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相聚只為訓練
“是,是嗎?”丸井文太尷尬的笑了笑。
“好了,玩也玩過了,吃也吃過了,大家是不是應(yīng)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慈郎看了一眼根本沒打算走的各位,自認為友好的提醒道。
“也是,那下次見?!毙掖寰袥]有在說什么,率先離開了。
有一就有二,剩下的人也接二連三的離開了。
“我先去睡了,訓練還是照常。對了,文太,吃完飯的時候就不用叫我了。”慈郎對青野令說了一下安排,又對丸井文太說道。
“恩,好。”青野令和丸井文太同時應(yīng)道,說完還各自愣了一下。
慈郎則是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這些,晚上的訓練已經(jīng)夠嗆的了,再想這些,他可沒有精力去應(yīng)付來自U-17王牌NO.1的‘刁難’。
“呼!”一到房間,慈郎把自己狠狠的扔到床上,松了一口氣,然后帶上耳機,心里不住的納悶。
說實話,他是有點想暴走的,雖說本來就沒打算走劇情,但劇情也崩的太快了吧!一堆人跑到丸井文太家是怎么回事。
糟心??!想著想著,慈郎漸漸墜入夢鄉(xiāng)。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在夜晚降臨后的第5個小時,慈郎耳邊忽然響起了砸門的聲音。
皺了皺眉,卻還沒有清醒的跡象。3分鐘后,砸門聲忽然大了起來,慈郎忽的一下起身。
睜開的雙眼里滿是迷茫,把耳機拿下,又靜坐了一會,才穿戴好,拿起球拍向外走去。
“嗯哼,不錯嘛,寶寶,這次清醒的挺快?。 鼻嘁傲铍p手抱胸,背倚著墻,望向慈郎的眼里滿是調(diào)侃。
“青野哥哥,不要叫我寶寶!你怎么跟著入江一起胡鬧?!贝壤杀磺嘁傲畹哪且宦晫殞殮獾哪樁技t了。
“行行行,快點開始吧!早開始也早結(jié)束?!闭f著,青野令向外走去。
他們的訓練不是比賽,不是基礎(chǔ)訓練,而是兩個人同時配合,先用一個球相互回擊100次,在不斷的加球,每加一個球,就加100次,雙方練習時,不可以使用球技,如有一方?jīng)]接到球,即這次訓練作廢,重新開始知道完成訓練目標。然而,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被規(guī)則所嚇怕,比如說:現(xiàn)在的慈郎。
“呼,青野哥哥,要不要再加一球?”慈郎看著已經(jīng)應(yīng)接不暇的青野令,故意出聲調(diào)笑。
“別別別,慈郎大爺,算我錯,行吧!這都已經(jīng)10球了,你再加一球,我真的就接不到了!”青野令馬上出聲討?zhàn)垺?p> “呵?!鄙钪嘁傲钚愿竦拇壤勺匀徊粫J為他的實力只有如此,雖然他NO.1的名號不實,但也絕不差。
于是慈郎干脆的又加了兩個球,美名其曰:多多益善。
“多多益善是這樣用的嗎?雖然我對中國的成語不熟,但聽起來就別扭好不好!”看到慈郎直接跳過11,加到第12球,再加上慈郎理直氣壯的話,直接氣的臉都黑了。
“都差不多嘛!對了,你不是說你的極限就10球嗎?對我還蔵拙,真令人傷心。”慈郎故作成熟的搖了搖頭,語氣就跟齋藤至教練對他們軟硬兼施的時候一模一樣。
“……”青野令果斷的放棄和慈郎的爭論,要論口舌,整個U-17也就寥寥幾人能和慈郎一比,兩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而且有的還不一定能說過他。
慈郎見到青野令不說話,也沒在搞什么幺蛾子,只是像之前滿滿的把球數(shù)往上加。等加到15球的時候,青野令一個手抖,漏接了一球。
“恩?”慈郎耳力一向很好,自然也聽到了那漏網(wǎng)之球掉地的聲音。于是慈郎沒有在回擊,只是將球一個個的都收回來。
“看來青野哥哥的極限是在15球??!”慈郎看向青野令的眼神滿是調(diào)侃。
“得了!半斤八兩。看來又被你這小子追上了,唉!”青野令嘟囔了一句,便抬頭望月,月光灑下,倒還真有一點飄渺之感。
慈郎看著一打完球就戲精起來的青野令,沒有說話,直接回房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去拜訪真田前輩呢!
“慈郎,你說,兩個摯友一樣的人,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的話,甚至還因此與家人鬧翻,他們再見應(yīng)該怎么做?”青野令抬起的雙眸,里面滿滿的是懷念和傷感,連帶著說出的話,都帶了一絲低沉。
然而……青野令等了許久,也沒聽到慈郎的聲音,他好奇的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的毫無一人。
他無奈的笑了笑:“呵,這家伙,睡覺倒是比誰都積極。算了,要是裕在的話,肯定又說我矯情了?!闭f完,自顧自的搖了搖頭:“真是的,糟心事還真多,年紀輕輕的總感覺自己老了。未來的事,未來再說,還是先好好的看好這個愛睡家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