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氣息后,鳳凰注意到小蘭。
搖搖頭到,“真的是造化弄人?!?p> 于水寒疑惑的放下茶杯,“為什么這么說?”
“主人,現(xiàn)在說還為時過早,等到時機成熟,我自然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p> “不能說還透露出來,搞得那么神秘,切?!?p> 何慕拿起桌上的靈果啃一口,聽見鳳凰這么說,不免有點想鄙視她。
“嘭——”,何慕原本帥氣的模樣已然沒有了,靈果也掉在地上,只剩下一個爆炸頭留在原地。
“老娘想怎么說怎么說,你個黑炭。”
小蘭拍打著床要笑抽了,“哈哈哈哈哈哈,何慕你活該,叫你之前欺負(fù)我,美女姐姐算是替我報仇了,哈哈哈”
于水寒也跟著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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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打打鬧鬧的過了兩個時辰。
按照現(xiàn)代的時間來算,現(xiàn)在是下午六點左右。
“天快黑了,我出去辦事,你們好好的呆在這里,想吃東西的就去叫小二,”說著,拿出點銀幣給了小蘭,“這些是賣魂精的錢,收好。”
小蘭接過銀幣,“小姐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啊”,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擔(dān)心。
“你們放心吧,有鳳凰在。”
說完便戴上薄紗飛出窗外——
【煉丹公會內(nèi)】——
在父親生前,于水寒經(jīng)??匆姛挼す珪臅L何升來找他喝茶下棋,所以于水寒也便認(rèn)識這位煉丹師。
他煉丹之術(shù)和魂修很是精湛,就連靈修段位也是在靈將九段,位于于大將軍之上,是星宇國第一修士,堪稱的上是世外高人。
門庭若市,出入煉丹公會的人很多,畢竟丹藥既能輔助升級,還能治愈療傷,可謂是炙手可熱。
靈丹又分兩種等級,分別是凡丹和圣丹,每一等級也是分九段,煉制的過程中可以烙丹印。
烙上丹印的靈丹可謂是香氣四溢,十里飄香。
能烙上丹印的煉丹師也可謂是寥寥無幾。
而以星宇國目前的實力,最高只出現(xiàn)過凡丹八段有丹印,還是當(dāng)年煉丹旺期時,孫炎的作品,當(dāng)時真的是徹響四國。
普通的都是在凡丹一二段無丹印,迄今為止還從未有過圣丹。
煉丹公會分為三層——
第一層是詢問區(qū),靈丹種類眾多,為了客人尋找方便,便讓公會的人當(dāng)值解答。
因為煉丹師需要魂修,也就是強大的精神力,所以既可以化魂為物,記憶力也是極強。
詢問過后,煉丹師會給客人一個牌子按,照牌子上的數(shù)字去二樓尋找丹藥所在區(qū)域。
通往二樓時要經(jīng)過一個傳送陣,只有手持牌子才可進入陣中傳送。
第二層,也就是'藏丹閣’,客人拿著牌子來到這里選丹,牌子上的數(shù)字就是丹藥所在區(qū)域。
而第三層,則是煉丹師公會成員們煉丹和居住的地方。
于水寒來到詢問口,可是每個詢問口都是人滿為患,需要排隊。
這時候?qū)W院招生,大家都在抓緊時間升級,所以用靈丹來輔助是個不二選擇,也就造成了現(xiàn)在的擁堵情況。
終于排到于水寒時,她說的話嚇到了這個煉丹師。
“想見會長?斯——”,這個煉丹師表示很糾結(jié)。
會長身份尊貴,哪是相見就見的,況且他還不經(jīng)常在會里。
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兒面帶薄紗,氣質(zhì)非凡,怕也是個不好得罪的主。
“你有什么理由嗎?”
“于爭”,于水寒平淡的說道
聽見這個名字,倒是讓這個煉丹師也是為之一顫。
“我?guī)湍懵?lián)系一下吧”
只見煉丹師雙眼緊閉,雙手合并,周圍散發(fā)出氣流,頭發(fā)也跟著飄起來,眉間的印記也顯現(xiàn)出來,散發(fā)著淡藍色光芒。
‘他這是在干什么?’
于水寒向鳳凰詢問道。
‘煉丹師是需要修煉精神力的,而精神力之間可以相互聯(lián)系,不過聯(lián)系的前提是這兩人必須都是煉丹師,并且還要結(jié)印?!?p> 原來是這樣。
于水寒安靜的等待著。
煉丹師聯(lián)系完畢后,再用精神力凝聚出一個跟別人不一樣的牌子。
上面寫著‘見會長’。
“你拿著這個牌子去傳送陣,會長已經(jīng)在那等你了。”
于水寒接過牌子,“謝謝”
排在后面的人聽見她是去找會長,無一不是驚奇的看著她走向傳送陣。
“敢問這位大哥,那位白衣姑涼是要去見會長嗎?!?p> 這是一位十五來歲的女孩兒,身著尋常百姓的麻布衣裳,性格豪爽。
“是啊,她身份一定不簡單?!?p> 確認(rèn)后,立馬動用靈力追上去。
“白衣姑涼請留步”
全場的人注意力都被集中過來。
于水寒也向后看去。
“有什么事嗎?”
趕到于水寒面前,“哦,在下玉怡,也是想去會見會長,但是身份卑微,沒有資格會見,敢問姑涼能否帶上一帶?”
于水寒見她性格豪爽,但是說出來的話似書生一般古板,便對她來了興趣。
“好啊,有個條件。”薄紗底下的嘴勾起了一弧度。
“哦?姑娘請說,在下定當(dāng)竭盡全力。”
“一枚銀幣”
玉怡有所疑惑,“姑涼器宇不凡,可不像是缺一枚銀幣的樣子?!?p> “當(dāng)然,這枚銀幣必須要跟其他的不一樣?!?p> “姑娘真是難為我了,銀幣都是統(tǒng)一的樣子,擅自修改銀幣是要坐牢的,在下一小女子哪兒敢呀?!?p> “這我可管不著?!?p> “好吧,在下盡力而為,盡力而為?!?p> 于水寒可沒管這么多,這個主意也只是覺得好玩逗逗她而已。
“走吧?!?p> “姑娘且慢,這個牌子只可以一人持有,需要公會的人復(fù)制一個?!?p> “那你在這里等我?!?p> “那勞煩姑娘了”,說著,對于水寒抱了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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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傳送陣來到第三層。
兩人走出傳送陣,只見一老人站在面前。
全白的頭發(fā)像雪一樣,但是這面容如回長了一般,跟娃娃似的,典型的鶴發(fā)童顏。
于水寒拿下面紗,看見以前的故人說不出的溫馨。
“升爺爺,是我?!?p> 何升被弄的一頭霧水,升爺爺?只有水寒才會這么叫,“你是?”
許是前世主人的感受,讓于水寒忘了自己的樣貌已經(jīng)大變樣兒。
她拿出父親給的玉牌,交給何升。
何升在看見這個玉牌是就已經(jīng)非常激動,因為這是只有將軍府的人才會有的牌子。
人死則牌滅,將軍府被滿門抄斬,定當(dāng)不會有牌子出現(xiàn),現(xiàn)在可好,不但出現(xiàn)了,而且還是嫡系的牌子。
何升這時候也知道于水寒是將軍府的嫡系子弟,可他經(jīng)常找于老頭下棋,他家的人也基本上認(rèn)識,可從未見過如此面容姣好,氣質(zhì)脫俗的小姑涼。
他半信半疑的借過牌子。
“什...什么!”何升瞪大雙眼的看向于水寒。
“走!跟我去我的煉丹房,這里不方便說話?!?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