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嬪娘娘,還有一道旨,這恩啊,等旨念完了再好好謝吧?!?p> 在宣封嬪移單宮的圣旨,便已經(jīng)讓林暮亭和沛容還有眾人很震驚了,竟然還有一道旨。
“奉太妃懿旨,內(nèi)閣大學(xué)士林桓之女林暮亭,勇氣可嘉,救未來國母人于危難之中,己身險些入鬼門關(guān),哀家甚為感動,特賜一字封號元,另白銀千兩,首飾妝匣一盒,內(nèi)有瑪瑙鑲金項鏈、玉鐲等。元嬪娘娘,接旨吧?!?p> “臣妾謝太妃娘娘恩典!”又是一禮。
林暮亭起身時,有些搖搖欲墜,沛容趕忙扶好了。金公公也連忙上去親自扶林暮亭,眾人也跟著緩緩起身,都在竊竊私語,一下子,風(fēng)頭從霍追月,變到了林暮亭頭上。
“呦,這是怎么了呀?”
林暮亭搖了搖頭,示意無事:“許是著了風(fēng)寒吧,也怪我,昨個兒見月亮甚亮,一時興起,便在院子里看書,忘了多添衣。”
“一會兒老奴讓太醫(yī)院去個太醫(yī)給您瞧瞧,開帖藥,大婚之后便是頭次侍寢,您可別錯過了。棲梧宮咱家已經(jīng)命內(nèi)務(wù)府收拾好了,您吶,收拾好行李現(xiàn)在直接過去就是了。”
“勞煩金公公了。”
“瞧您這話說的,是老奴應(yīng)該的?!苯鸸冻龃认榈男θ?,隨即道,“不知能否借元嬪娘娘身邊的沛容姑姑說幾句話?”
“自然。”
沛容看了眼林暮亭,見林暮亭點了點頭,便招了不遠處的云舒云卷過來侍候林暮亭,自己隨著金公公去了。
眾人被金公公和林暮亭晾在旁邊許久,隨著金公公領(lǐng)著沛容離去,一場奉承也結(jié)束了,都由身邊的隨侍扶著起身,唯獨馮錦心,愣跪在原地,臉色十分難看。
眾人倒也沒有管她,旨上無名,沒能入宮的,怏怏地領(lǐng)著丫頭去收拾東西,打算回府了。
而旨上有名的,都是林暮亭認識的,霍追月和孟青容還有樓玉幾人圍上來,向林暮亭道喜。
“恭喜林姐姐,哦不,應(yīng)該是恭喜元嬪娘娘?!泵锨嗳葑鲃菀欢Y,俏皮地向林暮亭眨眨眼,似有一番打趣的意味。
“你怎么這般大膽敢打趣元嬪娘娘,小心啊,娘娘罰你!”樓玉在一旁用手輕彈了一下孟青容的小腦袋,一副姐妹情深打鬧的模樣。
林暮亭看著兩人打鬧,笑道:“好了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趕快回去收拾下東西,回宮吧?!?p> 孟青容和樓玉兩人笑著向林暮亭和霍追月告別,手挽手回去收拾東西了。
跪在地上的馮錦心也早讓隨侍扶著起身回去收拾東西了。
門口便只剩下林暮亭和霍追月兩人,還有云卷云舒和韻兒。
“暮亭,恭喜你……”
“你也很不錯啊,一下封了貴人,又獨居一殿,那可是承歡殿啊,又離皇上的養(yǎng)心殿和承乾宮近。承歡承歡,嗯,以后啊,恩寵可少不了呢?!绷帜和の樟嘶糇吩碌氖?,有模有樣的分析道。
霍追月嬌羞的拿帕子掩了林暮亭的嘴:“暮亭!”
“好了好了,不鬧你了,你也快回去收拾東西吧,儲秀宮與承歡殿可不近,還要去慈寧宮用午膳,可有得忙了?!?p> “那……我先走了。”臨走時,霍追月又回頭,反握住林暮亭的手,“未成嬪妃前便有人如此坑害你,更別說日后了,你……一定要小心些?!?p> 看著霍追月一臉擔(dān)憂的模樣,林暮亭噗嗤一笑:“好啦,快去吧,我是誰啊,小聰明多著呢,沒這么容易被人坑害到,別擔(dān)心了,說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日后,我們相互依靠,相互幫助不就好了?!?p> “嗯?!?p> 林暮亭目送依依不舍的霍追月離去,笑臉在霍追月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了淡漠臉,有些疲憊。
“東西你們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p> “走吧,云舒,我們先去棲梧宮?!?p> “是?!痹剖鎽?yīng)道。
“云卷,沛容姑姑還沒回來,你在這兒等等她?!?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