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見秦知煙是打好了如意算盤而來,就知道自己再說什么狠話都無計可施了。
南淮看了看聞人和木香,只見木香眼部紅腫,臉上現(xiàn)有觸目的巴掌印,便知這是秦知煙所干之事。
“剛剛你要帶走誰?”
南淮逼視著秦知煙,聲音凜冽猶如千年寒冰。
秦知煙不禁打了個冷顫,但卻依舊好聲好氣的說道
“剛剛這婢女沖撞于我,我訓(xùn)了她,但誰知王爺您的貴客反手打了我的婢女,我既不能責(zé)怪王爺?shù)馁F客,又不能忍受這般屈辱。況且,這些事都因王爺?shù)逆九稹!鼻刂獰熈x正辭嚴(yán)道。
木香聽秦知煙這般說完后立刻跪了下來,沖南淮磕著頭
“王爺,奴婢冤枉啊!當(dāng)時是因為秦小姐的婢女要對聞姑娘有不敬,所以奴婢推了秦小姐的婢女,奴婢真的是冤枉啊!求王爺明鑒??!”
聞人看此場景萬分心疼木香,此事皆因我而起,卻讓木香背了黑鍋。
南淮見木香渾身打顫,嚎啕大哭,緊鎖眉頭道
“你先起來,此事本王定不會冤枉你,也不會讓丞相千金有所不滿。”
秦知煙問道
“那王爺有何打算?”
“本王婢女沖撞丞相千金必是婢女的錯,秦千金既然已經(jīng)訓(xùn)過她了,又何必耿耿于懷?”
“這難道就是王爺?shù)慕夥ǎ俊?p> 南淮暴怒道
“秦知煙!本王現(xiàn)在跟你說這些是看你是丞相千金給你幾分薄面,如若你再斤斤計較,本王就讓你這一輩子都休想踏入和御王府半步!”
秦知煙啞然
聞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又閉了回去。心想道:此時說話不更是火上澆油?還是不說為妙...
秦知煙默然良久,臉色鐵青道
“既然王爺都如此說了,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南淮道
“舟笙,命下人安排間廂房給秦千金住下?!?p> “是!”
南淮看了眼站在一旁聞人,見聞人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就不悅,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聞人見南淮一走,急忙架起木香匆匆逃離后院。
秦知煙瞇起雙眼瞪向聞人離開的背影,緊緊握住雙手,指甲都陷入了肉中,她都一聲不吭...
等南淮回到書房,徑直走到書案后,坐到椅上,頭靠椅背,緊閉雙眼。
任舟笙則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過了片刻,南淮開口問道
“讓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樣了?”
任舟笙拱手道
“回王爺!只查到了些,并無重要消息”
“說查到的”
“是!屬下得知聞姑娘無父無母,精通醫(yī)術(shù)”
南淮坐起身不悅盯著任舟笙
“就這些?”
任舟笙答道
“是!”
南淮深思熟慮后道
“接著查,這次務(wù)必查出些什么,”
“是”
任舟笙退出書房內(nèi)。南淮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聞人和木香回到屋內(nèi)后,聞人緊張的觀察木香的左臉,隨后從衣中拿出橢圓的霜色瓷瓶,倒在木香左臉上了一些白色粉末。
木香不解問道
“姑娘,這是何物?”
聞人倒完后,把瓷瓶遞給木香道
“此物是我前些日子閑來無事制成的,名叫‘冰慈花’是我用金錢草、蒲公英、白背葉磨制成的,沒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場,今日苦了你了,這‘冰慈花’你拿去敷用吧,不出三日,你臉上的印記就不見了”
“真的嗎?謝謝姑娘~不過姑娘如此說就不對了,奴婢本就是王爺派來伺候姑娘的,今日之事是奴婢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何苦之有??p> 聞人見木香天真無邪的模樣,憐愛的揉了揉她了發(fā)頂。
木香突然說道
“姑娘,今后你可要小心著些,這秦小姐住入府后定會找你麻煩的。”
聞人見木香都如此這般了,還一心為她著想,心中泛起了漣漪,想起了清歌。
也不知清歌此時在何處,過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