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國玉璽!
這是執(zhí)掌天地的憑證,也是這萬里江山社稷的印璽。
以前,呂布不止一次的聽到過傳國玉璽的神奇之處,心下未免有些不信,但是今夜一些變化,卻讓呂布深以為然。
懷中揣著傳國玉璽,呂布神色肅然,他心里清楚,當他將傳國玉璽拿到手中,就意味著責任降臨。
他剛才聽到了旗老的話,戰(zhàn)帝之路,能夠讓旗老都沉默的道路,這一刻,呂布心中有凝重,但更多的是向往。
戰(zhàn)帝之路,不過是一條道路而已!
事已至此,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勇猛精進,一路橫推一切敵。
……
呂布心中念頭閃爍,在后宮之中行走,只是此刻的蚩尤旗之中的旗老心下凝重,果不然,此刻的呂布命格被重塑。
戰(zhàn)神人皇雙重命格!
心中念頭閃爍,旗老清楚這樣的命格,與蚩尤近乎一樣,只不過當初的蚩尤人皇命格不足。
乃是以九黎一族之力強行塑造,以至于不能于兵主命格
而如今的呂布,人皇命格與戰(zhàn)神命格雙重并立,早已經(jīng)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在一定程度之上,甚至于遠遠強于蚩尤。
如此命格,走戰(zhàn)帝之路,確實最佳。
……
九天之上,蒼茫星象,并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認識的,整個中原大地之上,只有寥寥無幾的人注意到了。
至少在洛陽城中,沒有人察覺到了星象的變化。
……
“盟主,呂布戰(zhàn)力無雙,我們根本攻不進洛陽,現(xiàn)在該當如何?”
洛陽之外,十里之處,關(guān)東聯(lián)軍的大營便坐落于此。
此刻的大營之中燈火通明,各大諸侯在座,只不過每一個人的臉色都難看無比,他們號召天下討伐董卓,卻被一個呂布拒之門外。
這一刻,眾人臉上不免有些羞赫。
“王匡,曹孟德來了么?”
袁紹目光之中掠過一抹精光,對著左手邊的王匡,道。
這一戰(zhàn),損失慘重。
他的部將文丑戰(zhàn)死,白白成全了呂布的絕世神威,這樣出生自四世三公袁氏的袁紹,心下有些惱羞成怒。
“稟盟主,孟德已經(jīng)歸來,在半道之上遭遇到了徐榮的埋伏.......!”王匡直言不諱,對著袁紹:“孟德身受箭傷,他正在大帳之中休養(yǎng)?!?p> 他心里清楚,曹操身受箭傷的消息,根本瞞不住。
作為聯(lián)軍之主,袁紹對于大軍之中的舉動,自然是能夠了如指掌,得到消息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速傳軍醫(yī),對孟德進行救治——!”袁紹一揮手,道。
“諾?!?p> 這一刻,大帳之中氣氛尷尬。
如今曹操追擊董卓一行人失敗,而呂布占據(jù)洛陽,如此一來,他們的戰(zhàn)略目標根本沒有達成。
此刻只怕是董卓已經(jīng)在長安站穩(wěn)腳跟!
“諸位,呂布據(jù)守洛陽,我軍遲遲不破,而曹孟德追擊董卓也是失敗而回!”袁紹目光如矩,望著在場的諸侯一字一頓,道:“如今殲滅董卓的時機已經(jīng)過去,大軍駐扎于此糧草耗費太過嚴重,諸位覺得當下我等該如何選擇?”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心里都生出了撤軍的念頭。
但是在大義之名的禁錮下,沒有人敢率先說出口。
處于眾矢之的,站在風(fēng)口浪尖,雖然有可能一飛沖天,但是也有可能從風(fēng)口浪尖之上,萬劍穿心而死。
而輿論就是最強大的力量。
“是啊!”
孫堅長嘆一聲:“這呂布悍勇恐怖至此,我軍在洛陽城前久候,根本沒有作用,與此如此,還不如返回各地積蓄力量再行討伐董卓!”
損失慘重的孫堅,已經(jīng)不想在耗下去了。
他心里清楚,只有提前回去,才有可能占據(jù)先機,進行積蓄實力,在接下來的大亂之局中占據(jù)優(yōu)勢。
現(xiàn)在,事情發(fā)生到了這一步,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清楚中原大地大亂已經(jīng)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特別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可能放下手中的權(quán)利。
已經(jīng)嘗試到了權(quán)力的甜頭,就像是毒藥一樣侵襲,只會上|癮,而不是斷絕。
“孫將軍所言甚是,我等守在洛陽,進退不得,只是白白耗費糧草!”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跟隨著孫堅的話,想要撤軍。
聞言,袁紹心下大喜,此時此刻他占據(jù)的地盤最是繁華,只要是返回渤海,他的實力將會再一次暴增。
這一次會盟,讓他的聲望達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如今也是到將這如日中天的聲望,轉(zhuǎn)化成實力的時候了。
“文臺所言也是有理......”
“咳咳......”
袁紹的話被一陣咳嗽聲打斷,曹操從大帳門口走了進來。
“今日我等好不容易聚集于此嗎,豈能輕言放棄!”
曹操目光凌厲,犀利的眼神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最后落在袁紹的身上,道:“我曹操第一個興大義,欲為國除賊?!?p> “諸公既然仗義而來,曹操的本意原本是,欲煩勞盟主引河內(nèi)之眾,臨孟津、酸棗;諸將固守成皋,據(jù)敖倉,塞轘轅、太谷,制其險要;公路率南陽之軍,駐丹、析,入武關(guān),以震三輔?!?p> “各地皆深溝高壘,不要與其大戰(zhàn),作為疑兵,示天下形勢。以順誅逆,如此一來,天下必然可以一戰(zhàn)而定。今諸公遲疑不進,大失天下之望!”
曹操的目光在這一刻,更為凌厲:“曹操深以為恥,諸公思歸,我也無力阻攔,告辭——!”
離開大帳之后曹操便返回了自己的大軍之中,神色陰沉。
“主公,大帳之中發(fā)生了何事?”
這一刻,夏侯淵走過來,對著曹操:“我見你剛才還好,只是去了一趟大帳,臉色竟然變化至此?”
聞言,曹操沉聲,道:“諸公思歸,我見袁紹等人各懷異心,只怕是不能成事,妙才立即率領(lǐng)大軍,我們?nèi)P州。”
“諾?!?p> 點頭應(yīng)諾一聲,夏侯淵轉(zhuǎn)身向著大軍之中走去。
作為軍中大將,他對于曹操的命令,沒有絲毫的懷疑。
他心里清楚,戰(zhàn)爭之上,在政治之上,他的這位兄長,都可以說是出類拔萃,是自己拍馬難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