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關(guān)系的,我早就已經(jīng)在半個月前,就派人送了一封書信去京城,現(xiàn)在陛下和兩位大人是早就知道你了,所以不會有那種事情發(fā)生的?!?p> “……這么快啊?!彼究砧獙擂我恍?,平時怎么不見這家伙對什么事情這么積極呢,這次是怎么回事?
“對了,丞相大人和國師大人還指名道姓說一定要見你呢,所以我是不會讓你去做別的事情的,你就安心等著跟他們見面就好了?!笔捲M臉驕傲,“怎么樣,是不是覺得你這個兄弟特別靠譜?”
“是啊……”司空瑾嘴角一抽,這也靠譜過頭了吧,這下好了,連躲都躲不掉,看來,只能靠她的演技瞞天過海了。
……
景浩在馬車里坐著實在是難受,干脆把頭枕在獨孤曦澤的腿上,瞇起了雙眼小憩一會兒。
他們從京城出發(fā)已經(jīng)有兩三天了,但因為京城和邊界之間的距離遙遠,所以還有幾天的路程,而且越靠近邊界,那道路是越來越不平坦,坐久了都覺得腰酸背痛。
獨孤曦澤低頭看了一眼枕在他腿間的那顆毛茸茸的腦袋,眼底滿是寵溺,隨后伸出手摸了摸,這家伙,這么靠著他,知不知道很容易出事。
景浩哪里知道獨孤曦澤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覺得獨孤曦澤的腿枕著睡還挺舒服的,更何況對方是他從小到大最熟悉的人,自然不會擔心什么。
他就這么嗅著對方身上淡淡的藥香味,半睡半醒的躺著。
突然,馬車應(yīng)該是碰到了路上的小石子,微微的顛簸了一下,也正是因為這樣,景浩直接撞進了獨孤曦澤懷里,手還按到了什么東西。
畢竟都是男人,景浩很清楚自己手下的是什么,這會兒他才開始后悔,他剛才怎么就睡在對方大腿間了,否則現(xiàn)在也不會碰到對方的那什么……
獨孤曦澤倒是無所謂,按住對方的那只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么了?沒想到你還喜歡這個……”
景浩沒等他說完,趕緊用另外一只手捂住獨孤曦澤的嘴隨后對上獨孤曦澤的那雙眸子:“誤會,都是誤會,反正都是男人,沒關(guān)系的,更何況我哪里知道會這樣……”
獨孤曦澤看著對方這個樣子,明明都已經(jīng)害羞到耳根子都微微泛紅,還要裝出這么沒心沒肺的樣子。
“哦?既然都是男人無所謂,那你要不要再仔細感受一下?”獨孤曦澤繼續(xù)調(diào)侃,剛才景浩躺在他腿間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很想就這么把對方壓在身下做點什么。
景浩卻不知道獨孤曦澤的真實想法,以為對方是因為自己不小心碰到對方的那什么而記仇,從而才會說出這種話。
“不……不用了,阿澤,你還是把手松開吧,這兩個大男人,這個動作實在是……”景浩沒把后面的說出來,現(xiàn)在獨孤曦澤一手按在他手上,而且那張俊臉還湊那么近,簡直不要太曖昧了好不好?
獨孤曦澤這才悠悠松開手,坐直了身子,但轉(zhuǎn)而又伸出手攬住對方的腰,把對方往自己懷里一帶:“想睡,就靠著我睡吧,這樣就不容易發(fā)生剛才的事情了。”
“哦……”景浩乖乖的點點頭,但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可能是因為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讓他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所以并沒有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是什么樣。
馬車里,景浩被獨孤曦澤抱著,頭靠著獨孤曦澤的胸膛,雙手還微微拽著對方的衣袖,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獨孤曦澤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