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季璇歌肚子好幾年,都不見肚子有動靜,失望透了,怕不是個不能生的。
靳母樂呵呵的,巴不得靳安之快一點和季璇歌離婚,然后和傅煙落“舊情復(fù)燃”。
可誰知道,沒等來什么離婚,等來的是一場大火,季璇歌的死訊。
雖然不大喜歡這個兒媳婦,可靳母還是在媒體面前,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悲傷。
然后就看著自己的兒子,把自己關(guān)起來了一個月,一句話也不說,也不出門,飯菜倒是每天動那么幾下。
可也就是那么幾下,好像只想讓自己勉強活著就行,并沒有想要好好的意思。
后來老爺子進去了,一拐棍打下去,靳安之哭了,嚎啕大哭,說舍不得,難受什么的。
靳母嚇得一聲不敢吱,只能在旁邊看著,但是好在后來靳安之肯出屋子了,愿意好好吃飯。
所有人的心一下子落下了,過了一年左右,靳母向靳安之隱晦的暗示,要不要再娶,覺得傅煙落怎么樣?
靳安之直接明確拒絕,絲毫都不留情面。
傅煙落也告訴她,沒關(guān)系,安之有一天會松口的,只是需要時間。
五年,靳母和傅煙落沒等到靳安之松口,等到了季璇歌回來了的消息。
等到了季璇歌挽著靳安之的胳膊,出現(xiàn)在頭版頭條,微博熱搜上。
可是那張臉并不是當年的人,靳母想著同名同姓什么的,也有可能。
可總是心疼傅煙落多一些,等了那么多年,愛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沒好好在一起。
這次請傅家過來,靳母就是想看看靳安之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把這事定下來。
現(xiàn)在望著傅煙落,靳母可是心疼,傅煙落早早就來了,說是要靳安之親自做一桌菜。
而如今,這人回來了,肯定是要回老宅里來看老爺子的,靳母明白,可是和誰?
傅煙落把頭靠在靳母肩膀上,“是……嫂子,就是陪安之哥參加程家晚宴的女人。”
“落落,你叫什么嫂子啊,她以為她和季璇歌叫同一個名字,就能和季璇歌一樣嫁給安之,飛上枝頭變鳳凰?”
“是……是安之哥,安之哥讓我叫嫂子的。”傅煙落弱弱的說了一句。
“安之讓的?安之這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湯,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女人,讓你叫嫂子,她還沒進我靳家的門呢!”
“嫂……她是YC亞洲區(qū)代表,YC您知道嗎?很大的一家公司,很厲害的……”
聽完這話,靳母眼尾一下子就出現(xiàn)幾條細細的皺紋,臉一拉,瞇了瞇眼睛,冷哼一聲說道:“哼,一個女人而已。爬那么高做什么,女人這一輩子就應(yīng)該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男人身后做好賢內(nèi)助,拋頭露臉像什么樣子?”
傅煙落臉色一僵,弱弱的叫了一聲:“阿姨……”
“叫什么阿姨,我還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叫我一聲媽,那是哪里來的女人,安之就帶去見老爺子,不知分寸!”
靳母憤怒的像一只母雞,皺著眉頭,眼角的皺紋更深了。
真是不知分寸,胡鬧了五年還不夠,到底什么時候給她們落落一個名分。

時離非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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