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可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剛提著一個行李箱從他的住處出來的時候,就被逮了一個正著。掙扎了幾下之后,最終還是乖乖的跟著警察回到了警局。
人一押回來北云博就進(jìn)行了審訊。在押著王山可經(jīng)過關(guān)押著張琪文的審訊室時北云博特意停了一下,確定他們都有看到對方之后,才帶著王可山進(jìn)入了隔壁的一間審訊室。
“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窗涯闩竭@里來嗎?”北云博慢條斯理的問。
“我怎么知道你們發(fā)什么神經(jīng)亂抓人!我要叫我的律師來!”王山可囂張的叫喧著。
“我們抓你來,肯定有抓你的證據(jù)呀!你剛才也看到了,張琪文這會正在隔壁審訊室呢!要不讓你們再見一見?”
“什么張琪文,我不認(rèn)識?!蓖跎娇缮袂殚W爍了一下,馬上又恢復(fù)了正常。
這時候洛景走了進(jìn)來,在北云博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北云博聽完后看向王可山的眼神充滿了戲謔:“虧你還處處為她著想,但你沒想到她會出賣你吧?她可是把什么都撂了。包括你是如何為她做變臉手術(shù),又如何與她合謀,害死蘇問董。”
“不可能——”王山可神情激動了一下,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東西,突然又變得極其冷靜了下來,他看著北云博囂張的說:“你懷疑我盡管拿出證據(jù)來。否則就放人?!?p> 這時候北云博的電話響了,是警員柏小濤打過來的:“頭兒,我剛才打電話和檢驗(yàn)科的同事確認(rèn)過了,小齊在蘇家找到的那一粒東西確實(shí)是一種新型的致幻藥,人只要連著服用三天便可以出現(xiàn)嚴(yán)重的幻覺。我剛剛在王可山的辦公室找到了同樣的藥,不過不是一粒,而是一瓶?!?p> “干的漂亮!”北云博愉悅的說完后就掛掉電話,用鷹一般鋒利的眼睛直直盯著王山可看,也不說話,就看著。
王山可被這么一看,額頭上慢慢的滲出一些汗來,原本放松的交叉著的兩只手這會兒也不自覺的絞動著,最后終于惱羞成怒大叫了起來:“看什么看,如果找不出證據(jù),就馬上放人,否則我可以投訴你們!”
“你放心,你要的證據(jù)已經(jīng)在路上了——藏在你辦公室里的致幻藥,被我們找到了。”北云博試圖一步一步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而在同一時間,隔壁的審訊室也沒閑著。齊彌澤正在用著北云博的同一套方法試探著張琪文。
就在雙方僵持著的時候,洛景走了進(jìn)來,在齊彌澤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便出去了。
“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這個一心想要護(hù)著的男人,就在剛才,已經(jīng)把什么都招了。”齊彌澤煞有介事的說。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出賣我——”張琪文情緒有些崩潰。
“不信?要不我現(xiàn)在帶你過去找他?他可是把伙同你謀害蘇問董的事情全都抖出來了,你們是利用致幻藥讓蘇問董產(chǎn)生幻覺,然后王山可再利用他所擅長的心理操縱術(shù)讓蘇問董自己跳下樓的,我說的沒錯吧!”齊彌澤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