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證人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公安身上時,拂曉悄無聲息的溜回了正在干活的姜朝陽身邊。
“大哥!”
“小小,你沒事吧?”姜朝陽起身關(guān)心的看向拂曉,見她身上干干凈凈不由得放心了。
“我沒事,我跟徐小溪他們?nèi)ズ笊姐^洋槐花了。”說道這里她有些氣憤的嘟了嘟嘴,“我要是在知青點(diǎn),決不能讓謝愛國把房子給燒了。”
說道這個,姜朝陽反倒一臉慶幸,“你不在更好,誰知道他有沒有同伙,留你一個人,豈不是很危險?!?p> 好在之前大家就有了防備,錢票什么的都讓小小收了起來。
姜朝陽此刻到希望謝愛國更貪婪些,都拿走還有可能找回來,全都付之一炬就真的虧大了。
“別擔(dān)心,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只要細(xì)心點(diǎn),一定能找到證據(jù)。吃了我們的,總會讓他全部吐出來!”
姜朝陽臉上滿是堅定,說完想習(xí)慣性的摸摸妹妹的頭,抬起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手上很臟。
無奈只得對拂曉擺了擺手,“你別在這里站著了,還是回去弄洋槐花吧,等哥哥找回了我們的大鍋,讓你小海哥幫你做洋槐花餅?!?p> 說完不知道是安慰拂曉還是安慰他自己,又補(bǔ)充道,“放心,咱那口鍋上面有鍋蓋,木匠大叔把那鍋蓋做的挺結(jié)實(shí),就算他們沒有偷走,大鍋也不會有事。”
話落轉(zhuǎn)過身,加快手上的動作。
拂曉見此連忙拉住大哥的胳膊小聲說道,“等等,大哥,我有急事給你說?!?p> “啊?急事?什么事?”
姜朝陽疑惑的看向妹妹。
拂曉沖他偷偷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低下頭,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兩句話。
姜朝陽先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隨后眼里的喜悅都要溢出來了,要不是怕露餡,這會恐怕都要跳了起來。
雙手握拳,平復(fù)了一會,還是沒忍住用臟手拍了拍拂曉的小肩膀,“好妹妹!這次給你記頭功?!?p> 拂曉絲毫沒有發(fā)覺肩膀上多了一個黑手印,笑的得意,“頭功就不用了,回頭你和小海哥別那么摳搜,給我做點(diǎn)好吃的犒勞犒勞就行了?!?p> 被說摳搜,姜朝陽也不生氣,答應(yīng)的干脆極了,“行!等這件事過了就給你做!”
兄妹倆靠的很近,說話聲又小,從遠(yuǎn)處看就行像姜朝陽在拍著拂曉的小肩膀安慰她,倒也沒引起太大的關(guān)注。
這個檔口,徐長春大隊長也差不多交代清楚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兩位公安的意思是這種燒房子的行為太過惡劣,如果沒有其它的證人或證據(jù),就要扒開才能查探清楚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
謝愛國和狗剩聽到這兒以為他們一樣沒轍,緊繃的心不由得慢慢放松,同時又有些隱晦的自得,公安來了又怎樣,還不是只能用最笨的辦法。
謝愛國想著已經(jīng)燒的幾乎就?;业陌脒叿孔託埡。闹欣湫?。
至于扒開房子后找不著大鍋?
那肯定是誰扒房子的時候心生貪婪給順手牽羊了,關(guān)于這個謝愛國早有對策。
卻不想這時公安話鋒一轉(zhuǎn),“好在這里有一位證人,倒也用不著那么麻煩了?!?p> 證人?
謝愛國那口氣還沒有松下來,又被迫提了上去。
尤其是看到從兩位公安身后走出來的所謂證人,更是憋紅了臉,不可置信到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謝!……愛!……菊?”
怎么會是你!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只會讓他剝削揉捏的妹妹居然會是證人?
如果不是被人牢牢抓著肩膀,謝愛國這會早就沖過去看看她是不是真人了。
可惜謝愛菊看都沒看他一眼,低著頭,一如往日的沉默。
這邊徐長春看到報案人是謝愛菊時只是詫異了一下,就連忙喊姜朝陽三人過來。
并對公安解釋道,“兩位同志,這三位知青就是當(dāng)事人,被燒的就是他們住的房間。”
公安點(diǎn)頭,“行,那就一起聽一下吧!”
公安同志也沒想著挪地方,畢竟這里是案發(fā)現(xiàn)場,一旦離開再有什么變故就糟糕了。
不過倒是讓大隊長把跟案件的無關(guān)人員驅(qū)散到知青點(diǎn)外面,這樣只要他們不大聲說話,別人也聽不到。
拂曉這個打醬油的跟在大哥身后,看到報案人是謝愛菊時反倒一點(diǎn)都不意外。
她想著小魚來的那天碰到的謝愛菊,那時她眼里的恨意幾乎都要化成實(shí)質(zhì)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能把一個姑娘逼到選擇大義滅親,可見謝愛國肯定是碰到了她的底線。
不過,她倒不覺得謝愛菊的做法不對,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她不知道謝愛菊跟謝愛國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也就沒有理由對這件事的選擇評論對錯。
人群中的狗剩從看到謝愛菊的那一刻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正想順著人群偷偷往外撤,就見謝愛菊扭頭對公安說了句什么。
隨后,一名公安沖著人群喊到,“誰是狗剩?”
狗剩聽到他的名字,再也不敢報僥幸心理,拔腿就往外沖。
卻聽大隊長怒喝,“狗剩!你往哪里跑?快攔住他!”
人群中圍觀的人雖然大部分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總有幾個身手利落又跟狗剩關(guān)系不好的人。
聽了大隊長的喊話,幾個人呼啦啦一擁而上,沒過一會就把狗剩壓了回來。
“俺是冤枉的!”狗剩掙扎著叫囂。
“啪!”
一位村民直接抽了他一巴掌哼道,“是冤枉的你跑什么?”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這叫做賊心虛!”另一位村民不屑的說道。
等把人壓到,留下兩人看著不老實(shí)的狗剩,其他人又退回了知青點(diǎn)外的人群。
這時,一位公安拿出紙筆開始讓謝愛菊講述。
謝愛菊面對謝愛國吃人的目光,先是習(xí)慣性的躲避,隨后想到自己的計劃,深吸一口氣,努力穩(wěn)住心神,開始述說:
“我今天一早上工后忽然感覺肚子疼,就跟計分員請了一會假回來上廁所。
誰知道我從廁所出來后就看到謝愛國帶著狗剩鬼鬼祟祟的往男知青宿舍去了?!?p> “我當(dāng)時就感覺不對,想到屯里人對狗剩的評價,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于是我就偷偷跟了上去,就聽到他們在預(yù)謀偷東西?!?p>
北慕么
這兩天票票下滑的厲害,多少有些打擊了作者的信心,也許是寫的真的不好,也許是更新的太少,總之,謝謝小可愛們之前的支持。 雖然不確定還能否繼續(xù)寫下去,但現(xiàn)在還是想堅持一下,等堅持不下去了,我就可能要棄坑了。再次感謝支持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