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禁忌之法!”
這一刻,旗老的語氣幽幽,有一種森冷氣息:“吞噬黑炎,若不死,便有無敵力量,足以橫行世間!”
“吞噬黑炎?”
目光一閃,呂布心下發(fā)苦,他可是清楚黑炎的恐怖,那種令人瘋狂的痛苦,他是一點也不想要感受了。
“旗老,沒有別的辦法么?”呂布不死心,再一次追問,道。
“沒有辦法!”
旗老搖了搖頭,這讓呂布心下發(fā)冷,他心里清楚,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別無選擇。
望著城下越來越近的關(guān)東聯(lián)軍,呂布眼底深處掠過一抹瘋狂,轉(zhuǎn)頭大喝:“赤兔,來——!”
“駕——!”
跨上赤兔,呂布在心下大喝一聲:“旗老,請祝我一臂之力——!”
一團黑炎在天地間出現(xiàn),在瞬間被呂布吸入口中,這一刻,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額頭之上冷汗直流。
這一刻,呂布仿佛身處地獄,正在遭受酷刑。
“還好,不枉主上苦心設(shè)計,這肉身強度……”
旗老目光之中掠過一道幽深,曲指一彈,驟然之間,黑炎爆發(fā)而出,在呂布的體表凝聚成一副戰(zhàn)甲。
“將軍,接戟——!”張遼一聲大喝,將方天畫戟丟給了呂布。
“吼——!”
渾身被火燒,仿佛每一個細胞都被燃燒,恐怖的痛楚席卷全身,呂布眼神之中盡是絕望。
這一刻,他手握方天畫戟,跨騎赤兔馬,忍受著萬蟻嗜身的痛苦,心中殺意瘋狂涌出,在這一刻猶如實質(zhì)。
“殺——!”
赤兔縱身一躍,跨入戰(zhàn)場之中,呂布就像是頭狼沖入羊群之中,瘋狂的屠戮,這一刻,呂布仿佛魔怔了一般。
“噗噗噗……”
這一刻,人頭亂飛,鮮血橫流,染紅了方天畫戟。只不過呂布身上干凈無比,只要是鮮血靠近三尺,就會被焚燒蒸發(fā)。
此時,呂布瞳孔之中閃爍著神秘的黑炎,整個人氣息狂暴,渾身上下充斥著毀滅的氣息。
“殺——!”
……
“主公,快退——!”
張郃大喝一聲,縱馬飛向了呂布,他心里清楚,這個時候擋不住呂布,袁紹必死無疑。
“顏良,保護主公——!”張郃再一次大喝一聲,方天畫戟在眼中不斷放大。
“當(dāng)!”
張郃橫槍,擋下呂布的方天畫戟,手中長劍劈出。
“滾——!”
呂布大吼一聲,手中的力道不由得變得更加恐怖。
“戟亂六合,殺——”
恐怖的黑炎爆發(fā),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火戟,黑炎升騰,絲絲毀滅氣息散發(fā)而出,斬向張郃。
“一槍絕世,殺——!”
這一刻,在絕境之下,張郃逆天爆發(fā),槍芒席卷,絕世一槍后發(fā)先至,槍尖點在月牙刃之上。
“轟——”
恐怖的爆炸發(fā)生,能量余波席卷而出,張郃臉色一變,瘋狂躲避。
而這一刻,呂布表現(xiàn)出了驚人的一幕,他不懼能量余波,在爆炸中心橫沖而出,方天畫戟洞穿了張郃的胸膛。
驟然之間,方天畫戟之上爆發(fā)出驚人的吸力,張郃的精血蔓延著方天畫戟而上,最終消失不見。
“鬼啊,魔鬼……”無數(shù)士卒哭喊,呂布的絕世神威嚇壞了他們。
“快跑,魔鬼吃人了……”無數(shù)士卒丟棄兵刃,瘋狂的向后退去,一時間,聯(lián)軍亂了套。
“殺!”
呂布剛要沖出去,他臉色驟然大變,在這一刻,他體內(nèi)浩蕩的能量如潮水一般褪去。
這一刻,他只感覺到無盡的虛弱,仿佛一個小孩子,都能殺了自己。
“將軍,將軍……”
這個時候,張遼等人也是率軍趕來,來到了他的身邊。
“回城!”
斷然下令,呂布縱馬而去,一溜煙兒進入了洛陽城中。
寢室之中,呂布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就像是將死之人。
由于蚩尤旗的緣故,如今的呂布便能夠內(nèi)視,他能夠看到體內(nèi)一片殘破,經(jīng)脈之上裂痕遍布。
甚至于就連丹田之上,也有裂痕糾纏,形成了一個神秘的符號。
“該死,就不能給我留點么!”
這一刻,呂布真有心一巴掌呼死旗老,剛才蚩尤旗之中回饋了一股精純的巫氣,卻又吞噬一空。
此刻,呂布丹田之中,就像是一片荒漠,在荒漠的中心,一片殘旗,一團黑炎,只有無盡的死寂,沒有半點生機。
這一刻,呂布心下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自救!
此時此刻,唯有自救才是自己唯一的活路,旗老與蚩尤旗根本靠不住!
“靈藥……”
心中念頭閃爍,呂布對著門外大喝一聲:“讓張遼過來一趟,立刻——!”
“諾。”
……
片刻之后,張遼匆匆趕來,對著呂布肅然一躬:“將軍,你找屬下?”
“文遠,在洛陽城中搜集靈藥,越多越好,快去……”呂布此刻只能信任張遼,出聲催促,道。
“諾?!?p> 抬起頭深深看了一眼呂布,張遼轉(zhuǎn)身離開,他不用問,都清楚呂布受了很重的傷勢。
一想到長安的董卓,以及洛陽城外的關(guān)東聯(lián)軍,張遼心下凝重,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
望著張遼離開,呂布心下苦笑一聲,忍著劇烈的疼痛,躺在了床榻之上。
由于他是奪舍呂布,對于這個世界之上的武道劃分并不了解,只是他有不能詢問張遼等人。
因為他只要詢問就會露餡兒!
在這之前,呂布一身修為蓋壓天下,自然無所畏懼。但是,如今的呂布修為盡失,他不得不謹慎。
此刻在洛陽城中的眾人,隨便一個都有輕而易舉取他性命的能力。
一想到這里,呂布心中對于旗老與蚩尤旗的怨念就更重了。
別人的金手指,都是瘋狂爆裝,讓宿主一飛沖天,而他這個金手指根本就是坑貨,不僅吸收人的巫氣,更是見死不救。
心中怨念翻滾,呂布躺在床上,忍受著非人的痛苦,等待張遼的到來。
“溫侯,這是三株千年人參……”此刻,一個小兵到來,將一個盒子恭敬的遞給呂布。
聞言,呂布目光一閃,對著士卒沉聲,道:“張遼人呢?”
“稟溫侯,將軍正在城中收集靈藥……”陳不爾對著呂布行了一個軍禮,聲音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