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在白木木的腦子里炸開,看著眼前的人,露出了一股不可置信。
可是身前的溫度,明明這么的真實……
她小臉在他胸口緊靠,沒有絲毫覺得現(xiàn)在的樣子難受,只要是在沈亦的懷里,就算是把她整個折了她都愿意,更不要說只是折了一雙手而已。
“你的頭是練了鐵頭功嗎?”
咬牙切齒的話,從上面?zhèn)髁讼聛怼?p> 白木木還在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溫暖,迷茫抬頭。
抬頭看到上方人一手按著下巴,一臉痛苦的模樣,她慌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
她道歉,但沈亦已經(jīng)將她的手放開。
拉開的距離,離開那個她垂涎已久的懷抱,有點失望……
沈亦原本是想緩解一下氣氛,誰知道剛開始就壞了所有氣氛。
這丫頭的頭是鐵做的嗎?撞的他下巴現(xiàn)在都是疼的。
仔細(xì)看,眼前丫頭長得跟她其實也不一樣。
那人一般的瓜子臉蛋,眼如點漆,清秀絕俗,一頭長發(fā)總是披散身后。
遇人時溫婉一笑,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風(fēng)情。
而眼前的白木木,卻是鵝蛋臉,杏核大眼,一雙總是亮晶晶的黑眸,很是靈動。
有點微卷的長發(fā),她最討厭的就是這一頭長發(fā),家里隨處可見的發(fā)簪,她總是隨手挽起。
再不然就是一根馬尾全部搞定,殷桃小.嘴,卻總是控制不住的放聲大笑,不是那般的寧靜而是活力無限,有著用不完的活力,穿梭在人群之中。
不管是哪一點,她們兩人都能完整的隔開。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看到白木木,那心底的痛就劃過一次。
一次接著一次,沒有終止。
白木木因為被放開而失望,想著要怎么打破這個局面。
卻發(fā)現(xiàn)沈亦看著她,發(fā)呆。
那發(fā)呆的雙目,又是這個眼神。
這個透過她看著別人的眼神,她心里一疼臉上卻依舊在笑。
笑的小心靠近他,小心的貼近他的懷里……
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
她不在乎他將她看做了誰,只要是在他身邊,她都沒有關(guān)系。
“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恍惚清醒,沈亦看著靠在他懷里小心翼翼的人,她是怎么做的用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懷里。
不在是之前粗暴將她推開,而是小心的將人移開,平淡毫無波瀾的說著。
打開的車門,他率先下車。
然后繞過副駕駛坐,將那籃她寶貝的葡萄給拿了出來。
葡萄都出來了,她也沒有在賴在里面的理由了。
磨磨蹭蹭的下車,她有點不舍。
今晚的沈亦,明顯不同。
比平日里多的柔情,對她也沒有平日里的殘暴。
甚至在她占他便宜的時候,他沒有將自己一腳給踹出去,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讓她早點休息。
這樣的沈亦,她沒見過,也不舍得放手,因為她害怕是今晚的錯覺,明日再見,他又是那個殘暴的沈亦。
到時候她再想像今晚這樣,可就是不可能了。
可是事情從來都不是給她選擇,而是沈亦給她的決定。
一籃子葡萄塞進(jìn)她的懷里,冷漠的人上車,亮起的車燈帥氣的勞斯萊斯消失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