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次見過鄭纓,山人長風并沒有回他所屬的巨神國,更沒有回到第三基地分基地的“鐵囚基地”!
似乎為了鄭纓,某些個人原因他去了飛尋人斯國。
但后來鄭纓來到這里之后,長風就離開了。
身為行動組之一,在青羅基地科學顧問烏極方,因為某些原因離開第三基地之后,行動組成員七個狠角色一戰(zhàn)成名,從那時起,他們七個被稱為七神兵。
他們分別一對一跟隨七元老,成為七元老的貼身護衛(wèi)。
山人長風,代號天譴,長期跟隨人造量子空間放大版的發(fā)明人,七元老之一的談小平。
談小平是七元老里邊記憶力第一人,曾有記錄在兩小時時間內,談小平完全記憶整部《人類文明起源》,這本書共計有九千一百七七萬字!
之所以把長風留在身邊,大概也是智商壓制了吧。
因為長風在文化和學識上,算是一個文盲,說他算是文盲,是因為長風至少還識字。
不過在信息技術的時尚領域,他還不如一個普通小學生。
長風頂多會電腦開機的程度,要是讓他去連接電腦各部分的連接線,他能一整天憋在屋里愁死。
不要說什么去網上查攻略這種事,首先長風不會任何輸入法打字,甚至鼠標雙擊單擊都像是怕被電一樣的畏手畏腳。
長風搞不清楚左右和點擊幾下這種東西,尤其有人在身邊督促幾句,他就更慌了,所以他是個連手機都沒有的家伙,似乎這跟自身的協(xié)調性,以及節(jié)奏感有關,也許是悟性不高,理解能力差。
好在他會兩種語言,國際通用語言和青羅國語言。
自身能力在行動組七神兵里邊,屬于二等水平,畢竟有比他厲害的,厲害到幾何倍增程度的存在。
但他有一個特技,七神兵里除了扎龍,沒人敢跟他比這一手。
山人長風從小是被當作怪胎也是這個原因,那就是像花草樹木一樣的再生能力!
比方說壁虎可以再生斷尾,蠑螈甚至可以再生心臟和腦子。
而長風,身體富有植物形態(tài)的細胞組織。
他就像一棵樹,砍掉了樹枝,還會生長。
換做長風這個“人類”,有這種能力,再生速度之快,快到瞬間再生,知情者覺得不足為奇。
或許在普通人類世界的平民眼中,這就是超能力了?。?p> 其實并不,至少在第三基地科研組的人看來,這屬于三重科技之中的原始進化。
其他兩個是:智慧合成和極限潛能。
依塔克的超視距能力,就屬于智慧合成范疇,腦袋里移植了技術芯片而已。
但這些,不是所有科研組成員都知道,至少鄭纓目前不知道,他頂多知道依塔克的能力是芯片技術。
或許是責任感的懈怠,曾經的第三基地,那是隨隨便便就能結束世界上任何一場戰(zhàn)爭的存在。
內部技術發(fā)達的叫人瞠目結舌,稍微犯傻一下,都覺得是神仙一樣的力量。
可第三基地也較為誠懇,把很多技術都分發(fā)給了世界各國的科研機構。
就拿是個人就聽不懂的量子學來說,光一個七元老里邊的談小平,就幾乎在全世界有關這門學科的領域之中,可以一手遮天了!
換句話說,沒人能跟談小平論證量子學,除非是來抬扛,因為他掌握著地球世界最尖端的量子技術!
其他幾個老家伙各有所長,張堯別看不怎么正兒八經的,其實他也算個老物理學家了,只不過后來世界和平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習慣了,抽煙喝酒睡懶覺,完全沒有心思搞科研。
要不然,科研組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弄出來的了,有搞科研的,元老都是創(chuàng)立第三基地的人,他們還廢那個勁兒干什么。
至于山人長風和鄭纓的關系,似乎鄭纓隱藏了不想說的話。
當時雖然沒碰面,但長風告訴飛尋人斯國的老友,見到鄭纓通知一句:有困難隨時找我!
但現在,長風卻讓鄭纓找不著了。
因為他在第三基地的視線里消失了!
這個消息是鄭纓回到青羅基地一周之后才知道的。
當時是想要從張堯那里獲得與其他基地聯(lián)絡的方式,張堯拒絕了。
于是鄭纓不得不說出,他能在飛尋人斯國那種不是人呆的地方,可以“橫著走”的待遇,是拜長風所賜。
“這廝不是個精明人,你少跟這種人來往,別以后跟他一樣變傻了!”張堯一邊吃生花生,一邊嘬一口小酒。
鄭纓不想跟他討論人是什么品性,只想找長風談談。
“你不會是打算下一次,再跑掉之后去投奔其他基地吧?早知道死一個羅森或者羅愛國你就能回來,我還用得著把基地炸了?”張堯眼神迷離,撇嘴著:“不過好像你也不是因為炸了基地,可憐我們才回來的,對吧?”
“你個老家伙,說夠了沒有?我答應你重建青羅基地,而且把曾經的樣子提升幾個倍數的防御等級,這幾天我一直在畫圖紙,數據演算也都搞定了,只要交一份圖紙,安排保障組的人施工就好了!我的本職工作搞定了,就不能有點私人空間嘛?”
張堯抬著酒杯遞過來:“可你的私人空間,是要從我這里得到某些情報??!”
“我是基地的科學顧問,我應該可以知道其他基地的聯(lián)絡方式吧?年齡不到,沒有監(jiān)護人,我去申請出境護照,人家辦護照的不搭理我!”鄭纓無奈的皺著眉頭看向一邊。
“來,喝一口,喝一口我就告訴你!”
鄭纓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直接舉起來在張堯腦袋上澆了下去。
“媽的……噗啊~~”張堯罵著,身體踉蹌著站了起來。
鄭纓低吼著:“喝喝喝,喝死你吧!果然是什么嘴安排什么鬼!我養(yǎng)父就是喝酒喝出毛病來的!你這熊樣的,要是出個事兒,能指揮基地作戰(zhàn)?”
“去你什么養(yǎng)父的!老子現在是元老,是老油條了!喝點酒咋了?敬你酒不喝…不喝算球的了,摔我酒瓶子…哦,你倒光我的酒干嘛啊?我腦袋頂上又沒長嘴。”
“真尼瑪老神經病。”鄭纓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想著等張堯酒醒了再來。
誰知張堯一拍桌子。
“啪——”
“媽了個巴子的!山人長風死了個屁的了!跟你有關系的,一個個的都不得好死……”
鄭纓站在門口回轉身子,低吼著:“你說真的還是開玩笑呢?”
“羅森,私底下幫你跑路,你以為老子不知道??!怎么樣?死球的了吧?依塔克也差點給炸死,好在皮糙肉厚!哪有那誰,羅愛國……哼哼,別給我來這套,我知道他疼你,老爺們疼老爺們,真他媽惡心,肉麻死我了……”
鄭纓沖過來雙手揪著張堯的兩只招風耳朵:“你給我聽好了姓張的!老羅是病死的,不是我害的!就算是,那也跟我沒關系,這就是你們說的為什么我姓鄭,就可以來基地對吧?你別給我裝酒鬼喝醉了的樣子!什么叫跟我有關系就不得好死?啊?是不是說著玩看玩笑呢?”
張堯一撇嘴,抬手推開鄭纓,抹一把頭頂的酒,在手心里抿了一口。
他踉蹌著撲到桌子邊上,抓一把花生米還把碗碟給推到一邊去了。
花生米在桌子上,沿著一堆圖紙來回的滾動,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掉落,張堯渾身癱軟的坐在了轉椅上,悶聲打呼嚕一般的嘟噥著:“說他媽漏嘴了……嗯……愛信不他媽的信,我困了,滾出去,別等我叫依塔克擰你的小胳膊!”
鄭纓不敢確信,這不過是張堯隨口喝醉了那么一說。
但他反復說了兩次,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