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這么多呢,其實是希望你能在幾個月后的戰(zhàn)場上發(fā)揮你真正的實力,讓我們北宵國順利打贏這場仗,要是你這次有功,我倒是可以多替你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給你個不小的官職。”
“……將軍,我若是想要個官職,那種小的我還不要呢,您也不用替我美言幾句了,這種事情,我自己爭取來的比較有意思?!彼究砧α艘宦?,少年臉上滿是自信,連蕭裕都覺得,對方此刻,就像是真正能掌控全場的人。
不過要對方真的有這個能力,那也挺好的,如今那三個大將軍的位置可還空著,多少人都對此虎視眈眈,與其讓那些只看重利益的人拿去,還不如讓少年拿了。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既然如此,那他便好好看看,對方究竟有多大的能力,是否能夠擔(dān)任得起這樣的責(zé)任。
蕭??粗究砧叱鰻I帳的背影,笑了一下,天才少年嘛,這可是件好事,他還是先跟陛下說一聲。
與此同時,離邊界遙遠(yuǎn)的京城,皇宮的御書房里,突然傳出一聲嚎叫,老遠(yuǎn)都可以聽到。
不過宮里的人表示已經(jīng)習(xí)慣了,要不是大家都知道這是陛下在跟丞相大人和國師大人談話,還以為出了什么事。
“我去!尉遲元詡,你是不是出去一趟回來腦袋被門夾了,居然讓我去查一個女人,還只是一張模糊的畫像,你沒毛病吧?”景浩拿著一張畫像,毫無形象的癱在案幾旁。
尉遲元詡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繼續(xù)處理自己的奏折,悠悠的開了口:“這有什么問題,朕樂意就好,還有,別叫的那么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御書房是屠宰場?!?p> “……我堂堂北宵國丞相,居然被你派去做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吧?!本昂浦钢具t元詡沒好氣的說。
尉遲元詡頭也不抬:“暴殄天物?就你,別開玩笑了,你離這四個字還遠(yuǎn)著呢?!?p> “靠,尉遲元詡你什么意思啊,從小到大嘴巴都這么毒,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景浩氣的都坐直了,然后把頭轉(zhuǎn)向一旁的人,“獨孤曦澤,你幫我說幾句啊,看戲是幾個意思?”
旁邊的人輕輕一笑,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擺明了是看戲。
那一身銀白色的長袍讓對方看起來如同謫仙一般,流水一般的墨發(fā)傾瀉而下,只用一根玉帶松松的綁著,慵懶清冷又悠遠(yuǎn)出塵。
景浩看對方懶得開口,干脆繼續(xù)跟尉遲元詡說:“我不管,這種事情我才不干呢,你以為丞相很閑啊,我府里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知道嗎?”
“不知道,朕只知道,直呼北宵國君王的名字,并且還在御書房里大喊大叫,甚至有要辱罵君王的沖動,這種行為按照北宵國的規(guī)定,是要砍頭的?!蔽具t元詡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后抬起頭朝景浩笑了一下,眼神里明顯帶著威脅。
“……尉遲元詡,我們怎么也是從小到大一起玩的兄弟啊,有你這么坑人的嗎?”景浩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沒辦法,每次這家伙都拿這事威脅他,簡直沒有人性,如今看上了名女子,更是連兄弟都不要了。
等等,女子?景浩這才想起這件事的真正關(guān)注點應(yīng)該放在哪里,他趕緊拿起手中的畫像仔細(xì)看了幾眼,然后滿臉八卦的湊到尉遲元詡面前。
“嘖嘖嘖……真沒想到,我們北宵國的這位被懷疑性取向有問題的陛下,居然看上了這樣的女子,怎么,找到人以后要喊嫂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