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和郭夢槿談?wù)劻?,不過以她的性格估計會打鬧一番,自己也還得給岑寂然一個交代。
他一開始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并沒有打打算這么快結(jié)束,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是又怎么樣呢?他依舊我行我素,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真正讓他心動的女孩子。
這大半夜的,都沒有幾個人出來買東西,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兩人干脆,有搭沒搭的聊著天。
羅鶯是醫(yī)學院大一的學生,學的骨科,她的夢想是治病救人。
廖文只是看出來他是學醫(yī)的,并不知道她是學什么的,畢竟他不是先知。
在你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時,時間往往過得很快,短短幾個小時就這么過去了,天開始變亮,太陽開始從東邊升起,外面的路燈也依個熄滅,馬路上的行人逐漸多起來,他也該走了,岑寂然還等著他呢!
打電話叫朋友拿汽油過來,油加好后,和羅鶯道別后,他就開著車回家了。
看著車子慢慢離開自己的視線,羅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一回到家里,廖文立馬沖進家里,趕快收拾自己東西。
想必岑父已經(jīng)和家里人說了,誰讓自家父母和岑寂然父母是大學同學呢,那自己把東西收拾好就行了!
他到醫(yī)院的時候,郭夢槿已經(jīng)來了,站在那里幽怨的看著他,那個眼神仿佛要把他烤串。
搞得他渾身不舒服,他將視線轉(zhuǎn)移,不去看她。
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自然,畢竟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等下還要單獨和她說清楚。
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以前就算他做出這種事,他也不會覺得對不起誰誰誰,而現(xiàn)在卻覺得自己對不起她,一定是因為岑寂然的關(guān)系,他這樣安慰自己。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機票已經(jīng)定好了,辦理了出院手續(xù),他們就直接去了機場,雖然就岑寂然和廖文兩個人上飛機,不過送他們?nèi)C場的人不少,不過這么多人,唯獨不見岑寂然想見的那個人。
上飛機前,他特意回頭看了幾眼,那個人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回到商務(wù)艙,不見廖文的身影,趁著還沒到關(guān)機的時候打電話問他,他說等下再過來,岑寂然聽罷也沒多想。
另一邊,廖文把郭夢槿叫到機場里的免稅店里,看他神神秘秘的,郭夢槿以為他是要給自己買個東西留做紀念。
一想到這郭夢槿的聲音都透露著一股開心,“你叫我過來干嘛?。俊?p> 看她這么開心的樣子,他有點于心不忍,差點就說不出口了,不過長痛不如短痛,還是早點結(jié)束的好。
他欲言又止,“那個……”
郭夢槿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仿佛他說出來的話,都是美好的,然而現(xiàn)實總是那么殘酷。
“我們分手吧!”廖文一鼓作氣,說了出來,他的聲音有點大,旁邊的人都看像他們,都為郭夢槿感到可惜,紛紛責怪廖文。
一位阿姨說:“沒想到,長得相貌堂堂,居然是這種人!”
緊接著一個小姑娘又說:“以后我找男朋友一定不要找這種的,一看就是花心大蘿卜!”這話她是對著自己旁邊的男朋友說的。
弄的那個男生緊張,心想:你自己花心,連累我干嘛?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女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