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周一,這天下午是實驗課,藥物分析學的5班和6班在一起上課,5班有20個學生,加上6班,一共是40人。
柳白玉他們帶著《診斷學》的書到了實驗樓。實驗課的老師簡單介紹了一下實驗內(nèi)容,這一節(jié)課是學習心電檢測,老師讓學生在黑板上畫一下心電圖的正常圖譜。
“好,誰來畫一下心電圖的波形圖?”老師在講臺上問學生,但是,沒有人回答,沒辦法,老師點了幾個人的名字。
張啟山被點到,他在黑板上畫了一段波形,畫得亂七八糟,像一條扭曲的蛇。然后是吳雨青,她也畫錯了。后來,學生們起哄:“讓柳白玉去,畫不好就懲罰他。”
老師喊了柳白玉在黑板上畫,柳白玉拿起粉筆,他仔細的把心電圖的正常波形畫在了黑板上,他剛畫完,只聽到其他學生“哇”的一聲驚嘆,老師也夸贊柳白玉的圖很準確。
老師接著說到:“好,下面,咱們來學習心電監(jiān)測?!闭f完,他把鄭亦強叫到講臺旁邊,“來,躺下?!?p> 鄭亦強躺在了事先準備好的心電檢測床上,然后,老師開玩笑說讓他把心臟露出來。
“老師,露出心臟,開玩笑呢?”
“你不把心露出來,我怎么放導聯(lián)線,你一個男生,況且,我也是男的,怕什么,沒事的。要記住,你們是醫(yī)學生,我們的目的是治病救人,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崩蠋熞贿呅σ贿呎f。
玩笑過后,老師先用酒精給鄭亦強消毒,然后,老師把導聯(lián)線放在鎖骨下方的相應(yīng)位置。測完心電圖,老師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同學,你該洗澡了,咱們屋子里都是一股酒味?!?p> “哈哈哈……”其他學生大笑起來。
“老師,開什么玩笑,我明明洗澡了好不好,這屋子里是醫(yī)用酒精的味道?!编嵰鄰娨补室夂屠蠋熯@樣說。
老師的示范結(jié)束,他讓學生們自己去操作一下。于是,5班和6班的學生們都開始嘗試著做心電監(jiān)測。心電監(jiān)測的儀器弄好了,但是,沒有人做被試,這個時候,吳雨青拉住柳白玉。吳雨青說:“來,我們一致認為,讓你作為男生的代表,來,你做被試。”
“為什么?那我不成了小白鼠了嗎?”柳白玉不愿意做被試。
但是,吳雨青和沈木芳都過來了,她們也同意柳白玉做被試。
沒辦法,柳白玉只能乖乖地躺在心電檢測床上。
“你看,這個床鋪都是標準的醫(yī)院床鋪,免費讓你躺著,你還不愿意。”吳雨青笑著說。
“哈哈哈,難道還要收住院費?唉,我這也算是為醫(yī)學事業(yè)做貢獻了。”柳白玉不服氣的說。
這個時候,關(guān)陽說:“好了,準備酒精?!?p> 柳白玉平臥著,他的周圍站滿了同學,鄭亦強用酒精棉球給他的皮膚消毒,然后,張啟山把導聯(lián)線放在了指定的位置。
這個時候,周圍的其他學生就仔細的看著,蘇文禾的室友楚云霜和馮麗然拿出了手機,楚云霜說:“哇,這個身材不錯,而且,這是一個成功的醫(yī)學教學范例?!瘪T麗然說:“對,待會幫你看一下心率是否正常?!闭f完,兩個人偷偷地拍了幾張照片。
柳白玉在床上躺著,他心里有一些著急:“壞了,她們倆真的拍了照,我可真成小白鼠了!”
過了一會,機器把心電圖打印出來了,老師把結(jié)果拿在手里,他開始教學生們看心電圖。
時間到了十二月初,天氣開始變冷了。
周一的早上,柳白玉依舊是六點半起床,出了宿舍的門,他發(fā)現(xiàn)校園里十分安靜,路上看不到人,靜悄悄的校園里只能聽到麻雀在嘰嘰喳喳的叫著,早晨的空氣無比清新,但是,呼出一口氣就會變成一團白霧,氣溫已經(jīng)接近零度了。
柳白玉笑著說:“還有一周就要考試了,這些人還在睡懶覺?!碑斎?,他只是隨口一說,圖書館里還是有很多學生在看書的。
在圖書館坐下,柳白玉開始看自己的書,因為他每天都起得很早,所以,專業(yè)課的內(nèi)容,他已經(jīng)看完了,現(xiàn)在只是在復習一遍。
“她現(xiàn)在還沒醒吧,她喜歡睡懶覺,現(xiàn)在天冷了,估計她起得更晚了……今天的早飯,她又不吃了……唉,她們宿舍暖和嗎?她的被子厚不厚啊……”柳白玉想了一會,然后,他看了看外面的天,“她很怕冷,一到冬天,她的手和腳都是冰涼的……她買了熱水袋嗎?”
下午兩點,柳白玉坐在椅子上看書,突然,他發(fā)現(xiàn)蘇文禾從圖書館的大門進來了。蘇文禾背著一個紅色的小書包,蘇文禾從書包里拿出課本,看了起來。
柳白玉悄悄的走到蘇文禾身后,他看到書上都是空白。
“這個蘇文禾啊,平時也不聽課,下周要考試了,這才想起來看書?!绷子裨谛睦锵胫?,但是,他又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因為他怕打擾到蘇文禾。
時間到了晚上七點,蘇文禾看書看累了,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圖書館的空間特別大,室內(nèi)沒開空調(diào),所以溫度也不高。
“這個傻丫頭,就這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也不怕感冒了?!绷子裥睦镉幸恍?。
過了一會,柳白玉實在不放心,他從坦桑石里釋放出了一些能量,那股能量在蘇文禾身邊籠罩著,蘇文禾只是突然感覺屋里的溫度升高了,她也沒睜開眼睛,繼續(xù)睡了。睡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蘇文禾醒了,旁邊的女生打起了噴嚏,那個女生很奇怪的說:“你不覺得冷嗎?我都著涼了。”
蘇文禾說:“還好吧,屋里挺暖和的。沒覺得冷??!”
醒了之后,蘇文禾拿著杯子去打開水,柳白玉也跟著去了。
開水機里的水到了100攝氏度,蘇文禾把水卡放到機器旁邊,她把杯子裝滿了。
“蘇文禾?!绷子窈傲艘痪?。
“啊?”蘇文禾回了頭,“你怎么在這?”
“我當然在這了,很快就要考試了,你書看完了?”
“哪有,我都不知道看哪些內(nèi)容。你每天上課都認真聽講,有上課的筆記嗎?”
“當然有啊,你要嗎?”
“?。√昧?,給我看一下?!?p> “好,我把書拿給你?!?p> 柳白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把《診斷學》的書拿給了蘇文禾,蘇文禾翻開書看了一下。
“天哪,你的筆記寫的真詳細,看來診斷學的實驗課上,你衣服沒白脫,哈哈哈……”蘇文禾說完就笑了起來。
“跟脫衣服有什么關(guān)系,筆記都是課堂上老師說的好不好。”
“好,我把你的筆記抄完,書先放我這?!?p> “好的,你慢慢看,不用著急還給我?!?p> 其實,柳白玉的筆記本來是沒那么詳細的,但是,他擔心期末考試的時候,蘇文禾無法通過,所以,他特意把課堂筆記都記在了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