)了攀比,學習成績好的不和學習成績差的交流。
人人爭強好勝,暗中斗量,完全少了同學之間的情意...
……
夏安瀾抬眸看了一眼顧白哲,繼續(xù)說:“你說苗老師去干嘛了???怎么就突然換老師了,學校也不交代清楚。”
顧白哲將夏安瀾的書包換了一只手,回答她:“這件事情我們應該去問老師和校長?!?p> 點點頭的夏安瀾,虐有所思:“如果是問老師的話,我們就直接去問苗老師,如果是校長的話…我們就去問米柯晨?!?p> ……
意見一致的兩個人,互相點點頭。
商量好后,夏安瀾便加快的腳步,又跑在了顧白哲的前面。
……
將夏安瀾送在家樓下后,顧白哲看著她進了電梯,才轉(zhuǎn)身離開。
今天放學早點,夏安瀾回到家后,才發(fā)現(xiàn)家里一個人都沒有。習慣了一回家就有可口飯菜的她,一進家門就開始感覺肚子餓的慌。
將書包放在房間的課桌椅背上,便去冰箱翻翻有沒有剩下來的食物……
隨著兵兵乓乓的翻“冰”倒“箱”的聲音,突然身后的家庭電話響了。
“叮叮?!钡穆曇籼貏e響亮,不知怎么,有些“做賊心虛”的她被嚇了一哆嗦。
回過神后的夏安瀾才發(fā)現(xiàn)是電話響了,她按住情緒,接聽了電話。
她剛把手機放在耳畔,還沒來得及出聲,里面便傳出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語氣有些官方:“夏先生你好,我們已經(jīng)為你安排好了主持醫(yī)生,手術(shù)時間定在四月三十號的晚間八點十分,也就是五一勞動節(jié)的前一天晚上…麻煩您安排好時間。還有手術(shù)的費用麻煩您盡快補齊…我們理解您的家庭,但是這也是醫(yī)院的規(guī)定…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相信我們………”
將手機放在耳邊的夏安瀾,越聽越懵,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自己走出的家…
夏先生?說的是自己的爸爸嗎?
主持醫(yī)生?手術(shù)?四月三十號的晚間八點十分?
所以,自家爸爸生病了,還需要做手術(shù)…
“喂?夏先生?”電話的另一段,遲遲不見發(fā)聲,連續(xù)催了兩聲。
夏安瀾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回應:“我是夏先生的女兒,我們知道了,謝謝。”
道了句謝謝后的夏安瀾,木著小臉,緩緩的將電話放下。
爸爸生病了,可是卻沒有告訴自己…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呢?
夏安瀾蹙眉想著…
難道是放寒假的時候,那個時候爸爸媽媽早出晚歸的,都是梁郝在照顧自己…
而且梁郝總說讓自己就在顧白哲家里學習學習,不讓自己回家…
所以…
爸爸就是那個時候生病的吧…
或者說的早點,是梁郝來的時候,再早點,就是梁姨來的時候…
正在想時,門“咔”的一聲開了。
夏安瀾連忙抬眸,見回來的是梁郝…
她卻莫名的氣憤,自家爸爸生病了不告訴自己的女兒,去告訴兩個外人…
在玄關(guān)處換好鞋的梁郝,踏這步子走了進來,見沙發(fā)上的夏安瀾正一副“你欠我錢的模樣”瞅著自己。
他微鎖眉,將書包放在了沙發(fā)上,便去冰箱里找食材做飯:“怎么了?對我這么大的敵意?”
愣愣坐在沙發(fā)上的夏安瀾不說話,將頭別到另一邊。
梁郝看著她的后腦勺,輕笑了一聲:“今天學校拖堂久了點,回來遲了點,知道你餓了,我還是跑回來的。”
不知怎么,當聽到“學校拖堂”四個字時,夏安瀾總覺得他是在騙她。
她氣憤,這一家子人都在合伙的隱瞞她,如果不是她今天回來的早,接到了那通電話,他們指不定隱瞞她多久。
說的嚴重點,干脆不告訴她了。
她將頭甩給了梁郝,語氣不好的說:“你確定是學校拖堂,才回來晚的?”
梁郝卻沒有發(fā)出她語氣中的言外之意,一副平淡的模樣,淡淡點點頭,說:“當然啊,一說要高考,老師比你自己還著急,也無非就是那些‘你們現(xiàn)在不愿吃點苦,好好學習,等以后就只能吃苦又吃虧了’的話,耳根總鬧不清凈?!?p> 聽著梁郝淡定自如的表演,夏安瀾步步緊逼:“那我爸爸呢?你媽媽呢?他們怎么每天都回來這么晚?”
聽我,梁郝卻一副懵了模樣,將食材拿到廚房:“…這個我也好奇哩,我只知道他們在幫工作,具體的就不知道了?!?p> 看和梁郝洗菜的背影,突然一種想法出現(xiàn)在夏安瀾的腦子里?;蛟S梁郝真的不知道自家爸爸的事,知道的只有梁姨和自家爸爸。
她連忙起身,走到梁郝身邊,幫著他清理菜,試探性的開口道:“…剛剛我會來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
“什么電話?”夏安瀾的話沒有說完,梁郝卻意外的激動了。
見他如此過激的反應,夏安瀾心里又出現(xiàn)了疑惑:“你這么激動干嘛?”
莫名心虛的梁郝連忙收了收表情,吞吞吐吐著:“…沒什么,就是最近我成績下滑的明顯,我怕是老師來家訪,我怕咱媽知道后…又要把我臭罵一通了,到時候你又得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