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你知道嗎?”
“知道什么?”
“暴殄天物是會下地獄的,下輩子入畜生道,做豬!”
“咳咳!”唐清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
“那么好的劍!你居然讓蘭槐夏給熔了!蘭槐夏是厲害,但他鑄出來的劍能有你本來的劍好嗎!快去!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來得及,這劍沒那么好熔?!?p> “哈哈哈。”唐清笑著摸了摸洛風(fēng)的頭。
洛風(fēng)才反應(yīng)過來“你騙我?好你個唐清!”手握成拳輕打唐清肩膀,被唐清握住手腕,將整只手攥進手心里包住。洛風(fēng)一下子就羞得臉紅起來。
一旁看著的樺茶覺得自己太礙眼了,不,是唐清太礙眼了,找個理由把人趕出去吧!樺茶還把眼神投給紅鳶,紅鳶面無表情,眼觀鼻,鼻觀心,意識都不知道飛哪去了。
讓樺茶佩服萬分。
“走吧,不是要去審譚德?在城主府?”
洛風(fēng)用指甲摳了下唐清手心“譚天笑被抓的時候就將譚德譚望關(guān)在了懷州縣衙里,沒在城主府?!?p> 手心被洛風(fēng)摳的有點癢,手攥的更緊讓洛風(fēng)的手指不能動“這算是洛仙你的深謀遠慮?防止譚天笑跑的時候這二人也跟著跑了?”
“不是,分開看押便于看管審問而已,你隨我去府衙吧,樺茶和紅鳶都不用陪我去了,樺茶,那個人呢?”
聽洛風(fēng)在叫自己,樺茶回過神“就在門口候著呢,現(xiàn)在我去派人通知高沃?!?p> “行,你去忙吧,忙完好好休息,一會我們就回來了。”洛風(fēng)帶唐清出門,門口停著兩輛馬車,其中一馬車前立了名身上帶傷系有繃帶的男子,表情有點吊兒郎當不正經(jīng),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樣子。
“譚望!”唐清見到譚望眉頭一緊,下意識伸手去摸腰間,手里又是一空,譚望就是樺茶讓等在門口的人?
“洛姑娘,唐公子?!?p> 洛風(fēng)晃晃唐清手臂讓他淡定,對譚望說“你先上車。”譚望得令,帶著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上了身旁的車。
唐清被洛風(fēng)拉著上了另一輛馬車“上車我和你解釋?!?p> 兩人坐定,馬車行向府衙。
洛風(fēng)解釋道:“這個人是假的譚望,我?guī)麃硖鬃T德的話?!?p> “易容?”
“正是?!?p> “你手下還真是人才輩出,竟然真有人能模仿另一個人像到如此地步!我雖只見過譚望兩面,這個相貌表情聲音卻是和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樣?!庇绕涫悄歉鼻纷岬哪?。
“這都是小意思,時間長了你能發(fā)現(xiàn)更多驚喜?!?p> 唐清貼近洛風(fēng),玩弄洛風(fēng)的頭發(fā)“只要不是驚嚇就好?!?p> 洛風(fēng)想了想“這還真唔唔唔...”唐清在洛風(fēng)還沒說完就捏住洛風(fēng)的臉不讓她說了。
這孩子說什么靈什么,還是別說了,趕緊堵住。
氣的洛風(fēng)拍了好幾下唐清的胳膊,嘟嘟囔囔不清不楚的罵了好幾句,唐清就是不松手,手感這么好,再捏會。
洛風(fēng)心中流淚,我瑞蘭閣新買的胭脂水粉!全給捏掉了!不知道一會臉上會不會留下個大手印。
來到懷州縣衙,正巧高沃帶著人騎馬匆匆趕來,秋老虎帶來的炎熱使高沃汗流浹背,面上的汗都要滴下來了。
“參見高大人,高大人辛苦了?!甭屣L(fēng)下車上前向高沃行了一禮,唐清與蒙了面的假譚望立于身后。
高沃趕緊小小退了半步不敢受這個禮“洛姑娘客氣了?!?p> 兩人在門口客氣,穿著官服的知縣張凈從縣衙里面出來“高大人您來了,快請進,怎么不事先通知一聲,我好準備準備,有失遠迎還請見諒?!?p> “張大人哪里的話,是在下唐突了?!备呶肿约憾际鞘盏较⒋掖亿s來的,哪還顧得上跟張凈說。
“這幾位是....”張凈注意到高沃身后跟著的幾人。
高沃還猶豫怎么介紹洛風(fēng),洛風(fēng)自己上前開口“小女子是觀星閣的洛風(fēng),特來幫助各位大人處理譚天笑一事,旁邊兩位是我的侍衛(wèi)”手中遞出觀星閣的玉牌。
張凈趕緊雙手接過玉牌,仔仔細細看了一眼,觀星閣地位超然哪是一個小縣令平時能見識的到的,這玉牌張凈是看不出真假,但單看這玉料的品質(zhì)也知這是宮中才能有的。
小心翼翼將玉牌又雙手遞回“參見洛大人,下官張凈是懷州城縣令?!?p> “張大人不必多禮,大人稱不上,叫我洛姑娘便是,還請張大人帶路去牢房,早日解決事情才好?!?p> “是是是,請隨下官來。”
為了防止譚德譚望兩人串供,特意將兩人分開關(guān)押,但牢房就那么大,關(guān)的再遠也遠不到哪里去,頂多是防著兩人交流。
“將譚望帶出來,你們帶去審,審不出也沒事,就一直審,等我審?fù)曜T望來找你們?!?p> 譚望和譚德雖為階下囚,但住的牢房卻還算干凈,還專門請了大夫為譚望治傷。
兩人有心懷疑這也是陰謀的一部分,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只能聽之任之。
譚德派人刺殺譚望未果,兄弟二人相見的時候?qū)崒賹擂?,就算被抓了二人也沒有說過話。
兩個衙役進去綁走譚望時二人都還不知道譚天笑已經(jīng)逃走了。
譚望被帶走半個時辰后洛風(fēng)帶著假譚望來到譚德牢房門前。
唐清隱在一旁沒有現(xiàn)身,單純是來湊熱鬧的。
光鮮亮麗的譚望站在還被關(guān)在牢里已經(jīng)灰頭土臉的譚德面前,旁邊跟著的是給他帶來侮辱的女人洛風(fēng)。
積壓了幾天怒氣的譚德爆發(fā)了,站起身敲打牢房門“譚望!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好大哥不應(yīng)該最是清楚嗎?嫌我礙了大哥的眼,威脅大哥的地位,就派人來殺我,可惜呀大哥,我不光好好活著,現(xiàn)在還能要了你的命!”
“你和這個女人做了什么交易!”
“不過是透露了點小事,就能得到榮華富貴罷了。”
“一個女人能給你什么榮華富貴!”說出口后譚德反應(yīng)過來,這個女人怕是真能給,連他爹譚天笑都對這女人低頭行禮,所有人都是栽在這個女人手上,若是他爹真出了什么事,之前的榮華富貴也就跟著沒了!“你愿意出賣譚家去做一條狗?”
“譚二公子,你可以走了?!甭屣L(fēng)適時出言提醒?!按饝?yīng)你的事我已經(jīng)做了,你也應(yīng)該去做你該做的事了?!?p> “洛姑娘,小的明白?!弊T望像看一個死人一樣的看了眼譚德,一甩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