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課了,走吧。”哥哥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派悠閑的走過來。
哥哥。還未等我出口,已有人快我一步搶先出聲。
“朔,你怎么來了?”楊茹像哥哥撲過去,哥哥輕輕的一閃,便躲過了。
“楊小姐,校園路滑,請你小心點?!绷终裼铐槺愦盗寺暱谏?。
“朔,他們欺負我。”楊茹的眼淚立刻下來了,就像安裝了水龍頭,好快哦。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管不著,”哥哥冷聲說道,然后轉向我,“月,臉色這么差,哪里不舒服嗎?”聲音一如往昔的溫柔。
我搖頭,只是被某個人掐到了而已。
“朔?!睏钊愕穆曇舳紟е耷涣?。
“楊茹,我只是答應楊叔叔要照顧你,并沒有答應過其他的事情,至于你散播的謠言,我臨時不想追究?!闭f完拉著我大步的離開了。
我轉身看到楊茹惡狠狠的瞪著我們的背影,眼中更像是要冒出火來。
“你不用那么委屈的?!鄙宪嚨臅r候金川時飄過來一句話。
那家伙,他在想什么,我又想起了中午那家伙的吻,臉又開始發(fā)燙了。
我輕松的上樓,嘴里哼著不完全的曲子,爽,幸虧哥哥和她沒有婚約,若是我有這樣一個大嫂,否則家里不雞飛狗跳才怪呢。
“小姐遇到什么開心的事情嗎?”何叔笑瞇瞇的問。
“嗯,小事。”由于我的心情大好,所以我決定今晚做黑森林蛋糕。
奶奶說只有在最開心的時候做出的蛋糕才是最好吃,味道才最濃郁。
晚餐過后,我和哥哥窩在陽臺吃蛋糕。
看著夜空中繁星點點,夜晚撩人的微風輕輕吹來,真是一種極品的享受。
“已經好久沒有吃到這個味道的蛋糕了?!备绺绯云饋淼臉幼雍芴?。
“可是我經常吃哎,奶奶只要一高興,便會做,所以我經常不喜歡一種口味呢,只是最近忽然間有喜歡了。”
“記得小時候,媽媽經常給爸爸做蛋糕,我只能分到很小的一塊,但那一塊已夠我想念好久了,就是這個味道,我去蛋糕店,買來的和這個味道差好多,月,謝謝你?!备绺绲穆曇魝鱽?,似遙遠又似很近。
“所以它才被稱為愛的蛋糕吧。”我記得奶奶說過,因為爸爸只愛吃這一種味道,所以向來遠廚房的媽媽在南部呆了一個月,終于把蛋糕的做法學會了,現(xiàn)在想來,媽媽一定是愛慘了爸爸吧。
“真的很想以前的日子,若是……”哥哥忽然住嘴不說了。
“怎么了,哥哥?”
“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p> “哥哥,楊茹是你的未婚妻嗎?”
哥哥沉默,片刻后他才說:“是,那是很久之前定下的。”
“那你喜歡她嗎?”我用問我也知道答案。
“當然不喜歡?!备绺绮[起眼睛盯著我。
“那哥哥喜歡誰?”我笑嘻嘻的問。
哥哥寵溺的摸著我的頭發(fā),“傻瓜,哥哥最喜歡的當然是你了,楊茹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她傷害到你,因為你是我最最疼愛的妹妹呀?!?p> 為什么哥哥的聲音聽起來這么的憂傷呢,真的可以不用擔心嗎。
我相信哥哥,一直都相信。
楊茹的事情我不再去想,因為哥哥一直都是我哥哥,任何人都搶不走,也許因為從小和奶奶生活在一起,我特別的擔心,有一天哥哥會不要我,所有的人都拋棄了我。
哥哥不會的,永遠都不會。
后來我不知道哥哥用什么辦法趕跑了楊茹,但是她的離開的確使學校平靜了許多。
而我一如往昔的在學院里學習,生活。
此時和光樹學院的籃球比賽被提上了日程。
學院中的同學都在關注這一場比賽,因為據(jù)說今年光樹學院新來了一個籃球天才,以他為中心的光樹籃球隊,今年奪取大學生校際冠軍,壯心滿滿的,另一方面,向來懶散的哥哥他們,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拼命的練習籃球,往往引來大群同學的圍觀,愛炫耀的家伙,只是我很奇怪,他們明明是劍術社的,怎么又變成?;@球隊的呢,還是說臨時抱佛腳比每天都訓練的籃球社員實力還強,莫非他們個個是天才櫻木?
比賽定在下午三點開始,全校統(tǒng)一停課,給楓伊四少加油,這是校長的原話,有那么夸張嗎,因為昨晚答應過要過來給他們加油的,我只能拿著毛巾和飲料來到籃球館,這些都是給哥哥準備的,不過我認為他似乎并不需要,想要因為已經有很多女生蠢蠢欲動了。
“申蕓,我們坐在邊上吧,不要再往中間擠了?!弊詈笪覍嵲谑懿涣松晔|拉著我向前沖的努力了,沒辦法,人太多了,不光是我們學院的,還有光樹學院的。
吵鬧的籃球館終于安靜了下來,比賽開始了。
楓伊四少首發(fā)上場,只是他們似乎的玩籃球,根本沒有認真去打,因為對方的實力實在太爛了,第一節(jié)結束,楓伊以二十分領先。
“光樹實力也不怎么樣嘛?!蔽以u論道,早知道就不來了,誰愿意看這樣一場一面倒的比賽,沒意思。
“那是因為他們的隊長還未上場,看,他們要換人了?!鄙晔|興奮的說道。
那就是說,好戲要開場了,似乎在以往兆晃哥也總是喜歡在最后一個出場呢,而且他總是說壓軸的總是最好的。
我看向對方球員,將要上場的那名,和兆晃哥好像啊。
“是兆晃哥嗎?”但是我的聲音被更加巨大的聲浪給壓下去了。
“隊長,加油!”
他運球的手法,跑動的速度,真的是兆晃哥,有他在的光樹,似乎大家的斗志都被帶動起來了,他的每一次投球,都會引來陣陣歡呼聲,比分漸漸拉近楓伊四少開始聯(lián)手壓制他的每一次進攻。
“好球!”在他三分球進籃時,我激動的大喊。
“加油!”
“江涉月,”申蕓將我摁回到椅子上,表情嚴肅的看著我,我這才發(fā)覺四周人以一種敵視的目光盯著我。
呃,闖禍了。
“你怎么可以給敵對加油呢,我們是楓伊學院,真是丟到家了。”
可是兆晃哥打的真的好好哦,我只能在心底暗暗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