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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舞情

預(yù)謀

祭舞情 吃木瓜么 5016 2021-09-26 21:04:31

  祭舞情看了看白舟,正準(zhǔn)備說話,還未開口就忘記了自己本來是要說些什么了,倒是那宮女貼心的說:“白公子請一直往前走,之后就會有人帶你出宮了?!?p>  “我等著閣主一起回去?!卑字劬芙^了她的好意。

  那宮女催促道:“白公子還是先行回去吧,今夜娘娘有事找閣主,怕是閣主出不了宮了?!?p>  白舟還想說些什么,祭舞情也跟著說讓他先回去吧。

  白舟很是猶豫,那宮女很是著急,祭舞情現(xiàn)在頭暈,幾乎沒什么思考的能力。

  后來還是祭舞情說:“走吧?!彼F(xiàn)在就只想著快點把德妃見了之后好回去。

  白舟只能點頭答應(yīng)。

  祭舞情跟著帶路的宮女繞了好久才到達(dá)了目的地,要是此時她是清醒的就會發(fā)現(xiàn)這條路并不是去往德妃宮里的路。

  “祭閣主,到了?!碧嵝阎?。

  祭舞情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提起精神打量了一下這四周,就是沒有看見趙姣的身影,她問:“德妃娘娘呢?”

  宮女沒有回答,看了一眼在一旁已經(jīng)燃著的香爐,升起的白煙,勾起了嘴角。

  祭舞情呆呆的看著那宮女笑著,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是腦海里的東西總是一閃而過,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一個勁地?fù)u頭。

  香爐的燃著的氣味飄進(jìn)了祭舞情的鼻腔里,只聞著有什么很好聞的香味,努力的想要吸入更多一點。

  那宮女看著祭舞情的樣子,語調(diào)輕柔的引導(dǎo)著:“祭閣主,娘娘她一會兒就過來了,您是不是很熱,要不我們先換件衣服吧?!?p>  祭舞情的確是感覺到了有點熱,身上都開始出汗了。額角也冒出了細(xì)密的汗水,“不用了?!?p>  那宮女也不著急,反而引導(dǎo)她到一旁的桌子邊上坐下,在給她到水的那剎那間趁機(jī)放了點東西進(jìn)去,端起來杯子放在祭舞情的手里。

  祭舞情熱的有點渴了,也就順勢喝下了那杯水。

  水喝完沒一會兒之后,祭舞情又開始感覺到了口干舌燥了,一邊倒著水,一邊不耐煩的問:“德妃娘娘什么時候過來?!?p>  那宮女看著祭舞情不停地喝水的樣子,心底很是興奮,嘴上說著:“快了,快了?!?p>  說完之后就看祭舞情熱的開始以手做扇的在扇風(fēng)。宮女眼里的光都快要藏不住了。娘娘答應(yīng)過自己,要是這件事能做好,就可以讓自己提前回家去。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家人了。

  她繼續(xù)提議:“閣主,我看你很熱,要不我們?nèi)Q件衣服吧?!?p>  祭舞情此時在酒精藥效香薰的作用下,腦子已經(jīng)開始無法靈活的思考了,除了最原始的感覺到熱,想要涼快一點之外就沒有別的想法了,也就順勢的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提議。

  宮女見她終于同意了,就帶著她道里面的浴池里。

  之間那浴池里全放滿了顏色艷麗的花瓣,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

  祭舞情任由著宮女給自己寬衣解帶。

  就在宮女伸手快要摸到里衣帶子的時候,祭舞情一把抓開了她的手,意識模糊地說:“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宮女點點頭,就出去了,還順便把香爐里的東西換過了。

  祭舞情的腳踏上浴池的階梯上就感覺到了一股暖意包圍著自己。她的身上本來就熱得慌,這樣的水無異于就是在加重身上的熱感。身體的本能是拒絕下水的,只是出了汗,打濕了衣服,還是努力的克制自己讓自己清醒一點下水去。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祭舞情終于是耐不住水里的熱意了,于是起身,看也沒看的就穿上了宮女剛剛和自己說的衣服。

  淡紫色的紗衣很輕薄,穿上去的時候祭舞情感覺到了很涼爽。她走到外面去,那個宮女還在桌邊等著她,趙姣還是沒有來。

  宮女看著祭舞情曼妙的身姿,一時間也看呆住了,明白了自家娘娘為什么要這樣做了,只是臉上的面具多多少少的還是有點影響,還要想辦法讓祭舞情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

  祭舞情走路已經(jīng)開始頭重腳輕的了,她一直在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都失敗了。反而感覺到了身體里傳出了一股燥意,說話也更加的不耐煩了:“德妃娘娘呢?”

  也是祭舞情沒有看清楚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不然她肯定就不會這樣說話了。

  宮女并沒有因為她的文化和態(tài)度而生氣,“閣主,要不你先把面具摘下來吧?!?p>  聽到了這句話,祭舞情開始警惕來了,道:“為什么。”

  宮女緩緩的勸著:“娘娘說,既然都是見過面的了,再帶著面具怕是不太好吧。”

  祭舞情沒有說話,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

  宮女看了一眼開始越燒越濃的香,開始有點著急,就打算動手了。

  等祭舞情發(fā)現(xiàn)了她的動作之后,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在她的手才抬起來的時,就有一股無力感傳來。

  宮女看著祭舞情無力的樣子開始半拖半抱著把人扶在了床上,接著就直接出去了。

  祭舞情感覺到了屋里的香味越來越濃,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開始意識潰散了,同時也感覺到了越來越熱,開始按捺不住的伸手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熱,中秋的夜里就像是要被燒起來了一樣,祭舞情開始在床上不停的尋找冰涼的地方蹭著。

  慢慢的床上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她蹭熱了。她開始委屈起來了,緩緩起身,穿著半開在胸口的衣衫坐在床上。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還是什么也沒想。只是眼睛看著前面的門,不知是不是在期待趙姣的到來。

  酒精的作用吞噬了她的意識,屋里的香薰無孔不入的進(jìn)入到她的毛孔里,祭舞情無意識的脫著穿在身上的衣物。

  門被打開了,進(jìn)來的人迷惑的看著床上的人迷惑的動作,同時也忽略了屋里空氣中的味道,她的注意力全在床上的那道身影上。

  司馬宇成席間也喝了不少的酒,本來是打算在處理點政務(wù)再休息的。只是身邊的人看著他多少有點醉了,就勸著先去休息,等酒醒了再看吧。他想著也是,要是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去看,有些是也是不能想的很全,于是就同意了先去休息。

  就在司馬宇成要回去的時候,被德妃宮里的小丫鬟給攔下了,小姑娘年紀(jì)不大,看著應(yīng)該就是才進(jìn)的宮,說話也是顫顫巍巍的,一句話說完全身的冷汗。

  才聽懂原來是德妃體己他得到不易,想要為他做點醒酒湯,邀他過去。司馬宇成揮散了身后跟著的一群人,小丫鬟帶著路過來了。

  路,不是德妃原來的宮里的路,是一個才修起來,為了補(bǔ)償?shù)洛p給她的新居,可是德妃到了現(xiàn)在也還沒有搬過來。

  看著眼前讓人氣血噴涌的一幕,司馬宇成腦子里多少有點短路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只知道現(xiàn)在自己就像遵循最原始時的本能。

  他關(guān)上了門,開始一步一步的緩慢接近了祭舞情。祭舞情感覺到了有人朝著自己走進(jìn),抬頭看了一眼,接著就又低下了頭,開始脫已經(jīng)褪到了肩膀上的衣物。

  微弱的燭光找在祭舞情的臉上,那是一張長得很像司馬宇成一直在想念的面龐。但是又不能得到的人。盡管知道這人就是長得像而已,真正的應(yīng)該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去水影閣了,但是這也并不妨礙他的沖動。

  司馬宇成走到了祭舞情的跟前,看著她手上的動作,只穿著一件紫色紗衣的人,現(xiàn)在在他的眼里是什么也遮不住的。

  屋內(nèi)的香薰一直到燃著。

  白舟走到了那個宮女說的地方之后果然是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的,他就跟著那個人出了宮門,上了馬車。

  半路上遇到了司馬蘭亭。

  此時的白舟有點思緒混亂,想著拉開車簾吹吹風(fēng),司馬蘭亭也剛好拉開了車簾,看見了白舟,還想著之前游湖的事,于是就讓人攔了下來。

  白舟也看到了司馬蘭亭,下車問安。

  司馬蘭亭看見就只有白舟一個人,于是問:“祭閣主呢?”

  白舟想著這安定王還真是煩,一直纏著水影閣的閣主,就是那么相當(dāng)皇帝嗎?

  “閣主還在宮中,尚未回來?!?p>  聽見這話,司馬蘭亭皺起了眉頭,這個時間還在宮中?

  他看了一眼他坐的馬車,不是水影閣的馬車,“她為什么還在宮中?”

  白舟老老實實的回答:“德妃娘娘有請,說可能就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宮內(nèi)晚上男子是不能留宿的。什么叫做不回來了?

  司馬蘭亭急切的抓住了白舟問:“什么時候的事?”

  白舟被他的動作弄得有點不清不楚,想要把出自己的胳膊:“就在一炷香之前。王爺,您先放開我?!?p>  司馬蘭亭意識到了自己失態(tài)了,但是對于祭舞情的關(guān)切更為著急,問:“你們知不知道晚上宮里是不能留男子過夜的!”

  白舟剛剛才從司馬蘭亭的手里解救出了自己的胳膊,不知所措的回答:“不知道啊,我看那個宮女很是著急,閣主也沒多說什么就跟著去了?!?p>  不知道是在氣祭舞情的不守規(guī)矩還是該氣白舟不懂宮里的規(guī)矩。他咬著牙,問:“又說去哪里嗎?”

  白舟搖了搖頭,也被他影響的有點緊張了,猜測道:“應(yīng)該就是去德妃娘娘的宮里吧。”

  司馬蘭亭看了一眼過來的路,轉(zhuǎn)身就回了馬車上,就在馬上要讓人回宮里去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問白舟:“德妃為什么叫她過去?”

  白舟想起了之前的非攔住了他們,還想起來德妃支開了旁人和祭舞情的談話,最后趙菲洛跟著祭舞情的一幕幕,“德妃之前好像不知道在跟閣主說些什么,支開了我和其他的宮人,就留下了她和她的侄女,跟閣主不知道再商量些什么,之后就是德妃的侄女就一直跟在閣主的身邊。”

  司馬蘭亭聽完了白舟的話,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最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嘆了一口氣,還是讓人轉(zhuǎn)身回王府了。

  白舟看著繼續(xù)遠(yuǎn)去的司馬蘭亭,表情也開始變得嚴(yán)重起來了,讓帶著他回去的人不回水影閣了,而是到了皇宮外的不遠(yuǎn)處。

  路上司馬蘭亭想著祭舞情的身份應(yīng)該是被德妃看出來了,他一直都不覺得趙姣是一個溫和的人,反而感覺她的城府很深,不過按照司馬宇成看中祭舞情的模樣,祭舞情此次應(yīng)該是不會出什么大事的。

  司馬蘭亭閉上了眼,靠在馬車的車壁上。任由著掀起的車簾吹進(jìn)來微微的涼風(fēng)。

  白舟不停的在一旁走來走去的,想要進(jìn)去,但又進(jìn)不去,就只能徘徊在外面。

  微弱的燭光的照耀下,看著的任何人都是柔和安靜的。

  祭舞情在燭光的照耀下亦是如此。

  臉上滿是不解的看著司馬宇成。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握著自己的手。只是感覺到了在司馬宇成握上來的那一刻,被他握住的手腕很是冰涼,還想要多一點,于是就放棄了脫衣服的動作,眼巴巴的看著他。

  美人的一眸一笑都是勾人心魂的,跟何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半開的衣服,看見了那圓潤的肩膀,白皙的下巴下是漂亮的鎖骨。

  司馬宇成也開始漸漸地在香薰的作用下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燥意。也許是被祭舞情渴望的眼神看出來的。

  祭舞情看著眼前的人一直不動,伸出了自己的手,軟聲到:“好涼?!?p>  司馬宇成徹底的被這句話給打敗了,開始抱起了坐在床上的人。

  時間在不停的流逝,每一刻鐘都是煎熬的,終于白舟鼓起了勇氣,走到了宮門外。

  守門的士兵看著他走過來,馬上就警惕起來了,“什么人?”

  白舟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刀劍,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是那么的緊張:“我等人。”說完之后還小心翼翼的補(bǔ)了一句:“我能不能進(jìn)去等?”

  士兵們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白舟:“這里是皇宮,不是什么你想進(jìn)就能進(jìn)去的地方!你現(xiàn)在趕緊走,我們就當(dāng)是沒見過你,不然就把你抓起來!”

  聽著士兵們的威脅,白舟心尖顫了顫,糾結(jié)了很久,還是離開了,繼續(xù)到了一旁等著。

  中秋的月亮是很圓得,白舟等著有點著急,一直到了太陽從東邊升起來了,祭舞情都沒有出來。

  路上買包子的鋪子也開門了,等著拉白舟回去的車夫也在馬車上睡著了。一夜未眠的白舟還是意識清醒著,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隨著天越來越亮,預(yù)感也越來越深。

  一直到了太陽到了正中間,一天當(dāng)中最熱的時候,他才看見了水影閣的馬車緩緩的從宮里出來。

  白舟連忙走向前去,只是馬車行駛的太快了,車上的人太倦了,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遠(yuǎn)去的馬車上,揚(yáng)起的塵土撲的白舟滿臉都是,白舟瞪大了眼睛,看了好久,才后知后覺的回了馬車邊,叫車夫把自己送回去。

  雅琳看見祭舞情回來了,只不過是換了一身華麗的衣裙回來了,并且臉上是沒有帶著面具的,頭發(fā)也是梳成了宮中妃嬪的樣式。

  雅琳曾經(jīng)也是大家的小姐,小時候也是多次見過宮中的妃嬪的。只是她覺得這可能就是一場意外而已,應(yīng)該是自己的眼花了,看錯了。

  可是隨著祭舞情的走進(jìn),還是那個樣子,沒有變化。

  雅琳心想這可能就是宮中的哪位娘娘借著水影閣的馬車來水影閣吧。

  祭舞情的模樣長得很美,身上的氣質(zhì)也是與眾不同的,是讓人見了一次之后就難以忘記的。雅琳見過好幾次,每次見了都會在天底下怎么就會有這樣美麗的女子。

  “今日就先不去水影閣了。”是祭舞情的聲音,沒錯,這個穿著宮裝的人就是祭舞情。

  雅琳的淚水止不住的就掉下來了,她呆呆的看著祭舞情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

  就在祭舞情要進(jìn)房門的那瞬間,雅琳開口了:“閣主......”

  一句話還未說完全,眼淚就在眼眶里結(jié)成了一顆又一顆的水珠,順著光滑的臉頰上流了下來。

  她哽咽著:“這不是真的。”

  祭舞情正要推開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語氣很淡很淡的說:“別叫我閣主了?!闭f完之后推來了門,又迅速的關(guān)上了房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費(fèi)力的走到了桌邊,想要給自己倒點水喝。她失敗了,她的手一直都在顫抖,倒了好幾次才倒好了水,手抖到連杯子里未過半的水都灑出來了。

  腦子里不停的在回憶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那一幅幅畫面不停的在腦海里播放著,不管怎么制止都停不下來。

  祭舞情放開了拿著杯子的手,眼淚開始控不住掉了下來。

  她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變成了這樣。

  不過就是一次宮宴而已,自己之前不是去過很多次了嗎?不過就是這次的身份換了一下而已,為什么就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她不明白,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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