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瑾被對方連續(xù)幾次的摸頭弄得有些郁悶,她就長得那么像寵物嗎,為什么尉遲元詡這家伙老是要摸她的頭,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都是這樣。
難道是因為不管是站著還是坐著,她都比對方矮的問題嗎,那能怪她嗎,要知道她這個身高在女子中可是已經(jīng)算高的了,誰讓尉遲元詡這家伙長那么高。
尉遲元詡看到少年氣鼓鼓的看著自己,這才把手收回來:“好了,不捉弄你了,話說回來,你剛才講到哪了?”
“……”司空瑾愣住了,完蛋,跟這男人鬧騰了一會兒以后,她特么連她剛剛想說什么都給忘了。
不行啊不行啊,尉遲元詡這男人就是個紅顏禍水,害得她連正事都給忘了,真是夠了,下一次自己一定要集中精神,不能再分心去看對方了。
……
司空瑾最后還是想起了自己剛才究竟想說什么,和尉遲元詡說完以后,就立刻離開御書房,不敢再過多的停留,因為她現(xiàn)在的有些不敢和尉遲元詡對視了,她必須要回去緩一緩。
而在司空瑾離開御書房后,獨孤曦澤便進了御書房,把一個信封放在尉遲元詡面前。
尉遲元詡抬起頭:“干嘛?”
“嘖嘖嘖……對我的態(tài)度這么冷漠,對阿瑾卻溫柔的要命,尉遲元詡,你這翻臉翻的也太快了吧。”獨孤曦澤不明思議的笑了一下,把信封又往前移了移。
尉遲元詡這才把信封拿起來,緩緩的打開,里面沒裝什么,只有一份檔案,寫的東西也很簡略,只是當時新兵入軍營時報名的名單。
“你現(xiàn)在給朕看這個做什么?”
“喲,對我們就用虛稱啊,你對阿瑾太好了吧。”獨孤曦澤挑了下眉,又拿對方開了下玩笑,然后才繼續(xù)說正事,“再過半個月不到,就是阿瑾的生辰了,我看了,今年是她十八歲的生辰,我們要不要給她過一下?”
尉遲元詡這才抬起頭:“好?!?p> “這么快就答應了,之前想讓你幫忙給阿浩過一下生辰,你都不樂意,怎么現(xiàn)在對阿瑾就這么好。”獨孤曦澤已經(jīng)坐到案幾旁邊去了,此刻正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尉遲元詡,這家伙,還不知道自己喜歡司空瑾就這么護著寵著,那以后知道了還得了。
尉遲元詡瞥了獨孤曦澤一眼,仍然不能理解對方為什么總是要用那種有些猥瑣的表情看著他,特別是聊到有關司空瑾的話題時。
“阿瑾跟你們能一樣嗎?你們從小錦衣玉食,而她在當上將軍之前,只是個平民,給她過個生辰,不是應該的嗎?”
“行行行,應該的應該的。”獨孤曦澤表示他就笑笑,這種什么都知道的感覺真不錯,特別是只有他知道司空瑾是從人類世界來,而別人不知道。
他看司空瑾那樣,在人類世界地位應該也不低,還很可能也是在軍營中生活的人,否則怎么會面對那么多事情都臨危不懼,剛來這里幾個月武功便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