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報路長嗟日暮。學(xué)詩謾有驚人句。九萬里風(fēng)鵬正舉。風(fēng)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p> 一陣狂風(fēng)平地起,漫天落葉飛舞。
行空借著風(fēng)勢而起,徑直飛到男子面前。
金傾城醒來的時候,正看見這場簡直可以稱得上唯美的畫面。
他薄唇輕啟。
“滾!”
幾片落葉啪的打到他的臉上。
嫌惡的皺起眉,眼神不自禁繞著四周看了看。
他閉起眼。
“滾!”
“嘿!我這暴脾氣!”
行空轉(zhuǎn)身就走。
這人愛咋滴咋地,死在這也是他活該!
真是白瞎了那張上好的臉?。?!
剛打算走的時候…行空卻再次遲疑了…
想起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泥土中滲出的殷殷血跡。
她認命般的轉(zhuǎn)過身,拽起男子的胸口衣領(lǐng)。
金傾城睜開眼,臉上神情便更蒼白了些。
胸口處,行空抓緊的手指上包裹著一層念力阻擋的薄膜。
幾只紅色蟲子在他的胸口爬進爬出。
他想要祛除,卻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一絲念力也無。
唇邊仿佛還殘留著淡淡的藥香。
這是…木家的散力香?
“別碰我!”
行空扭頭翻了個白眼,“你都這樣了,我對你能干啥?”
“即使你長得帥,也別認為女人會對茅坑里的玉石感興趣。”
有外人,行空不便拿出妙筆生花筆。
這個泥地遇物便沉。
只是一會兒,泥漿便到了小腿腹。
“這怎么出去啊…”
她發(fā)愁的看了看腿上,雖然有念力包裹著不受侵蝕,但因為不時往里面鉆的小蟲,便極其耗費念力。
男子聲音冷漠。
“腰上掛著的玉佩,是一件空間寶器。你用念力催發(fā),可以帶我們瞬移。”
行空看了看他的手,這才注意到這男子,從醒來看她那一眼后便一直閉著眼睛。
“你怎么不自己拿?”
男子的身體甚至微微發(fā)起抖來。
“臟!”
此刻,他的臉色仿佛隨時要掛一樣。
行空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從醒來便一直舉著的雙手。
“你有潔癖?”
“不對,只有潔癖的話也沒有這么難以忍受吧?”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周圍。
這里的限制、布局、色彩…更像是針對某種特點專一設(shè)置。
“你…不認識我?”
金傾城睜開了眼睛。
只是一瞬。
行空翻了個白眼:“你很有名嗎?全世界人們還要認識你?戚…”
“自身難保還拽的二五八萬一樣?!?p> “不過屈屈一件寶器而已,豈抵得上我性命的萬分之一。你救我出去,賞了你又何妨?!?p> 行空皺眉。
“快閉嘴吧你,說的好像自己是個大爺一樣,那還不是要淪落到這步等一個陌生人救?也不知道你驕傲個什么…”
“就你這破態(tài)度這破嘴,怪不得人家說你活該!”
行空嘀嘀咕咕的向下摸去。
“你在說些什么?”
瞧瞧,還耳背…
她分心思考著這些事,手下環(huán)著一處精壯的腰身往下探去。
身材還挺好。
不過可惜,現(xiàn)在都是細細的血洞,這些蟲子可真是兇狠。
好半天也沒摸到…
玉佩不都應(yīng)該在腰上掛著嗎?
難道被那蟲子咬斷了繩子?
奇怪…
“咦?好大的蟲子!”
行空閃電般的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