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達爾也不管這位狂戰(zhàn)士聽不聽得懂人話,他大喝一聲:“Berserker,你自己想辦法上天,我先去追那只金閃閃了!”
說完,伊斯坎達爾將韋伯·維爾維特扔在冬木大橋上,自己驅(qū)使著戰(zhàn)車飛向天空。
說扔就扔····伊斯坎達爾一頓操作下來,讓韋伯同學感覺自己身為御主的尊嚴受到了挑戰(zhàn),盡管他一直都沒有御主的尊嚴這玩意。
而現(xiàn)在,韋伯同學與狂化蘭斯洛特對視著,大眼瞪小眼。
沒多久天空便傳來引擎的轟鳴聲,狂化蘭斯洛特抬頭注視著天空,那里有兩架戰(zhàn)斗機在作死地接近兩位從者的戰(zhàn)場。
依舊是原著里開戰(zhàn)機的那兩位。
若是黎墨在這里一定會狠狠吐槽,在原著里就是你們兩個倒霉蛋,一個被擊落另一個被Berserker轉(zhuǎn)化為寶具,現(xiàn)在倒好還是你們兩。
俺尋思著是不是整個RB就你們兩個戰(zhàn)斗機駕駛員。
在高空中飛翔的戰(zhàn)斗機像給了Berserker啟發(fā),他往某個方向一路狂奔,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韋伯·維爾維特一個人在原地,他指了指自己:“不是!你們怎么一個個的把人丟下,這好么?這一點都不好!”
然后····就被Berserker找到了一個軍事基地,看著軍事基地里還有十來架戰(zhàn)斗機,Berserker黑霧之下的紅光大盛。
先不說為什么冬木市里會有軍事基地,倒是黎墨吐槽的事破案了,還有十幾架戰(zhàn)斗機沒出動,原來整個RB真的只有兩個戰(zhàn)斗機駕駛員。
Berserker見到人就將他們敲暈,一路破壞各種障礙,終于跳到一架戰(zhàn)斗機上,單手按在上面,發(fā)動技能「騎士不死于徒手」。
黑色的紋路很快就將整架戰(zhàn)斗機覆蓋,一架嶄新的D級寶具戰(zhàn)機出現(xiàn)啦!
當韋伯·維爾維特尋著Berserker的蹤跡(指一路上的破壞)匆匆趕到時,只看到了一架90°垂直上天的戰(zhàn)斗機。
他拍手給這一出表演鼓掌,看著滿地昏迷過去的軍人,再看看鐵絲網(wǎng)上破開的大洞。
韋伯·維爾維特眉頭一皺,目光一凝,選擇開溜走人,這么大的動靜,這么明顯的痕跡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能解決掩蓋的,還是讓專業(yè)的來。
只希望教會那一直無往不利的“瓦斯爆炸”借口能起些作用,至少好歹給瓦斯公司的負責人在法庭上爭取個死緩,不至于被馬上槍斃。
當狂戰(zhàn)士“騎”著戰(zhàn)斗機出現(xiàn)在高空時,原先出現(xiàn)的兩架戰(zhàn)機早已不見蹤影,也不知道是知難而退選擇帶更多人來作死還是被隨手擊落了。
“噢!Berserker,你這坐騎看起來不錯嘛!給人一種美感!”
看見狂化蘭斯洛特的到來,伊斯坎達爾像是與老朋友打招呼,很是自來熟地說道。
不過伊斯坎達爾現(xiàn)在的模樣比起先前狼狽了不少,他稍微嘀咕了一句“現(xiàn)在怎么是個從者都比我這個Rider跑得快”。
Rider這個職介以機動聞名,可是吉爾伽美什拿出來的「維摩那」卻比伊斯坎達爾還快!
“哼!”
Berserker保持住他的沉默寡言,反倒是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
金閃閃特地把「維摩那」拿出來甚至開到高空中就是為了不想面對一對二的局面,就算他自認為自己再厲害也不想面對一只只會豬突猛進的瘋狗Berserker,以及在旁邊時不時騷擾一下的Rider。
現(xiàn)在好了,Berserker去軍事基地劫了架戰(zhàn)機飛到高空,又是一對二的局面。
三騎從者在高空上演了什么叫做王牌空戰(zhàn),各種爆炸各種特效那叫一個精彩,根本就沒停過。
冬木市圣堂教會的負責人,也就是言峰綺禮的父親——言峰璃正,這位老人現(xiàn)在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他終究還是小視了英靈的破壞能力,高空中三騎從者的戰(zhàn)斗不知道被多少普通人注意到。
這該找什么借口忽悠人們!總不能說瓦斯公司的最新科技已經(jīng)可以把瓦斯送到高空中進行運輸。哦····差點忘了,要給專門背鍋的瓦斯公司找一個新的老板,因為上一個要送去法庭了。
三騎從者打著打著,又重新回到冬木大橋上,伊斯坎達爾身上的衣服破爛了不少,Berserker倒是依舊生龍活虎的樣子沒看出有什么事。
當然,Berserker表現(xiàn)得生龍活虎而付出的代價就是間桐雁夜在關鍵時刻,終于等到遠坂時臣的破綻了,卻被這位狂戰(zhàn)士狠狠一抽魔力,反倒是間桐雁夜面露痛苦停頓下來被遠坂時臣一發(fā)火球撂倒在地。
瞧見黎墨與玉藻前看來過來,遠坂時臣連忙用法杖一指間桐雁夜的腦袋,法杖上有魔術在醞釀。
黎墨提起手中的言峰綺禮,歪了歪腦袋,“要不我們互換手中的人質(zhì)?”
“來自華夏的黎墨君,你似乎很緊張間桐雁夜?”遠坂時臣表現(xiàn)得稍微有些勝券在握。
“你說這個啊···只是不想好不容易給間桐櫻找的監(jiān)護人沒了,畢竟這年頭會拼死護著小櫻的人不多了?!?p> 黎墨抓了抓頭發(fā),他的話讓遠坂時臣不禁皺眉:間桐櫻?那不就是我那改名后的二女兒么!
“黎墨君,你說的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問什么意思···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要不還請遠坂家主親自一看?”
黎墨輕笑著,在遠坂時臣沒反應過來之前,屈指一彈將一道光射入他的眉心。
遠坂時臣雙眼失神,甚至連握著法杖的右手都已經(jīng)松開,法杖掉落在地滾出幾圈也不知道,黎墨讓他強制進入了觀看“影片”的狀態(tài)。
其實觀看的也不是什么其他的東西,只是將原著里的一些片段,原原本本的讓遠坂時臣看了一遍,讓遠坂時臣知曉他自己到底將女兒送進了什么樣的一個魔窟里。
走到間桐雁夜的身邊蹲下,黎墨用手指戳了戳他,“這就暈過去了,看來還是磨煉得不夠??!”
給間桐雁夜灌下療傷的藥,很快不用黎墨扶他自己就能爬起來,黎墨對著逐漸清醒過來的遠坂時臣一指,“去!等遠坂時臣清醒過來后給他一拳!”
“砰——!”
黎墨話音剛落,間桐雁夜就給了遠坂時臣一拳,吃了一拳的遠坂時臣直挺挺倒下。
黎墨與間桐雁夜對視一眼,仿佛在問:你在搞毛,這人還沒清醒過來就被你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