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瑾見白洵半天都不說話,還以為對方怎么了,便伸出手在白洵面前揮了揮:“想什么呢?”
“沒什么,只是這么看來,尉遲元詡多少應(yīng)該是對你有些意思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在那個賣花燈的小販說完那番話以后,便果斷的掏出錢把這個花燈買了下來?!卑卒剡^神來,笑了一下,“所以你該高興他還看得上你,否則啊,就你這沒皮沒臉還天天亂惹桃花的家伙,誰能要???”
“什么叫沒皮沒臉,我怎么就不要臉了,哼!”司空瑾氣的哼了一聲,“還有,我哪里亂惹桃花了,我那明明是散發(fā)個人魅力,這是屬于正當(dāng)行為?!?p> “就你還散發(fā)個人魅力,長得還沒我好看。”白洵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盡管他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要以一個長輩的身份來跟司空瑾講話,但涉及到這種顏值方面的比較問題,他就一定要爭個勝負(fù)出來。
司空瑾立刻投去嫌棄的眼神:“就你?我告訴你啊,我和你,還有我?guī)煾溉齻€人里面,就你長得最丑?!?p> “嘿,司空瑾,不管怎么說,論輩分我也是你長輩啊,你怎么能這么說我?”白洵氣的瞪大了雙眼,他姐姐教出來的徒弟怎么是這個樣子的,就不能給他一點面子,隨便夸他幾句嗎。
司空瑾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反正我這么說,我?guī)煾甘强隙〞J(rèn)同的,而且,你如果敢打我,等我?guī)煾富貋砹耍心愫霉映浴!?p> “……”白洵突然間開始后悔自己當(dāng)初干嘛要把自己怕姐姐的這件事情告訴對方,現(xiàn)在好了,對方完全抓住了他的把柄,他根本就沒辦法反駁。
不行,等到姐姐回來以后,他一定要跟白岑提一下這件事,他好歹是活了幾千年的人了,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才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說到無法反駁,這還有天理嗎?
“好了,說正事?!彼究砧姾镁褪眨凑兀阂欢簩Ψ揭呀?jīng)是她的日常了,而且每次都只是點到為止,不多說,“我現(xiàn)在先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跟你說說,你給我分析分析究竟是怎么回事?!?p> 白洵這才沒有繼續(xù)想剛才的事情,而是集中精力準(zhǔn)備聽對方說。
“怎么說呢,對了,我昨天好像在大街上把阿詡給壁咚了,但是他好像并沒有任何厭惡的表情,反而還在笑,后來我們兩個應(yīng)該是親上了,可是就連這樣,他也沒有要把我推開的意思?!?p> 白洵原本還若有所思的聽著,結(jié)果在聽到司空瑾說兩人親上了以后,直接就站了起來:“親上了?司空瑾,你還是個女孩子嗎,哪有你這么主動的,身為一個女孩子,咱能不能矜持點?”
“哎呀,我就這性子,再說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了,我會這么做不是很正常嗎?”司空瑾擺了擺手,“不過,阿詡的嘴唇還挺甜的,軟軟的,嗯……還有點溫度?!?p> “……司空瑾你夠了啊,我過來是幫你分析的,沒人想聽你說這些?!卑卒旖敲统?,他怎么覺得這家伙是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