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璇歌明白傅煙落想要干什么!
她是記得傅煙落“害死”她,但是她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大火把痕跡毀的那么徹底,那個黑衣人她也沒有看清楚是誰!
她什么證據(jù)都沒有!甚至無從尋找……
現(xiàn)在唯有裝傻麻痹傅煙落,讓她放松警惕,這樣才能順利的找到證據(jù),然后報仇!
“我……很多事情都記得,唯獨那場大火,什么的記不得了?!?p> 有些狐疑的看著眼前眼淚汪汪,馬上要哭的女人,明明剛才在宴會上還盛氣凌人,怎么這一會就這樣了。
傅煙落有一些掐不準(zhǔn),只能含糊其辭的開口:“是嗎?那你忘得可是夠牛的,該忘得就忘了吧,不該忘的最好也忘了!”
“什……么?傅小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酷t(yī)生說我是間接性失憶,有一些東西產(chǎn)生了抵觸情緒,所以就給忘了?!奔捐韫首黧@訝的看著傅煙落,一把抓住傅煙落的胳膊,那表情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既然不愿意想起來,那就不要想起來了,忘了也好。”傅煙落不著痕跡的把季璇歌的手掃下去,抬腳就往屋里走。
高跟鞋噠噠的踩在地板上,傅煙落的姿態(tài)像極了女主人的模樣,反而季璇歌倒像一個客人一樣。
“安之哥呢?在哪?”又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詢問季璇歌。
五年前傅煙落第一次回國,不知道怎么搞得,把見面的地方約在了她和靳安之的那座“墳?zāi)埂崩铩?p> 當(dāng)時,靳安之在書房處理公務(wù),季璇歌就在廚房忙活晚飯,傅煙落進(jìn)門就是以這樣的姿態(tài),像對待傭人一樣,質(zhì)問季璇歌。
她的安之哥在哪里!
場景一模一樣,就連說的話都差不多。
但是有所不同的是,曾經(jīng)季璇歌可以委曲求全,可以給傅煙落面子,給她臺階下,但是現(xiàn)在不行!
她不是以前那個為了愛人,可以受委屈,可以忍讓的季璇歌。
“我不知道,你自己找吧!我看你對這里應(yīng)該蠻熟悉的吧……那就自己找好了!”季璇歌慢吞吞在后面關(guān)好門,一邊走一邊和傅煙落說著話。
“你這是什么話?我是客人,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你帶著我才是,我就不一個人來回找了?!?p> 傅煙落斜著眼睛看著季璇歌,眼中的不掩蓋分毫,抱著手臂,傲慢得像一只開屏的孔雀。
“你不想自己去找???那我直接把他喊下來不就完了,你等著我哦?!?p> 傅煙落見季璇歌好像真的要去喊靳安之,趕忙伸出手拉住季璇歌的胳膊,“我……安之哥,他不是喝多了嗎?怎么能把他叫下來,應(yīng)該讓他好好休息,還是我們?nèi)フ宜桑 ?p> “他喝多了也不多走不動道,也不是摔斷了腿,有啥不行的?況且這會兒,他應(yīng)該也洗完澡了?!奔捐柩b瘋賣傻道。
“那安之哥就更加不能出來了感冒了怎么辦?最近,這么涼!”
“那你要進(jìn)我們倆的臥室么?那可是我們倆的地盤,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就不要進(jìn)去了?!?p> “沒關(guān)系,我和安之哥……”
傅煙落剛要開口反駁,便被剛剛從樓上下來的的男人給打斷了。
靳安之的語氣中帶著冰冷與疏離,卻又有足夠的震懾力,“傅小姐,請你慎言!還有早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