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花新狐哪有心情解釋這一些。
要是魂喬玉真的已經(jīng)不在了,解釋一百遍的玉哥哥,還有什么意思。
“月哥哥,這些小狐以后再跟你詳談,你先幫幫小狐,好不好?”
花新狐著急的推了推蕭弄月,讓他快點(diǎn)去奪回?zé)鸸?,還有問出魂喬玉的下落。
不管魂喬玉是灰飛煙滅,還是被關(guān)押了起來,她都要從狐姬口中知道。
蕭弄月尋回理智,也不再計(jì)較那些虛虛實(shí)實(shí)的了。
“好,月哥哥這就幫你!”
話落,他余光處,就感覺受傷的狐姬就要飛身逃走,像看到了一只跳梁小丑一般不自量力,他邪魅一笑。
蕭弄月是什么人,平時(shí)行事就乖張灑脫,率性而為,怎么可能任由她這般一聲不吭的離去?
他可還沒有點(diǎn)頭同意!
“把小丫頭的東西交出來!我一向不喜歡廢話,最好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蕭弄月如同神帝般,慢慢降落在狐姬的面前,玉手懶洋洋的一伸,自認(rèn)說得已經(jīng)夠清楚。
狐姬按著吃痛的心口,蹙著眉,視線微微下移,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思考著對策。
這個(gè)比女人還要漂亮萬分的男人處處幫著那個(gè)廢柴的丑丫頭,也不知是什么來頭。
莫非他來自魔界?
自己已經(jīng)身負(fù)重傷,硬拼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眼下絕不能與他起正面沖突。
至于那根灰不溜秋的棍子,好不容易吞進(jìn)了嘴里,讓她就這么吐出來,怎么愿意呢。
“好,好……咳咳,我現(xiàn)在就把那根棍子交出來?!?p> 假裝低聲下氣的說著,狐姬作勢要從手指的虛戒中取出東西。
豈料,她趁蕭弄月傲然的目光落在花新狐身上時(shí),九條狐貍白尾迅速向花新狐襲去。
既然她逃不掉,那就只能攻擊最薄弱的一方。
打不過紅袍銀發(fā)男人,她心中的那口怨氣,只能找毫無靈力的丑丫頭來發(fā)泄了。
突然,花新狐感覺到幾根/.毛/茸茸的大尾巴,如幾根麻繩牢牢將她四肢及全身圈住,直直升向半空。
還有一條尾巴更是狠狠掐住了她的脖。
九條尾巴越收越緊,速度之快,讓花新狐根本呼吸不過來,臉色青紫交錯(cuò),腦子混沌,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蕭弄月冷哼一聲:“找死!”
說著,他渾身散發(fā)出冷冽灰沉的氣息。
銀色長發(fā)仿若仙女散花而出,籠罩在半空中旋轉(zhuǎn)起伏,倏忽,陡然無限延伸開去,直刺向狐姬的周身。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妄我還留有一絲善念,欲好心放你一馬,哪知你還狡猾的想對我的小丫頭出狠手,真是一只不知好歹的妖/.畜!”
“饒命,饒命??!”
狐姬拼命掙扎,九條白尾反倒被他的銀色長發(fā)緊緊纏繞,越收越緊,不同于她的白尾對花新狐所禁錮那般只是死命的收緊。
眼前男人的三千銀發(fā),就好像注入了熊熊燃燒的地獄焰火,將她的四肢百骸,尤其是顫抖的九尾,如同烈火在灼燒一般渾身焦痛難耐。
同一瞬間,蕭弄月及時(shí)伸手,小心翼翼的接住花新狐委落的身子。
而花新狐渾身顫抖不行,被白尾所圈過的地方,已是青青紫紫一片。
驟然,蕭弄月的赤瞳里迸射出一絲癖血的冷冽。
眼睛一瞇,三千銀發(fā)瞬間就注入了他僅有的一些靈力,將狐姬甩向高空,便把她的狐貍/肉./身捏了個(gè)粉碎。
頃刻,漫天玫瑰花雨中,狐姬凄凄慘慘的鬼哭狼嚎聲,響徹了整個(gè)蕭府。
蕭弄月霸氣的騰出一只手,掌心穩(wěn)穩(wěn)接住了屬于狐姬的一枚白色虛戒。
并從虛戒中取出了那根燒火棍,交給虛弱的花新狐手中。
“小丫頭,有月哥哥在,什么都不要怕,月哥哥這就幫你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