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之上!
呂布也是一個修煉者,他心里清楚,在先天之上,將會是另外一個道途。
先天之上,是為宗師。
而這也是呂布最近一段時間才得到的消息,只有成就一方宗師,才算是踏足了修煉之途,成為讓人聞而畏懼的強者。
“先生,王不易可知神武宗具體情況,如此我軍也能夠提前預(yù)防!”
這一刻,呂布也是有些無奈的詢問,他并不認為王不易知曉。
對于神武宗而言,王氏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就像是釣魚,只需要偶爾有魚食罷了。
“王不易不知道,他從未去過神武宗,而且神武宗名聲不顯,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若不是從王不易口中得知,我們根本一無所知……”
郭嘉語氣幽幽,他越說越感覺到了壓力如山,這個神武宗太過于詭異了。
強大而又神秘!
明明強大無雙,有高手,也有底氣,卻從未顯圣于眾人之前,就像是影子一樣,在背后左右著洛陽的局勢。
“對于神武宗的調(diào)查暫時放下來!”心中想了半天,呂布對著一旁的郭嘉吩咐,道。
“溫侯,如今王氏倒戈,這個神武宗將會是我們最大的敵人……”驟然之間,郭嘉被呂布搞混淆了。
在這個時候,放棄對于神武宗這個大敵的查探,不管是從那一方面來看,都顯得不正常。
一念至此,郭嘉繼續(xù),道:“如今我們就在洛陽,一旦對方突然出手,我們只怕全軍覆沒都有可能?!?p> “就算是查到了,我們也不可能吃的了神武宗,與其這樣浪費人力資源,倒不如物盡其用?!?p> 呂布虎目之中掠過一抹亮光,對著郭嘉幽幽一笑:“不過,我們可以對洛陽之中最縮小的勢力出手,逐步蠶食壯大自己?!?p> “溫侯有何高見?”郭嘉神色肅然,目光落在呂布的身上,眼底深處掠過一抹驚訝。
聞言,呂布沉思了片刻:“先生,將洛陽之中最末流的家族與各大門派統(tǒng)計出來,給他們一份請柬?!?p> “言,本侯將會在半個月后在未央宮設(shè)宴,與他們商議洛陽的安危問題……”
這一刻的呂布,比之前多了一絲肅殺,身上的書卷氣盡數(shù)收斂,只有一往無前的殺機與霸道。
此時,鋒芒畢露的呂布,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溫侯呂布。
“諾?!?p> 郭嘉多聰明的一個人,只是在一瞬間,就清楚了呂布話中的意思,沉重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呂布這是要制造困難而上,可以說是為了洛陽的穩(wěn)定,呂布想盡了各種辦法,不得已之下,只有親自下場以自身為誘餌。
……
“宗主,王氏的背叛,我們應(yīng)該如何處置?”一個神色肅然的長老,對著神武宗宗主,道。
“從建宗以來,還沒有人能夠背叛本宗,既然王氏有了這樣的選擇,那便是按照宗門規(guī)矩處決?!?p> 在這一刻,神武宗宗主心中殺機滾滾,對于王氏這樣的叛徒,只要是任何一個勢力都不會放過。
“只是宗主,這樣一來,勢必會對碰上溫侯呂布……”
如今的王氏倒戈溫侯府,這意味著王氏得到了呂布的庇護,他們想要對王氏動手,就必須要防備呂布。
打狗還得看主人!
這個道理,人人都懂。
“若是出手,殺了便是——!”首座之上的神武宗宗主語氣冰冷,殺氣凌厲。
“諾?!?p> 以他們神武宗的資本,根本不需要對呂布低頭,因為他們足夠強大,足以壓服一切不服。
“呂布雖弱,終究是一先天高手,而且具有斬殺先天之能,洛陽之中局勢錯綜復(fù)雜,不能我們抗雷,其余勢力坐山觀虎斗?!?p> 神武宗宗主目光一閃,沉默了一會兒,道:“向各大勢力發(fā)布邀請,本宗主要宴請他們!”
“諾?!?p> ……
借力打力!
這便是每一個勢力之主,無師自通的偉大技能,不管是呂布還是神武宗宗主都用的熟能生巧。
這便是人心難測!
有時候言辭,比任何手段都能夠誅心。
……
仿佛像是約定好了一般,溫侯府的請?zhí)c神武宗的請?zhí)煌偷搅烁鞔髣萘Φ氖种?,唯一的不同便是溫侯府只送了最弱的勢力?p> 因為呂布清楚,除了最弱的勢力之外,其余的他高攀不起。
這一刻,各大勢力之主望著手中的請柬神色肅然,這意味著兩大勢力之中,他們必須要選擇一個。
而選擇一個,就意味著交惡另外一個,這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一時間,手握著請柬,眾人都沉默了,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
“溫侯,我們發(fā)了十八份請柬,只來了三個人!”這一刻,郭嘉眼中滿是凝重,他心里清楚,這件事說明了什么。
“查清楚什么原因了么?”
不用問,呂布就清楚這件事有貓膩兒,轉(zhuǎn)頭看著郭嘉,一字一頓,道。
“手底下的斥候傳來消息,說是神武宗同樣給他們遞了請柬,這個時候,應(yīng)該前往神武宗了?!?p> 郭嘉目光幽深,望著呂布:“而且神武宗不光是邀請了他們,更是邀請了白馬寺與各大世家大族,宗門教派?!?p> “嗯?!?p> 微微頷首,呂布冷聲,道:“這件事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中。”
“將這一切沒有前來赴宴的家族全部記下來,既然做出了選擇,那便是本侯的敵人?!?p> “對待敵人,本侯絕對不會是心慈手軟——”
“對這些家族勢力進行調(diào)查,摸清楚他們的強弱狀況,隨時等待本侯的命令,進行討伐?!?p> “諾?!?p> 對于呂布的話,郭嘉也沒有反對,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需要呂布以雷霆萬鈞之勢鎮(zhèn)壓。
要不然,溫侯府在洛陽之中唯一的生存空間都將會被敵人一一占據(jù),這一點,自然是郭嘉不想看到的。
相比于其他人,郭嘉心里更想進行一戰(zhàn),這幾日,他苦思冥想,終于是找到了一條屬于呂布的道路。
也是洛陽局勢此刻唯一的破局之法,那便是以連續(xù)不斷地大戰(zhàn),強行將僵持了數(shù)百年的秩序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