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這就是我說的別墅。”錢祿指著遠方發(fā)出了燈光的一處建筑群說。
“但看外觀,還挺漂亮的嘛!”說著,馬曉娟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車門。
此時車還沒有完全停好,錢祿一看馬曉娟已經(jīng)解開了安全帶,連忙剎住了車,他心想,還沒有來得及給你大車門呢。
馬曉娟跳下了車,跑到了沙灘上,對著海邊大喊:“我——來——啦!”
此時,忽然傳來幾聲訓(xùn)斥,“找死嘛,都幾點了,還在哪里發(fā)瘋?”
錢祿連忙跑了過來,拉著馬曉娟并解釋:“哎呀,我剛忘了給你說了,這里雖然有我的別墅,但也是別墅區(qū),有其他人住呢?!?p> 馬曉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吭瓉硎沁@樣呀!哈哈?!?p> 于是,兩人來到錢祿的別墅里。
馬曉娟一進門立即被眼前的設(shè)計風(fēng)格所震撼住了。
“哇!”馬曉娟閉上了眼睛,幻想著自己是童話世界里頭的公主,在旋轉(zhuǎn)跳舞。
馬曉娟看著墻上的壁畫,問:“這些油畫很漂亮呢,是你買的嗎?”
錢祿驕傲地用拇指著自己說:“我畫的?!?p> “你畫的話,還可以呀?!?p> “可以?。俊卞X祿一聽這話,有些不服氣,他說,“這可是世界繪畫巡回大賽的冠軍的畫作呢!”
“世界……什么大賽來著?”馬曉娟睜大了雙眼,看了看油畫,又看了看錢祿。
錢祿于是將他在美國的時候,參加了世界繪畫巡回大賽的前因后果通通都解釋了一遍。
這讓馬曉娟既羨慕又有些惋惜自己,她嘀咕道:“要不是老哥的工作,我其實還想留在美國繼續(xù)深造呢。結(jié)果,搞得連大學(xué)都沒有讀完!”
錢祿一把將馬曉娟抱在了懷里,他低聲地安慰:“這不是還有我嘛!我可以幫助你呀,你要是愿意,其實晚了兩年繼續(xù)讀大學(xué),年齡上還是不差呢。”
馬曉娟此時,調(diào)皮地抬起了頭,沖著錢祿吐了吐舌,笑道:“我才不呢,嘻嘻!”
錢祿皺了皺眉,問:“怎么了?為何不呢?”
“我都有一個高富帥的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生男朋友了,都已經(jīng)在終點線上了,我不想努力了?!?p> “可是,我或許會背叛你的!”錢祿開玩笑地說。
“你敢?!”馬曉娟看著錢祿的雙眼,盯久了后,卻有些不自信起來,“你可能真的敢……”接著,沉默了起來,她緩緩地垂下了頭。
看到這兒,錢祿意識到,自己的玩笑或許是開大了。
他連忙著急地想詞安慰,可是自己一時緊張,卻想不到什么好的、適合此刻的話來。
只能支支吾吾地:“我……唉,額……”
馬曉娟嘟噥著小嘴,一把推開了錢祿,生氣道:“好了,人家生氣了,你連安慰的話都舌頭打結(jié),氣死人了!”
錢祿這些為難了,他之前雖然遇到很多優(yōu)秀的女孩,可是女孩子這樣對著自己撒嬌,尤其是自己的女友對著自己這般,他實在拿不出什么辦法。
正在為難之際,這時,還是馬曉娟率先打破沉默,她噗嗤一笑。
“騙你的啦!我就愛撒撒嬌,逗逗你~看你為難的樣子!”說著,她在錢祿的鼻尖點了點,得意地插著腰。
錢祿被馬曉娟逗得苦笑不得,他搖了搖頭,抿了抿嘴。
又過了一陣,馬曉娟說餓。
錢祿立即去看看冰箱:“哎呀,之前沒有備貨,現(xiàn)在冰箱只有兩盒方便面和一條火腿腸了。我看要不要去淡水那邊看看……”
馬曉娟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們這些富二代,真的是一級傷殘的?!彼龑⑴菝婧突鹜饶c一一排開,說,“瞧,這不就是泡面+泡面助手了嗎?我們這些窮人,有了這兩個組合,可開心了!我在大學(xué)還靠這個撐過了半年呢!”說著,她捂著了嘴,有些害羞。
錢祿一聽,俯下身看著馬曉娟,他邪笑地問:“靠這個撐過半年?為什么?”
“哎呀,沒為什么啦!”此時,馬曉娟的臉更紅了,她害羞地背過了身。
錢祿從廚房工作臺,走到了馬曉娟跟前,佯裝認(rèn)真地說:“你要老實、坦白招來,不然我就……嘿嘿?!闭f著,伸出“魔爪”正要去咯吱咯吱。
于是,馬曉娟只好從實招來,原來她回國后,還念念不忘錢祿,就索性在國內(nèi)的大學(xué)中,找到了跟錢祿的風(fēng)格相似的一個男生,但這個男生也是十分優(yōu)秀,很多狂蜂浪蝶都在他身邊飛舞著,根本無法靠近。
于是,馬曉娟就一咬牙,狠下心,買下了一套在前幾年還是十分流行的連衣裙,這一穿驚艷四射,可羨煞旁人。
然而,正當(dāng)她要表白那位男生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人家早已經(jīng)在大學(xué)一年級有了心儀的對象,準(zhǔn)備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了。
失望的馬曉娟那時可是失望透頂,然而,她買的連衣裙已經(jīng)花光了差不多半年的生活費了,只能省吃簡用了。
靠著泡面和火腿腸撐過了半年。
于是,錢祿又追問了那位男生的名字,聽完后,他哈哈大笑。
“你笑啥呀,人家過那么苦,你還笑人家!哼,不理你了!”馬曉娟氣得直跺腳。
錢祿捂著肚子,忍住笑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過……哈哈,好吧,我說了,其實,那個男生其實也是畫畫的,不過,他過得很一般了,之前,在我工作室下面工作的,能力也不足,聽說他跟那女的離婚了?!?p> “啊?后來呢?后來呢?”馬曉娟抓住了錢祿的雙手,緊張地追問。
錢祿于是樣張生氣,板著臉說:“這下,是誰要生氣了?”
馬曉娟知道,錢祿并不是真的生氣,而是用他的方式在哄著她,她看了一眼門口掛著那副油畫,于是,說:“我爸的網(wǎng)站的事,你都知道吧,我想我是否能幫到點他什么,你可以幫我嗎?”
“當(dāng)然可以啦,需要用到我的地方,盡管說!”錢祿一拍胸脯說道。
“那以后,你設(shè)計圖,我可以做裁縫做出來呀?!瘪R曉娟說。
“你是說,用我的設(shè)計圖給你制作出來,變現(xiàn)?”
“嗯,我想過了,其實可以把生意搞大?!瘪R曉娟開始暢談她的構(gòu)思和想法,“現(xiàn)在還流行那些布娃娃公仔。我看可以讓你爸也投資一點,這樣咱們就可以……”
“好啊,想法很好啊!可是,技術(shù)上有些問題?!卞X祿說。
“技術(shù),什么技術(shù)???”
“對了!”錢祿忽然想到什么,“我怎么沒有想到……我的弟弟錢壽?。∷褪且粋€高級的設(shè)計大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