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四年,織夢族經(jīng)過一場血戰(zhàn)后,以極快的速度在草原部族之間崛起。
而崛起的原因竟是因為一個人的出現(xiàn)。
隨后又花了幾個月的時間,這個小小的部族讓它的名字傳遍了整個草原,名聲愈發(fā)的響亮。
玄武五年,這個小小的部族更是在那人的帶領之下滅掉回鶻。
之后,阿姆耶同阿噠爾在釋放的奴隸中見到了很多個熟悉的面孔。
只不過如今的她們已經(jīng)不復往昔的光彩,變得千瘡百孔,傷痕累累。
不過,活著便好。
……
整個匈奴在得知情報后一片轟動。
匈奴單于更是惱怒異常,欲發(fā)五萬之軍征討織夢,卻被族中長老給攔了下來。
理由是他們剛剛劫掠了大夏城鎮(zhèn),得預備軍隊,以防大夏來攻。
這一點恰恰說中了要害,瞬間澆熄了匈奴單于的怒火,讓他冷靜了下來。
眾所周知,回鶻與匈奴本同根同枝,回鶻人是從大匈奴分離出來的一部分,關系自然密切,就像是一家人兩兄弟,在很多事情上的做法也都是一至的。
比如說嗜血好殺,比如說霸道,殘暴。
而這一點又恰巧符合猴子的胃口。
極北草原局勢動蕩,戰(zhàn)亂連連,唯有大周一片安定,宛若一匹雄獅屹立不倒,就只是遠遠的觀之。
……
猴子看著天空。
“大王,得做好準備了。”一人自帳中而來,雖是恭敬,卻不行禮。
猴子也不興這套,所以自然也不會在意。
來者是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容顏蒼老,兩鬢斑白。
只見他杵著拐杖,彎腰駝背而來,與猴子并肩。
放眼整個族人,也只有他敢如此,畢竟他是族里唯一存活下來的老人。
“哦!此話何意?”猴子看著他問。
老人看向草原遠方,道?!澳腔佞X與匈奴本是一脈,就像是兄弟手足一般,如今回鶻已亡,那匈奴豈有坐看之禮,必來伐之?!?p> “是嘛?!焙镒拥牡?。“可我猜想匈奴不敢向我進兵。不是不敢,而是不能?!?p> “為何?”老人疑惑。
“你想想看,那匈奴在一月之前剛剛突襲大夏邊塞,有所斬獲。那大夏國主豈能咽得下這口氣?想是整兵秣馬,隨時來攻。匈奴人此刻就連自家都顧不及,又如何向我族發(fā)兵?”
老人想了想,道。“大王眼光卓越,是我老了?!?p> 猴子輕哼一聲,道?!凹幢闶钦鎭砹?,爾等也無需多想,有俺在,無人能夠傷到爾等分毫?!?p> 他說傷不到,那便傷不到。
然這是有他在的情況之下,若是某一天他離開了,不在了呢?
若是無他,織夢依舊脆弱。
“不過這大周真有夠和平的,俺坐觀三月,草原各部為了水源與食物打得死去活來,卻無一人敢進擊其邊塞。”
“因為,大周強大呀?!崩先苏f。
“是么?”猴子道。“那就讓俺加點料,讓它好好的熱鬧一番?!?p> “大王不可亂來。”老人聞言有些后怕。
畢竟即便你是無所不能的神,如今的織夢也無法承受大周天子的怒火。
一旦與大周開戰(zhàn),你是不會有事,織夢可是會被滅族的。
“放心,不是現(xiàn)在。如你所想,俺不可能一直在此,所以俺會讓織夢族的男兒們在強大一些,在去與它叫板?!?p> 猴子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屠盡整個大周,他一旦離開,任意一個部落想打織夢的注意也是分分鐘的事。
唯一的辦法就是他們自身完全強大起來,即便自己不在,也可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