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結束的壬午年是明朝多難的一年。
李自成、張獻忠等人聲勢越加浩大。
明朝廷可以說只剩下京畿和江南。
而剛剛結束的松錦會戰(zhàn)更是差點耗光明朝本就不多的元氣。
最后剩下的精銳部隊和將領都在這一戰(zhàn)中或死或降。
可世界上從來都是沒有最絕望,只有更絕望!
十月,清軍以阿巴泰為奉命大將軍,從黃崖關出擊,分路從墻子嶺突破,肆虐京畿,直達山東。
這一次把明朝為數(shù)不多的元氣徹底打光。
也是從這時候清軍真正決定做主中原。
以前總覺得明朝是個龐然大物,能相對和平共處就好,只要個遼東不過分吧?
可誰能想到老大哥這么弱不禁風,不滅你都不好意思!
“那么我能做什么呢?”
已經回來三天了,眼看就要進入十月,但卻不是黃金十月,最少對于明朝來說。
梁牧一個人坐在屋內摸著下巴,心情有些煩躁。
要人沒有,攏共能作戰(zhàn)的只有一百號人。
要地盤沒有,就這么一個山頭,四周全是敵人,發(fā)展受限。
要錢有一些,但沒價值,還不如紙來的有用。
梁牧盤算了下自己擁有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個窮逼。
誰說穿越者懟天懟地對空氣的,而梁牧還是金手指擁有者。
“特么的你就看老子不順眼,折騰老子是吧!”
現(xiàn)在梁牧一般不爆粗口,畢竟講文明、講素質。
可他總感覺冥冥之中有人在窺視他,隱隱約約聽到幾個字……
安排!
盤他!
要是梁牧現(xiàn)在擁有五百士兵,他就敢去占據(jù)一座城池。
“干!本將軍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考慮這么多了?”
梁牧深思之,發(fā)現(xiàn)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自己卻沒有。
……
兩天后的中午,東海堡議事廳里,駐防的建奴巴牙喇骨力塔頷無比煩躁,另外兩個也是急得團團轉。
今天三個馬甲出墩堡取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是出了什么狀況?
被明軍襲擊了?這想法剛冒出來就被丟棄。
被黑瞎子拍死了?也不大可能!
骨力塔頷小小的腦仁受到了嚴肅的考驗。
其中一個巴牙喇都布赦哥道:“骨力塔頷,咱們這樣干等著也不是個事兒!要不我?guī)讉€弟兄去看看,要是那三個小子也不招呼一聲去山里打獵了,我要趴了他們的皮!”
以前出現(xiàn)過建奴在取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獵物,耽誤了回來的時間,都布赦哥認為這一次出去的三人還想打些野味改善伙食呢!
骨力塔頷是牛錄里排名靠前的白甲兵,被委任為東海堡的防守官,這里歸他管理。
他想了想道:“不行,還是再等等,這時期不宜生事,而且說不定馬上就回來了?!?p> 骨力塔頷被委任防守官,他認為就要謹慎,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腦子不夠。
另外一個巴牙喇舒爾哈脾氣暴躁,他氣沖沖道:“老子等不急了,這就去把三個混蛋抓回來揍,看看以后誰還再敢不吱聲就進山里去!”
骨力塔頷道:“事情恐怕不是你們想象的這么簡單,我這幾天總是心神不靈,老是覺得被人盯著,總是想起西平堡那件事?!?p> 都布赦哥嘆了口氣道:“是?。∧腔飪嘿\人太可惡了!那么多好奴才白白的就死了?!?p> 舒爾哈恨恨道:“問題是這些賊人太壞了,藏頭露尾,哼!”
又過了一個時辰,還是不見人影,三個巴牙喇都坐不住了。
舒爾哈道:“我們不能再傻等著了,他們說不定真的有人受傷了,需要人去幫忙呢,我?guī)齻€人去看看吧!”
骨力塔頷道:“不行,萬一是被上次的賊人偷襲呢?他們三個無聲無息被殺了,你再帶著三人去送死?”
自從梁牧帶人來西平堡肆虐之后,建奴大肆搜查了半月,之后上面的命令是謹慎。
總不能為了幾個小賊,其他的都不管不顧了。
舒爾哈有些不確定的道:“襲擊?不可能吧?”
“我也不清楚,但是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反正不能讓你帶著三個人去。”
說實話骨力塔頷也不在意那些賊人,他的驕傲也不允許他退縮。
但是被委任重任,他自以為的,那他就要做好,這是一種患得患失的心理。
都布赦哥起身道:“我也帶幾個人一起去看看,骨力塔頷大哥你放心,我們分開走,保持距離,如果真的有賊人,我會把他們的頭顱擰下來?!?p> 骨力塔頷見到如此,知道不能再阻攔,就說道:
“那就這樣吧!舒爾哈,你帶六個人,都布赦哥,你帶三人跟在后面,情況不對不要戀戰(zhàn)。”
舒爾哈很快點齊人馬,當他一行七個騎兵一出東海堡,馬上就被觀察點現(xiàn),隨即通過信號傳遞到了梁牧所在位置。
信號傳來所有人都知道有活干了,人人都憋足了勁兒。
他們不慌不忙按照預案進入潛伏點耐心等待。
距離上次出擊過去好長一段時間了,畢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眾人都清楚這次是來干什么的,現(xiàn)在只是前戲,還沒進入正題呢!
很快觀察點又發(fā)現(xiàn)了跟隨的四個建奴騎兵,梁牧看到信號眼睛一亮。
早在剛才抓到的建奴口中問到東海堡只有二十余人,畢竟只是個烽堡,防備明軍海上突然襲擊的。
多送幾個禮,那堡內就沒多少人了。
“真好!太喜歡你們送的禮物了!”

梁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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