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平接過玉佩看了眼,“嗯,這確實是少祁從小就隨身攜帶的玉佩?!?p>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么?!崩钊绶矣行┬募钡氐?,“還不快把藥拿進去讓堡主服下……”
“不可?!被舭财皆俅螌⒗钊绶业脑挻驍唷?p> 李如芬看著霍安平:“霍總領,這玉佩既然是少祁的,說明這位姑娘確實是替少祁來送藥的,可還有什么問題?”
“就算這玉佩是少祁的,可誰又能證明是少祁給他的,而不是她偷的?”霍安平語氣有些凌厲,他看著顧莞寧道,“送藥這么重要的事情,少祁怎么可能隨隨便便交給她?我看她就是南云堡派來的奸細,借送藥之名再次毒害堡主。”
顧莞寧眉頭微蹙,似乎突然間明白了為何她方才有那不適的感覺了。
這位霍總領言語之中全是對秦堡主的維護,方方面面似乎都在考慮秦堡主的安危,可實際上卻是在阻止秦堡主服用解藥。
此人用心不純,怕是沒那么簡單。
“這……這不可能吧……”李如芬聽到此言論,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相信,有些慌了神。
“芬姨,父親說得有道理,事關堡主的安危,我們還是小心些比較好。”站在一旁一直未發(fā)一言的霍昭媛突然開口,“少祁哥哥不在,若是堡主有個什么好歹,咱們怎么跟他交代?”
說完,霍昭媛挑眸看了顧莞寧一眼,眼中有幾分打量,也有幾分敵意,不明白為何秦嶼墨會讓她來送藥。
她和少祁哥哥是什么關系?
對于霍昭媛莫名其妙的敵意,顧莞寧并未放在心上。雖然霍昭媛言語中也是對她的不信任,但也確實是因為擔心秦堡主才表現(xiàn)出的不信任,和她父親不一樣。
“二夫人?!鳖欇笇幙粗钊绶?,道,“府中可有醫(yī)生?”
“有,自然有?!崩钊绶业?。
“既然如此,讓醫(yī)生驗一下藥便知真假?!鳖欇笇幍溃盎艨傤I信不過我,總該信得過府上的醫(yī)生吧?”
李如芬李忙點頭:“如此極好?!闭f罷,忙吩咐丫鬟去將府上醫(yī)生請了過來。
霍安平的臉色黑沉了下來,卻又不好發(fā)作。
他總不能攔著醫(yī)生驗藥吧,這可說不過去。
不多時,醫(yī)生林遠便來了。
林遠取了一點至元丹,當著所有人的面驗起了藥。
“二夫人,這藥確實是至元丹,可解堡主身上的腐心草毒。”林遠道。
“真的?”李如芬面露喜色,“是真的就好?!?p> 說完,李如芬忙看向霍安平:“霍總領,你看,這確實是至元丹。堡主已經中毒許久,不可再耽擱了,還是趕緊為堡主解毒的好?!?p> 霍安平黑著臉,正要開口說什么,便被顧莞寧打斷。
“霍總領也是為了堡主考慮,自然是要謹慎一些的,如今既然已經證明這藥確實是至元丹,霍總領只怕比誰都心急著救堡主,誰不知道霍總領和堡主的感情?!鳖欇笇幮Σ[瞇地看著霍安平,一番話將霍安平架在高處,再也無法反對用藥。
霍安平瞪了顧莞寧一眼,臉色極其難看,隱忍著一股怒火,強壓著無法發(fā)泄。
葉綿綿
* 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