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說因為太多人知道,所以誰都可能是這整件事背后的主謀?”尉遲元詡瞇了瞇眼,“獨孤曦澤,麻煩你以后話講完整,吊人胃口什么的,真的很想讓我揍你?!?p> “誒誒誒,冷靜一點行嗎,我只是講的口有點渴。”獨孤曦澤無辜的聳了聳肩,“不過你說的不夠完整,只要北宵國有人知道,那么北宵國境外的人,肯定也會有人知道,這是肯定的,加上北宵國北部那邊還有不少邪惡勢力時刻盯著北宵國,若真的查起來,范圍太廣了,想必對方也是利用這點,才敢這么大膽吧?!?p> “那就先從張尚書那邊入手,調(diào)查清楚他這幾個月來都跟什么人接觸過,從中挑選出知道尉遲辰策的意圖的人,再進行下一步調(diào)查,這樣范圍就會縮小很多,還有,連他這幾個月來和什么人來往書信,也都調(diào)查一下。”
“好,我現(xiàn)在就命人去查,對了,司空瑾那邊,你問的怎么樣了?她愿意幫你嗎?”
尉遲元詡遲疑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氣:“還沒問,因為朕覺得,把她拉入這件事情,好像對她不太好,而且,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若真的到了開戰(zhàn)的時候,必定會死很多人,她若跟此事沒有什么關系,到那個時候也不會太過于認真,從而喪命,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們幾個就足夠了?!?p> “原來你已經(jīng)這么擔心她了啊?!豹毠玛貪商裘?,“還真是少見,我和景浩當年跟你前往邊界打戰(zhàn)的時候,我們倆受了傷也沒見你這么關心過?!?p> “你可以回去了?!蔽具t元詡瞥了他一眼,“若是讓人知道,這北宵國向來以溫文爾雅著稱的國師大人廢話這么多,會不會讓人很驚訝?”
獨孤曦澤趕緊閉上嘴,對尉遲元詡做了一個告辭的動作,趕緊撤出御書房,尉遲元詡這家伙,真的是見色忘友,雖然他知道尉遲元詡還不清楚他自己對司空瑾究竟是什么樣的一種感情,但獨孤曦澤知道,這兩人這一世,往后一定會有很深的淵源。
待獨孤曦澤出去后,尉遲元詡才重新坐了下來,他現(xiàn)在相信自己對司空瑾只是朋友的關系,所以對獨孤曦澤的話也沒有太在意。
現(xiàn)下,還是把重點放在正事上面比較好,畢竟這可能威脅到北宵國,所以還是盡快查出兇手是什么人比較好。
其實早上司空瑾來御書房的時候跟他提起過,這起兇殺案可能和尉遲辰策脫不了干系,雖然司空瑾并沒有說兇手殺人的真實目的,因為白洵不想再讓更多的人知道靈石這個東西,但司空瑾還是大概講出了兇手背后的主謀的真實目的是什么。
所以尉遲元詡現(xiàn)在有些擔心,盡管他每天有很多政事需要處理,但他每天又都有加強自己的法術,要不然哪天有人突然進攻,他這個皇帝豈不是還得要別人來保護?
但聽完司空瑾的猜測之后,他又擔心自己如今的實力到底能不能敵過對方,北宵國的未來,又會不會因為他而發(fā)生巨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