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泠變回身形一蹦一跳的回了別院,說來也是巧,她剛一出來就見了一只白色黑點的豹子竄了過去。她歪著頭,見那豹子受了傷,并且一副警惕的樣子看著她,她想來想去,看在它和她一樣是黑白二色的,她就大發(fā)慈悲幫他一把吧!
文華警惕的看著這個黑耳兔子,然后就見藍色光華閃過,一個藍衣女孩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然后一把摁住了他的肚子。
啊啊啊??!女流氓!不!流氓兔!就算他知道自己長的好看,但也沒想到竟然路遇饑渴流氓兔??!這年頭的兔子都這么膽子大了嗎?
過了一會兒,文華紅著臉,雖然他此刻毛絨絨的,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但也能一眼看出他的扭捏。
千羽泠奇怪的看著這只難得與她顏色差不多的豹子,道:“你腹部的傷本公……本姑娘,已經(jīng)幫你包好了?!倍宜€調(diào)動了一丟丟的祥瑞之力,雖不能完全治愈,但此刻這只豹子也不會覺得疼了。
她覺得此時此刻,她在這個豹子的眼里一定是高大神武的,或許心中定是極為佩服她這般善良的心地。于是千羽泠清了清嗓子,聲音清脆的說:“雖說我今日路過救了你,但你心里實在不必太過感激,我這個人呢,向來仁慈,便是今日遇到的是個迷途的羔羊,我也定是要助它一助的,你心中大可不必對我十分欽佩,畢竟我的性格就是如此,這樣高風亮節(jié)是別人學也學不來的,知道嗎?”
文華:……我怕不是遇到了自戀狂??幫助迷途的羔羊??難道你身上的不是羊湯的味道嗎??
幸虧轉(zhuǎn)身離開的千羽泠不曉得他的想法,否則她怕自己給他當場表演一個羊湯“豹”頭!
千羽泠回來的時候,就見自家尊上自己在下棋,而玄觴尊上竟然在看書!她懷疑自己約莫是看錯了,她在玄燁宮的時候從來沒見過玄觴尊上看書,怎么來了妖界卻轉(zhuǎn)了性子?她忍不住蹦過去想看一看是什么書竟能令玄觴尊上看的如此入迷,可她還未湊近,就飄了起來然后直接坐在了棋盤上。
千羽泠震驚,天地良心,她可真不是故意毀掉尊上的棋局的!
“本座還以為你會先來本座這,不過看起來你更喜歡他做你的主人?!?p> 千羽泠:……不,我沒有,你污蔑,別瞎說!
玄觴這時突然大笑,說:“這話本子真有意思,書生養(yǎng)的貓有一日化成了美女,那美女對書生日久生情然后兩人就在一起了。要我說,書生自有命盡時,這貓妖何必執(zhí)著。凡人一生皆有定數(shù),本來應(yīng)該嫁給書生的女子因為她不能嫁給書生,而嫁給別人,而這個人本來的妻子也并非這個女子。如此可見這貓妖雖說得償所愿,但亂了凡間氣運的她必定會受到天雷之罰,何苦來哉!”
白翊摸了摸湯圓脖子上的軟毛,道:“終歸是個故事罷了,你又何必在意。”
玄觴笑了笑:“哈哈,說起來你家湯圓怕不是吃了羊肉吧,這股子膻味我在這邊都聞見了?!?p> 湯圓本圓氣鼓鼓的在棋盤上轉(zhuǎn)了個身,屁股對著玄觴尊上。然后兩個爪子一碰,熱乎乎的羊湯和餡餅就出現(xiàn)在了棋盤上。
白翊:……
雖說他的棋盤可能因此沾染上羊肉的味道,但他又覺得有點高興,湯圓吃到了好吃的東西,還知道拿回來孝敬他,真是孺子可教。
玄觴驚訝:“沒想到這湯聞起來這般香。湯圓果然聰明,只是這么聰明怎么還不會化形?”
湯圓:本公主一出生就是人形,居然說本公主不會化形,哼!
剛喝了一口湯的玄觴尊上就見湯圓一口咬在了他的餡餅上,且還轉(zhuǎn)過身,伸出后腿準備踹翻他的湯碗。
玄觴抬頭看到白翊尊上喝了一口湯,還頗為滿意的點點頭,他忍不住問:“它咬了我的餅,還打算踹翻我的湯,要不是我手疾眼快,此刻這湯估計要滿地都是了,這般任性你也不管管?”
白翊抬眼指了指桌子上的餅和湯道:“我記得這湯還有這餅,都是湯圓帶回來的。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玄觴:“這明明白白的在這擺著三份,就是分給你我和貝貝的呀?!?p> 白翊歪頭:“湯圓知道本座能吃,這三份明明都是給本座的才對,那兩份是本座心善分與你的?!?p> 玄觴:“我當真沒看出來你有半點心善的意思?!?p> 白翊側(cè)眸,說了句不相關(guān)的事:“說起來那只招財貓,最近怎么樣?”
玄觴:“這都五日了,你才想起來問,聚寶城的城主這回是真的換了。妖皇把自己人按到了這個位置上,想來也是氣得狠了。不過那招財貓的主子倒是頗有些能力,估計妖皇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事是他干的,借刀殺|人倒是玩的不錯,那大皇子也不知道與他有什么仇怨?!?p> 白翊笑了笑:“他遲早要找機會來見你一面的?!?p> 玄觴不甚雅觀的翻了個白眼:“你倒是好,什么都讓我出面,你自己卻過的愜意,我自是不能讓你得逞,讓那苗烏透出風聲,到時那三皇子來了,你不見也得見?!?p> 白翊道:“那就見,本座只是覺得麻煩而已,但也不是見不得人?!?p> “你不帶著曲追,只知道使喚我,兄弟情義竟然半分不值嗎?”
白翊無辜道:“正是你我二人關(guān)系好,我才帶著你?。 ?p> 玄觴面帶鄙夷:“嘖,你這樣的居然排在我前頭生于混沌,怎么想都應(yīng)該是我排在你前面才對??!”
只見白翊尊上也不理他,站起身子,一手拎著湯圓命運的后脖子皮,道:“苗烏定是要去妖都羸洲島的,他什么時候走,我們就什么時候走?!?p> 玄觴喝了最后一口湯道:“也不知這小貓到底是多倒霉的運氣,不過說起羸洲島我倒是想起來,去羸洲島的路上要經(jīng)過鄱城,鄱城那似乎有個……哦,靈犀草,這等靈藥居然在妖界長了一株,也不知道這鄱城是什么風水寶地。”
千羽泠聽到靈犀草這三個字,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完全忘了自己此時正在被拎著。
白翊:“這藥雖然珍貴,但你我拿了也沒什么用處,不必在意?!?p>
蝦仁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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