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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雷女道尊之我是NPC

第二十六章 我還耍不了你?

狂雷女道尊之我是NPC 怪味飲料 2937 2019-06-13 23:58:58

  看著銳氣盡失的水云子,歐蕾也不忍心再戲弄于他,而是默默運(yùn)行起了“四季玄功”。

  雖然她不如道姑那樣修為深厚,無法形成圍繞身體的四色元?dú)猓珰庀⒖偛粫e。

  水云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從小和道姑一塊長大,對這種氣息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師姐的四季玄功!你絕不是天權(quán)峰的人,你到底是誰?”水云子驚聲問道。

  “禁聲!”歐蕾急忙示意他閉嘴,“我們?nèi)ダ锩嬲f?!?p>  “哦……”水云子也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撿起地上的判官筆,并將歐蕾拉到了屋中的一張桌子處。

  幾張寫滿字的紙凌亂地分布在桌上,桌角處還有厚厚的一疊,歐蕾偷眼觀瞧,這字寫的當(dāng)真不錯……

  “姑娘,你到底是誰?和我?guī)熃阌质鞘裁搓P(guān)系?師姐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水云子等不及歐蕾慢慢欣賞,直接連珠炮般問了數(shù)個問題。

  歐蕾在來時的路上便已經(jīng)做好了應(yīng)對,此時有條不紊地將山下的情況、自己的身份、天璣峰眾人的狀態(tài)娓娓道來。水云子的表情也伴隨著歐蕾的敘述,時而緊張時而高興……

  ……

  “太好了!”聽罷歐蕾的講述,水云子如釋重負(fù)般長出了一口氣,“百合師妹,下一步的計(jì)劃是什么?”

  “下一步?下一步的話……還要先等一清真人的回應(yīng),水云子師兄,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穩(wěn)住你,現(xiàn)在的情勢很微妙,你可不要輕舉妄動。”

  “我明白了!”

  “如此甚好,我還要去交割外事任務(wù),師兄保重!”歐蕾說完便退出了房間。

  水云子多日愁眉苦臉得過且過,如今得到了好消息可謂欣喜若狂,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

  “咚咚咚!”歐蕾這次學(xué)乖了,在新受命所前很有禮貌地叩了叩房門。

  但這其實(shí)并無必要,真心組合還沒那么健忘,如今是斷不敢再“親熱”了……

  “進(jìn)來!”

  “晚輩天權(quán)峰歐洲百合,見過……呃,見過……”

  “靠,這貨是誰?”歐蕾看著面前留著爆炸頭的紫袍老道一陣無語……

  “我是一真子?!北^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見過一真師叔,昨日之事……”歐蕾小心地戒備著,準(zhǔn)備隨時逃跑……

  “昨晚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币徽孀泳尤缓苁切钠綒夂?,“百合師侄,煌煌天威不容我等妄測,昨日不過是貧道的天劫來臨罷了……”

  歐蕾沒說話,她也搞不懂這老道士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還有,昨天老道預(yù)感到了天劫將至,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百合師侄可不要在意?!币徽孀永^續(xù)道。

  “天劫你妹!編,接著編!”歐蕾暗自冷笑著,表面上倒是深施了一禮,和顏悅色道,“師叔安然渡過天劫,可喜可賀,弟子高興還來不及呢?!?p>  “呃……”一真子險些被這句話氣出內(nèi)傷,沉默好久才憋出來一句,“師侄客氣了,不知今日又有何事?”

  “哦,是外事任務(wù)?!睔W蕾走上前去,拿起桌上那本《北斗宮外事弟子任務(wù)書》,翻到了“獵殺盜賊”那一頁,指給一真道人看。

  “容貧道一算?!币徽娴廊四槠鹗种?,閉目沉思道。

  “一百七十八?”老道很驚訝,仔細(xì)地觀察了歐蕾半晌,皺眉道,“人不可貌相,百合師侄看上去沒什么修為,想不到竟如此強(qiáng)悍!”

  “人不可貌相”是什么鬼啊混蛋?你這老頭是搞“嗶”搞到腦子壞掉了么?都說戀愛的人智商為零,沒想到這“戀愛”的含義這么廣泛???話說回來,他們兩個這到底算不算“戀愛”呢……

  “百合師侄?百合師侄?”一真老道見歐蕾陷入了呆滯狀態(tài),急忙出言試探。招魂一般把她從幻想世界拉了回來……

  “哈哈,師叔謬贊了……”歐蕾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一真子拿出一支筆在小本子上記錄著歐蕾的外事積分,同時抬起頭問道:“師侄可是要繼續(xù)接取任務(wù)?”

  “這個不急,其實(shí)弟子這次來,是有重要事情向師叔稟報?!睔W蕾神秘兮兮地湊到一真身邊,說話的聲音也刻意拉低。

  “什么事情?”一真子卻仿佛有些嫌惡地退后了一段距離,似乎很不習(xí)慣歐蕾離他這么近。

  “這老家伙!”歐蕾暗暗腹誹,老娘這么一個美少女主動貼了過來,你居然擺出這樣一副嘴臉?

  “此事很重要,請師叔查探一下,是否有人偷聽。”

  一真子面色怪異地盯了歐蕾一眼,也沒再說什么,閉目輕舒了一口氣之后,揮手甩出一張符箓貼在了房門上。

  “如此便萬無一失了,百合師侄,有話請講。不過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若是戲耍貧道的話……”

  “怎么可能?”歐蕾輕笑一聲,隨即掏出了一清子交給她的那枚“追風(fēng)令”,“師叔可認(rèn)得此物?”

  “這是……追風(fēng)令!”

  一真子雙目精光暴漲,忍不住從椅子上猛然站起,面色火熱地盯著歐蕾手中的灰色小牌,仿佛要搶過來……

  歐蕾心中也是萬分緊張,都怪自己故布疑陣,如今可是進(jìn)退兩難。萬一這貨突然發(fā)難來個殺人滅口可就前功盡棄了,而她對于一真子的節(jié)操很是沒底……

  “呼……”一真子到底沒她想得那么心狠手辣,反而是謹(jǐn)慎了起來,“百合師侄,此物你是從何得到?又如何判定這是我的東西呢,嗯?”

  “遭了,這老小子懷疑了,怎么辦?”歐蕾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低估了這老道的城府,即使他已經(jīng)顯露出了對此物的勢在必得,卻依然要問個明白。

  “這是弟子從野盜山寨處搜查來的?!睔W蕾硬著頭皮胡謅道,“那山賊頭領(lǐng)也沒多重視此物,就是胡亂地和這些東西放在一起?!?p>  她指著自己身上的“傲武戰(zhàn)靴”和“墜影扣帶”解釋著。

  一真子卻沒被輕易騙過,思考了一會兒又道:“這個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敢問百合師侄是如何斷定,此物為我所有?”

  說道這里,一真子臉上帶著一副“我看穿了你”的表情,緩緩向歐蕾逼近,雙眼卻時不時地看向那面令牌。

  “玩心理戰(zhàn)么?”歐蕾可不怕這個,頃刻之間腦中閃過萬千念頭,突然心生一計(jì)……

  “我說!”歐蕾大聲喊道。

  “嗯?”一真子猛然止步,適才這小姑娘明明心跳驟然加速,怎么突然又平緩了?他又仔細(xì)感受了一下歐蕾體內(nèi)的氣息,卻發(fā)現(xiàn)她已然是情緒穩(wěn)定,再看看她的表情,也是氣定神閑……

  “是這樣的。”歐蕾不容老道細(xì)想,將剛剛計(jì)劃好的說辭搬了出來:“昨日弟子發(fā)現(xiàn)了這塊令牌,本來也沒太在意,可就在我準(zhǔn)備回山交割任務(wù)時,不知從哪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青衣老頭兒,攔住了我的去路。”

  “嗯?青衣么……你接著說?!币徽孀勇勓阅樕⒆儯趾芸煺{(diào)整了回來。

  這點(diǎn)細(xì)小的變化并沒有逃過歐蕾的眼睛,她暗道有門,繼續(xù)編起了故事:“這老頭兒啊,一身衣服破破爛爛的,卻一直帶著笑容,就像……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什么?!”一真子面色劇變,這下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他甚至忘記了牌子的事情,沖上前來失聲道,“你,你確定沒有看錯?”

  “上鉤了……”歐蕾心下竊喜,卻擺出了一副驚慌的表情,“什么沒有看錯?就是一個青衣服的老人,似乎……似乎也是個道士?!?p>  “他和你說了什么?”

  “我當(dāng)時明明把令牌放在了包里,這人察覺到了,他讓我交出令牌。師叔,他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哼,以那個人的本事,別說背包了,你把東西吞進(jìn)肚子都瞞不過他?!币徽孀永浜吡艘宦暲^續(xù)道,“然后呢?”

  “我自然是不愿意了,可這老頭兒纏人的緊,我又?jǐn)[脫不掉。他只說我只要把牌子給他,便教我一套,咳咳……”

  說到此處,歐蕾清了清嗓子,學(xué)著一清子的口音和說話方式道:“小姑娘,這塊牌子你拿了也沒什么用處,不如把它交給老夫??茨氵@模樣是天權(quán)峰的弟子吧,嘿嘿,不是老夫吹噓,北斗宮第一女弟子,正是我的門下!”

  “果然是他!”一真子面色猙獰,“這家伙,居然還活著!”

  歐蕾眨了眨眼睛:“師叔,你說什么?”

  “沒什么,如今令牌還在你的手上,你是怎么從他那里脫身的?”

  “我不愿給他,他也沒有強(qiáng)求,而是要求我把牌子交給師叔你。說如果師叔得到了這面令牌必然不會虧待我?!?p>  “哼,那是自然。”一真子冷笑道。

  “然后那老頭兒說當(dāng)我成為了正式弟子后需要幫他做一件事,就當(dāng)做他告訴我這個情報的報酬。”歐蕾說。

  “那你是怎么想的?”一真子冷笑道。

  “我這不都坦白了,這態(tài)度您還察覺不到么?”歐蕾攤著手,同時撤去了自己本就沒什么必要的戒備,笑道“要?dú)⒁獎?,師叔決定,弟子毫無怨言?!?p>  見歐蕾如此光棍,一真子到是真沒了主意,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倒是想全盤相信這姑娘,卻又怕是一清子的反間計(jì)。

  “師叔,您給我的好處呢?”歐蕾搓著手,一臉期待。

  “這……”一真子心念急轉(zhuǎn),思考著歐蕾的意圖,“是了,哪有這種自報家門的反間計(jì),這姑娘和一清子應(yīng)該就是誤打誤撞的巧遇而已?!?p>  想到此處,他一直緊繃著的臉總算露出了笑容。歐蕾也暗自長舒了一口氣,自己這自爆流的打法,應(yīng)該是奏效了。

  “百合師侄,你想要什么呢?”一真子抽走了歐蕾手中的追風(fēng)令,心情大好,玩味地看著后者。

  “這老狐貍!”歐蕾暗罵,“看樣子是想空手套白狼,吃干抹凈啊?!?p>  “呵呵……”歐蕾干笑了兩聲,恭敬道,“我沒有什么想要的,任憑師叔吩咐。”

  “嗯,你看這樣如何,貧道把你的外事積分直接提高到三百,并且找人幫你用內(nèi)功塑身,這樣你就會成為我北斗宮的正式弟子了。”一真子說話間甩了甩手,令牌憑空消失。

  “師叔,我……”

  “百合師侄不要誤會,貧道本來也是可以助你修成道家根基,只是昨晚傷了元?dú)狻?p>  “不,我想說的是,我天生便有道家根基,無需麻煩師叔了?!睔W蕾還記得道姑的叮嚀。

  “哦?那師侄還真是福緣深厚啊?!币徽孀佑犎坏?,“既然這樣,等你成為正式弟子之后。我便告知一煌子師兄,把你安排到這里,負(fù)責(zé)外事弟子們的任務(wù)如何?”

  歐蕾心知肚明,這老貨分明是想繼續(xù)壓榨自己,可惜形勢比人強(qiáng),她也只能虛與委蛇:“如此多謝師叔了,只是百合還想多修煉一些我北斗宮的仙家法術(shù),請師叔寬限些日子。而后弟子必將永伴師叔左右,效犬馬之勞?!?p>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要吐了,嘴上恭恭敬敬,心里不知道罵了一真子多少遍。

  一真子卻是聽得心花怒放,他更加確定了歐蕾不是一清老道派出的奸細(xì),如果是內(nèi)奸的話,那必定會忙不迭地答應(yīng)自己的安排。

  “法術(shù)么,師侄真是有遠(yuǎn)見,正巧貧道有一套秘而不傳的獨(dú)家心法,今日為了還這個人情,便破例傳給你吧?!币徽孀油蝗淮蠓搅似饋怼?p>  “嚯?”歐蕾沒想到自己居然真能從他這兒得到好處,這簡直是從大海里撈出了針……

  “凝神閉氣,心無雜念……”一真子說做就做,真的給歐蕾傳起了功來。

  傳功嗎,自然同樣是將手貼在小腹處,歐蕾心中冷笑,這下你這老小子可跑不了了,老娘非把你劈個外焦里嫩……

  “叮,恭喜您學(xué)會心法‘北斗真心’,暫時無法使用!注意,擁有多個心法類技能時需要切換運(yùn)行,無法同時存在兩種或以上的心法?!?p>  心法能不能使用歐蕾倒是不在乎,預(yù)想中的系統(tǒng)提示沒出現(xiàn)才是最讓她震驚的,剛才一真子給她傳功的畫面若是被外人看到非得報警不可,系統(tǒng)居然毫無反應(yīng),沒提示懲戒?

  “師侄,拿好這個,去找一煌子師兄吧?!币徽孀訌淖郎铣槌鲆粡垺罢降茏淤Y格確認(rèn)書”,伸出手指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元?dú)?,然后遞給了歐蕾。

  “我現(xiàn)在是正式弟子了?”歐蕾不太敢相信,這步驟也太簡單了吧?

  “準(zhǔn)確地說,令師看到這個東西后會為你賜號加冠,那之后你才能算徹頭徹尾的正式弟子?!币徽孀诱f完揮了揮手,示意歐蕾滾蛋。

  “老文盲,不會用成語就別用!”歐蕾拿起那張薄薄的紙,暗自罵了一句便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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