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打包送回我屋里。”夏如畫習(xí)慣性的說道。
“又在胡言亂語了?!壁w瑾言不快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呵呵,一時口誤,別太較真了?!币娮R過趙瑾言對時無端的熱衷,夏如畫陪著笑臉,輕拍他的肩頭又問:“尚書府那邊情況如何?”
“咱尚書大人恐怕好一陣都沒臉見人了。”趙瑾言冷淡的說,本是理直氣壯的捉奸,卻反被打成豬頭,這般要面子的尚書怕是丟不起這個人。
“看姐料事如神?!毕娜绠嫷靡獾南蛳挠秀y顯擺。
“不過是……”夏有銀絞盡腦汁想著話語反駁,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對了,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夏如畫陰暗著表情,冷諷:“有本事你碰一個試試?!?p> “主子你!可惡!”
“謹言你又看他,成日不分尊卑?!?p> “都跟您學(xué)的,上梁不正下梁才歪,我求主子您了,改改您的臭脾氣吧,您看哪個女子像您這般?!?p> 夏有銀三番兩次的在眾人面前下她的顏面,夏如畫眼神條變,粉粉的櫻唇撅起,她的無言以對讓夏有銀心滿意足,可趙瑾言卻驚覺不妙,細細的打量她的表情,還沒等他翻譯出她的意味,府衙主事何戶又在下屬的催促下打斷:“大人們,請問……”
“不必請問了,將時無端打包回王府?!彼湎履橗嬚f。
親密如趙瑾言此時都不敢再質(zhì)疑她的決定,看來他有必要找個時間和有銀談?wù)?,否則明年今日就該給他上墳了。
馬車上,時無端鼻青臉腫的,仍不失書生儒氣,他拱手作揖:“大人,請問——”
“不必問,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毕娜绠嬋允巧鴲灇?。
從未見過夏如畫這般生氣的夏有銀怯怯的抬眸偷看她,印象中比今日這般針鋒相對更甚的時候不是沒有,那時她只會越氣越勇,再不濟就開揍,揍到他服軟為止,可今日明顯她就不同往日,莫非是主子葵水到了?可時間不對,她主子的日子向來準確,且十分折磨人,夏有銀百思不得其解,求救般的眼神望向趙瑾言。
趙瑾言自是明白他眼神的無助,只是自己亦還有許多細節(jié)沒有分析清楚,無奈的搖頭。
“干嘛?我讓你給江黎放藥,你自己倒像是被藥了?搖什么頭?!毕娜绠嬌踔翛]有抬頭,目光放空的便察覺他們之間的小動作。
“若是罵我能讓你心里痛快些,那你罵吧?!泵孀雍退g,無須考慮他自然是要她的,趙謹言平靜的說。
偏偏夏如畫不領(lǐng)情,“你也覺得我就是有銀口中的惡人?”
一聽,夏有銀連忙解釋:“主子,我真沒這個意思,您是清楚的,我不過是與您鬧著玩的?!?p> “是嗎?我可絲毫沒發(fā)現(xiàn),原諒我不及你聰明。”她的話隱約透著心酸。
夏有銀大驚,何時他那自大的主人會學(xué)會自貶,他慌了神似,心里著急的不知所措。
“如畫,你究竟怎么了。”他眼里的她不應(yīng)該是這副模樣,不由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