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洵越看越想打人,尉遲元詡那一臉得意的模樣,顯然就是得了便宜,但是當司空瑾看向他的時候,他又立刻表現(xiàn)得很痛苦。
“……”白洵知道以尉遲元詡的性子,以前絕對干不出這種事情,所以這種騷操作,八成是獨孤曦澤那家伙什么時候傳授給尉遲元詡的。
“阿瑾,輕點,我覺得有點痛?!?p> “……忍著?!彼究砧獙嵲谑鞘懿涣肆?,直接冷冷的丟給尉遲元詡一句話,然后就低頭處理對方的傷口,不管對方怎么看她,她也不理對方。
她總算是知道了,這家伙絕對是裝可憐,這種傷口的疼痛程度,他一個大男人會喊疼才怪。
司空瑾給對方換好藥以后,又重新包扎好,才重新站直身子。
“阿瑾,我渴了。”尉遲元詡發(fā)現(xiàn)剛才喊疼沒用,又開始喊別的,總之,他就是不想對方離開。
“好,我給你倒水?!?p> 尉遲元詡看著少年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勾唇一笑,同時希望他的傷好的慢一些,這樣司空瑾就可以多在他身邊待著了。
直到傍晚獨孤曦澤過來的時候,司空瑾才跟著獨孤曦澤出去,因為獨孤曦澤知道司空瑾在尉遲元詡身邊待了一天,根本沒有時間去梳洗,所以便找了個理由把人帶出來了。
而且這也是白洵跟他說的,白洵覺得反正他跟獨孤曦澤見過面了,就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找到獨孤曦澤,讓獨孤曦澤把司空瑾帶出來。
原本白洵是想讓獨孤曦澤把司空瑾送回將軍府,但獨孤曦澤不用想都知道尉遲元詡不會同意,所以只能把人帶出來一段時間。
“呼,總算是能出來透透氣了。”司空瑾一出宮,就伸了個懶腰,“我懷疑阿詡他是不是要壓榨我?!?p> “他就是仗著因為你他才受傷這件事才留著你啊,不過他也不是惡意這樣,你那天在御書房跟他講了那些話,他自己糾結了好久,總覺得是他惹你生氣了?!?p> “我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到現(xiàn)在我都懷疑我怎么會講出那些話。”司空瑾嘆了口氣,“所以我昨天也在想到底要不要跟著阿詡去酒樓,但后來覺得還是對方生命安全比較重要,所以還是跟著去了?!?p> “阿詡知道你要去,可是緊張的不行呢,他還想著你要是不理他怎么辦?!豹毠玛貪晒戳讼麓?,“幸好你沒有不理他,否則他可能又要郁悶一陣子了?!?p> “那個……我有件事想問你一下?!彼究砧胫颊f到這個份上了,干脆把事情問清楚,“阿詡他……性取向正常嗎?”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豹毠玛貪商袅讼旅?。
“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別當真啊?!彼究砧B忙擺手,“因為我總覺得他……喜歡男人。”
“是嘛,我居然都不知道?!豹毠玛貪赡樕涎b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勾了下唇,“不過我記得他性取向是正常的,所以你不必擔心?!?p> “哦,這樣啊?!彼究砧耆珱]有意識到獨孤曦澤是在忽悠她,她只知道尉遲元詡不喜歡自己的男子身份,嗯,這樣就夠了,要不然從昨天對方的狀態(tài),她還以為自己把人掰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