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落落看到兩人的時候就走了過去,拍拍墨墨的腦袋:“什么感覺?!?p> 墨墨盯著命樹:“又討厭,又喜歡?!必猜渎溷读艘幌?,竟一時說不出話來。最后只能拍拍她的肩膀。墨墨看著夭落落,他們幾個只是很聽話的跑來了,到底要做什么事情,他們并不知道。
“落落,我們要把命樹拔了嗎?”墨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不知道應(yīng)該說是爽快還是難過。
夭落落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你贊同嗎?”
墨墨的臉上糾結(jié)了一會,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有點(diǎn)難過,但是要拔樹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很復(fù)雜。”墨墨的話音剛落,洛云和北希月從樹的另一邊走了過來。臉上的人的臉色很難看,盯著墨墨就像盯著仇人,他們把她最后的話給聽進(jìn)去了。
本來還有點(diǎn)糾結(jié)的墨墨看到洛云也不糾結(jié)了,按照林尼姑教她的,直接送個白眼過去。她應(yīng)該勸落落不要把針拔出來,這樣洛云就天天彈琴賺錢,不招人恨。
洛云雖然恨恨的看了墨墨一眼,但眼神落在夭落落身上:“你我的交易已經(jīng)完成,你們的目的也達(dá)到了,請馬上退兵?!?p> 若是有其他人在場,會覺得這樣的話簡直天真的不可理喻。比如雖然不怎么聰明,也不了解其中曲曲繞繞真相但在場的白生。在他眼中,鬼兵和妖兵和合作都打到了北希都城了怎么可能會退兵。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但白生看著場上的幾個人,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也許他們有自己……
“祭司大人這是開玩笑嗎?”夭落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白生頓時淚流滿面,果然是這樣。
洛云的臉色很難看,但是在她心里有一個非常堅定的念頭,這些人肯定會退兵的,他們有約定。
夭落落似乎知道她的想法,笑道:“祭司大人覺得我們有約定,是什么約定?”
洛云皺起眉頭,什么約定?她心里非常堅定有這樣的約定,而且堅定他們會遵守約定退兵,可是憑什么這么堅定呢?洛云想思考,卻什么都想不出來。她的腦袋身處好像被人掛了一道鎖,有這樣的念頭,卻不容她思考。
洛云的眉頭越皺越深,北希月在邊上同樣如此。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連什么時候與這些人約定都想不起來。
洛云臉色大變:“你們做了什么?”
夭落落看著她,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褪去,帶著一絲冷意:“你說呢?我們能對你做什么?”
洛云畢竟活了這么長,甚至能做出禁術(shù)的人,突然就明白了出了什么事。臉色慘白:“你拿血脈壓制我?鬼族的血脈和怪族血脈因?yàn)槟承┰虿荒芟嗷褐?,你拿了妖族的血脈壓我。這天下能壓我血脈的妖族血脈少之又少,除了……妖王?!闭f到這里時,洛云嘴角留下一道血痕。那一道血痕中帶著一絲妖氣,洛云的心里清明了些許,可只能如此。為了進(jìn)命界,她分出了一半,現(xiàn)在再沒能力逼出身體內(nèi)不屬于自己的血脈壓制,
在洛云逼出一絲妖血的時候,在戰(zhàn)場的上的天成突然覺得胸口一痛,滿口的血腥味,但他咬著牙硬生生的壓下去。
“哥。”陳寧想到天成邊上,可周圍的怪族包圍著他。他們不負(fù)責(zé)王宮的攻擊,他們負(fù)責(zé)大市場和都城街道。雖然他們這邊占上風(fēng),但這里是北希的都城,不容他們可以這樣開小差。
陳寧遠(yuǎn)遠(yuǎn)看見天成的速度慢下來就開始著急,可是他又不能沖過來,只能站在邊上干著急。天成把一道生氣打入自己的胸口,對陳寧搖搖頭,讓他不要擔(dān)心。
同時他咬在自己的舌尖上,讓血緩緩的流入喉嚨。他是不喜歡自己這一身的血脈,但并不代表他不懂。隨著舌尖的血流入,明明是一樣的血,卻激發(fā)了不一樣的能力。一種力量在天成胸口和血管里沖撞,可他咬著牙硬生生的忍了,把這股無法宣泄的能力全都發(fā)泄在周邊的怪族身上。
圍在他周圍的人只覺得一共恐怖的氣息從天成身上傳出來,那種一種沉淀了千百年的神的氣息。還來不及探索,很多人受不了這樣的氣息,紛紛吐血昏迷。在命樹之下的洛云悶哼一聲,眼里的情緒轉(zhuǎn)換,竟然再一次慢慢失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