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對自己是非常的好,什么事情都很照顧她,一聲不吭的離開,她真的做不到。
所以,她還是開始慢慢的跟他們保持一些距離吧,因為她這個人真的不想欠他們什么,從到這里以后,一直是他們在照顧她,她根本就沒有做什么報答他們的事情,再這么下去,她怕自己根本就脫身不了。
而且尉遲元詡對她的照顧,更是比朋友之間的照顧更要細致,她擔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會把對方給掰彎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女孩子,若是真的掰彎了再告訴對方自己的身份,她怕對方把自己給掐死。
就這么胡思亂想間,第二場表演就開始了,司空瑾便沒有再想下去,而是繼續(xù)看表演。
尉遲元詡則是看了一眼少年,低頭繼續(xù)剝桔子,剛才看少年那么開心,他也跟著開心,所以現(xiàn)在自然是要繼續(xù)給對方投喂了。
獨孤曦澤瞥了一眼尉遲元詡那邊,發(fā)現(xiàn)尉遲元詡在給司空瑾喂水果之后,果斷也拿起果盤里的水果遞到景浩嘴邊,后者倒也沒拒絕,張開嘴把水果咬住。
……
表演還在繼續(xù),只是司空瑾總覺得臺上的那些人不太正常,特別是當表演雜技的出來以后,她心中的不安感就越來越強。
“阿瑾?”尉遲元詡本來把剛剝好的桔子遞到司空瑾嘴邊,但對方卻沒有張嘴,反而是眉頭微微皺起,緊緊盯著場上,這顯然不是看表演會有的表情。
所以尉遲元詡便想著對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否則怎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司空瑾聽到尉遲元詡叫她,這才趕緊回過神來:“怎么了?”
“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怎么這個表情?”尉遲元詡伸出一只手放在對方的額頭上,“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生病了,所以我就想問問。”
“我沒事,只是我覺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而且你看場上的那些人,他們手中的刀好像并不只是道具,而是真的刀,我擔心他們等會兒是不是要做什么事情?!?p> 尉遲元詡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向場上,的確,往年的雜技表演,自然都是要用道具的,畢竟觀看表演的,除了這些使臣外,還有北宵國的皇室,眾大臣及世家子弟,如果是用真的刀劍來表演的話,很可能會傷到人。
按道理來講,皇宮應該很重視這方面的,但是沒有想到今年居然會用真的刀劍,看著那在陽光下閃著耀眼光芒的刀劍,尉遲元詡也開始有些擔心。
“先看看吧,如果等會兒他們真的想要動手的話,我們也只能跟他們打了,現(xiàn)在這些使臣在北宵國,一旦出了什么問題的話,我們的確不好交代。”
“嗯,只能這樣了,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做什么,輕易行動的確不好?!彼究砧c了點頭,“幸好我今天出門的時候把劍給帶上了,否則等會兒要真的打起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