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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定律

第50章 別讓所謂的“佛系”毀了你

不凡定律 穎氓 2175 2019-04-20 19:09:54

  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

  近年來,網絡流行語大行其風,五花八門的流行語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網絡世界,也重新定義了我們的生活方式。

  很多流行語來了又走,但有一個詞,來勢兇猛,且持續(xù)走高,它就是“佛系”。

  其實,“佛系”雖然是近兩年才出現(xiàn)的新詞,但它所表達的含義對我們來說并不陌生。

  幾年前流行的“平常心”、“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表達的也是類似的意思。

  很多人認為,“佛系”之風的盛行,會讓年輕人變得愈發(fā)消極。

  但如果理解了“佛系”背后的真正內涵,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把“佛系”等同于無所作為,只是我們一廂情愿的認識。

  01

  你所看到的“佛系”,不過是別人勝利前的韜光養(yǎng)晦。

  司馬懿是三國時期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年輕時就跟隨曹操四處征戰(zhàn),因其卓越的軍事才能屢立戰(zhàn)功。

  曹操病逝后,司馬懿先后輔佐了魏文帝曹丕及魏明帝曹睿。曹睿病逝后,托孤曹芳于司馬懿和曹爽。

  沒想到曹爽重用親信,架空司馬懿,奪了他的兵權,讓他去做一個有名無實的太傅。

  沒了兵權的司馬懿為求自保,只得裝病在家。

  司馬懿的佛系,讓曹爽逐漸放松了戒心。而蟄伏十年的司馬懿,終于等到了反攻的契機。

  這天,曹真陪曹芳去高平陵拜謁明帝,司馬懿迅速率領京城的軍隊,關閉城門,詐傳太后詔令,罷免了曹真。

  這就是著名的“高平陵事變”,自此,曹氏政權逐漸瓦解,司馬氏開始登上政治舞臺。

  在曹真眼中,手無兵權的司馬懿已然開始了佛系做官。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以為的“佛系”,只是別人勝利前的韜光養(yǎng)晦;他看到的逆襲,也不過是一場預謀已久、伏擊千里的反攻。

  此刻曹真的內心獨白,就如《無名之輩》里的胡廣生:“耍老子……”但事實的真相卻是,不是別人太壞,而是你太傻。

  羅振宇不久前在跨年演講時提出這樣一個現(xiàn)象,很多年輕人在朋友圈分享的全是娛樂八卦,然而收藏夾里保存的卻都是學習資料——在朋友圈里又佛又喪,在收藏夾里積極向上。

  其實這種現(xiàn)象我們上學的時候也遇到過。有些學霸上課睡覺,下課打鬧。

  然后學渣們就信以為真,覺得不用學習也沒關系,反正大家都一樣。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那些學霸所謂的睡覺只是閉目養(yǎng)神,眼雖未觀六路,耳卻能聽八方,老師講什么他比誰都清楚。

  他們更不知道的是,學霸們回家之后還會偷偷學到凌晨三點。

  那些假寐的學霸,長大之后就成了“在朋友圈里又佛又喪,在收藏夾里積極向上”的人。

  而你所謂的“大家都一樣”,也一如當年,只是一場一廂情愿的誤判。

  02

  別人所謂的“佛系”,只是換種方式看世界。

  竹林七賢中的嵇康和阮籍曾提出過“越名教而任自然”的哲學概念,但所謂的“任自然”并不是無所事事、聽天由命,而是超越儒家的倫理束縛,打破舉世公認的既定規(guī)則,任人之本性得以自然舒展。

  正是這種佛系的思維方式,使得二人在文學、音樂等諸多領域達到了極高的造詣,也為后世留下一段佳話。

  佛系可以是放棄外界的規(guī)則,抒發(fā)自己的內心;也可以是拋棄自己的執(zhí)念與不可得,以一種更舒服的心態(tài)去生活。

  李誕可以說是佛系青年的代表人物,他甚至提出“人間不值得”這樣看似極度消極的概念。

  但即便是他,也一刻未曾放棄為生活和理想而奮斗。他的佛系,是原有認知被打破后,不得不換一種方式看待世界。

  這種新的世界觀,讓他與外界達成和解,而不至于活得太擰巴。

  他釋放了自己的內心,讓思想達到了相對放松的狀態(tài)。

  但他的肉體一刻都未曾放松過,他依然在努力與外界對話,努力讓世界聽見他的聲音。

  李誕說:“很多人讓我做自己,但是你讓我做自己你就見不著我了。我做不了自己,我只能做一個對社會有價值的人。這樣我會比較快樂?!?p>  別人所謂的“佛系”,只是換一種方式看待世界,可能是做自己,也可能是不再執(zhí)著于做自己。

  但最終的結果,都是讓自己以更舒服的方式實現(xiàn)了自身價值,而不是荒廢度日、虛度年華。

  我們以為佛系就是不作為,我們每天把“佛系”掛在嘴邊,為自己的不思進取披上一層散發(fā)著哲學之光的外衣,卻不知那些提出“佛系”的人,比誰都更積極地生活著。

  03

  真正的佛系,是自我沉淀后的積極向上。

  王陽明說:“凡處得有善有未善,及有困頓失次之患者,皆是牽于毀譽得喪,不能實致其良知耳?!?p>  意思是說,我們在處理事情的時候,總有時好時壞的情況,并經常伴有困頓失序的隱患,這都是由于被得失心所累,所以不能實際地獲得他的良知。

  在這個訊息飛速傳播的時代,我們的視野被拓寬,我們看到世界的每個角落,看到別人是那么輕易地擁有了我們夢寐難求的一切。我們著急,焦慮,患得患失,無法心平氣和地做一件事。

  為了緩解焦慮,我們報了一個又一個的培訓班、訓練營,卻不能靜下心來聽完其中任何一門課程,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練習之中。

  最后一事無成,然后自我安慰是“佛系報班”。

  佛系不應成為不努力的借口,而應是積極樂觀后的努力向上;佛系也不該是自我麻痹的手段,而該是拋開雜念、沉淀之后的全情投入。

  諸葛亮在給兒子的《誡子書》中提出“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的概念。

  這是古人的“佛系”,但意思卻是在說,一個人須恬淡寡欲方可有明確的志向,須寂寞清靜才能達到深遠的境界。

  所謂“淡泊”,是為了明確自己的志向;所謂“寧靜”,是為了達到深遠的境界。而非我們理解的無所作為。

  佛系本無對錯,但把佛系誤讀為不思進取,并以之作為懶惰的借口,卻會毀了自己。

  我們需守住自己的本心,不被外界喧囂所充斥。靜下心來做一件事,讓自己為之驕傲。

  世界絢爛多樣,我自努力綻放。

  佛系的我們,也可以是明媚向上的。

  佛系的我們,也可以擁有精彩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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