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聽到司空瑾說的這句話以后,立刻抬起頭來看向尉遲元詡,他們陛下會害羞,這還是第一次見,必須得仔細看看。
尉遲元詡有些尷尬的干咳了幾聲:“哪……哪有?!?p> 因為平時兩人的相處模式就很隨便,這會兒司空瑾也沒有顧慮那么多,很自然的抬起手摸了摸對方的耳朵:“哪里沒紅,阿詡,你這是怎么了?”
除了獨孤曦澤這個深知內(nèi)情并且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人表現(xiàn)得很淡定,其他幾個基本上全都瞪大了眼睛,特別是蕭裕,他才幾天不見他兄弟,人就被他們陛下拐跑了,看他們陛下這樣子,怎么看都像是在泡他兄弟啊。
不可能吧,他們陛下應(yīng)該不會是個斷袖啊,可……可他看到的也的確很像啊。
蕭裕第一次懷疑自己的眼睛,想著揉一揉應(yīng)該就沒事了,但是等他揉完眼睛再抬起頭的時候,那兩人的還是保持那個動作。
尉遲元詡也沒有預(yù)料到司空瑾會做這個動作,若只是兩人在一起的話,他便任由對方去,但這里還有其他人,他便握住對方的手:“好了,別鬧了。”
“……”包括獨孤曦澤這個明白人都給驚呆了,尉遲元詡什么時候拿過這么寵溺的語氣跟人說話,這也是第一次吧。
“行,那你倒是告訴我,這是干嘛?”司空瑾沒看到身后那些人目瞪口呆的樣子,也不在乎自己的手被尉遲元詡握著,只是看著尉遲元詡。
“是……是為了給你過生辰才準(zhǔn)備這些東西的,你看啊,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那邊的酒也都是宮中最好的,我們還都給你準(zhǔn)備了生辰禮物?!?p> “給我的?”司空瑾很意外,“可……可你們是怎么知道我生辰的?”
獨孤曦澤為了防止尉遲元詡說出實話,及時攔住他,然后對司空瑾神秘的笑了笑:“我們只要想知道,這種事情還是能知道的,現(xiàn)在呢,你只需要坐在阿詡旁邊,讓我們幫你過完這個生辰就行了?!?p> 司空瑾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她已經(jīng)打算不過生辰了,結(jié)果這些人居然還會瞞著她,給她準(zhǔn)備了這么豐盛的一頓飯來幫她慶祝生辰。
“多……多謝了?!彼究砧锪税胩欤荒苷f出這三個字,這些人真的是對她太好了,好到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他們。
“哎呀,都是朋友了,有什么好謝的,來,喝酒。”在聽完司空瑾的話以后,獨孤曦澤便悄悄的碰了碰景浩,后者立刻領(lǐng)會,端著酒杯站起來熱場。
司空瑾笑了笑,也拿起桌上的酒杯:“好,這一杯,算是我敬你們的?!?p> 這下氣氛總算是活躍起來了,只是幾人的腦海里還在反復(fù)回放剛才尉遲元詡和司空瑾握著手的那一幕,但看兩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又不像有什么情況的。
思來想去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他們便干脆把這事給忘了,跟司空瑾比起酒量。
今天尉遲元詡沒有攔著司空瑾,她便一杯接一杯的喝,再加上尉遲元詡命御膳房準(zhǔn)備的都是她喜歡吃的,正好給她當(dāng)成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