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鳳驚瀾幾人查看一番就回到遠(yuǎn)處讓人扎營原地休息。
很多人都聚眾在商量事議要不然就是討論此行收獲,或者在修煉。
舞靈月在研究怎么在這里吃一頓烤肉,在她看來有長公主小表姐就不會有危險。以她自己現(xiàn)在的修為都是可以超過在場眾人的,之前她也動過去天靈宗的心思可表姐不讓還有家里人也不希望她就沒有去。不然她現(xiàn)在也成為內(nèi)門弟子了。
天靈宗最不缺的就是天賦異稟的弟子,可資源還有多求而不得修為代表了強(qiáng)大與長生還有權(quán)勢。
誰不喜歡長生不老與權(quán)勢滔天呢?
舞靈月那個缺個腦子的在吃,而平時也是睡覺與玩居多,與她那個表姐有的一拼了。
讓人唏噓的很。
鳳驚月不喜歡與他們交流,同樣的舞靈月也不喜歡。人心最是復(fù)雜了,人性的七宗罪太過邪惡讓她很不喜歡。
連舞大夫人都不知道她的女兒是像了誰,奇奇怪怪可嬌縱、囂張跋扈都不缺。
就是性子不好,與一些不喜歡的人說話帶刺或者一言不合就開打!
要不是舞家人不僅是商賈之家,光打人都壓不住了。
歐陽雪看的咽口水直流,小步緩緩走了過來,坐到了舞靈月對面。
“舞小姐怎么不與他們說說話?”
舞靈月看了她一眼,啃自己的東西一邊回復(fù):“不想……”
歐陽雪:“我覺得與舞小姐有些誤會,特來道歉的……”
舞靈月連忙打住她:“我不聽!”
歐陽雪討好的淺笑瞬間僵硬,她眼眸垂下眼神里盡是嫉恨,在舞靈月不耐煩要趕人時,她才整理好自己心態(tài)掛著笑容:“舞小姐與表姐關(guān)系很好嗎?看著好生羨慕她有您這么個妹妹”
誰不喜歡被夸呢?
舞靈月喜滋滋的,可下一句話就讓她怒了。
“看著那位小姐對您這個妹妹愛答不理的,甚至是……瞧不起不愿意與您為武……!”
鳳驚瀾他們商議好事情,從營帳里面出來,第一眼就直直的看著他們小表妹一鞭子把裝永生火的火爐打到一個姑娘身上。
舞靈月滿面通紅,委屈的要哭了:“你碧落城欺人太甚!”說罷,一鞭子又下去。
周圍的人躲躲閃閃的,因?yàn)槲桁`月的憤怒周圍遭殃的東西不少,而眾人不是傻的,起先那火突然出現(xiàn)就夠神秘了,后面她烤肉時連煙都沒有冒出來一絲他們再不知那是永生火就真的傻了。
永生火永生也是稀有的,許多煉丹師求而不得,她卻拿來烤肉屬實(shí)豪的沒邊了。
在被攔住之前,歐陽雪挨了整整三鞭子,就讓人非常難過了。
而最可怕的是舞靈月的鞭發(fā)好,就算被火燃到她身上鞭傷不難看出來骨血,頂多算是個“小”皮開肉綻。
看著并不嚴(yán)重,鳳驚瀾扶額讓舞靈月趕緊把永生火收回來,被燒的打滾的人哀嚎才逐漸停下。
段玉書笑瞇瞇問道:“怎么回事?誰惹我們舞大小姐了?”
扔下鞭子氣沖沖的舞靈月聽到這話好似釋放似的“哇”一聲大哭起來,搞的離最近的段玉書耳朵一麻默默的離遠(yuǎn)一點(diǎn)笑瞇瞇的等她哭完。
一眾看見舞靈月哭的鳳華國世家子弟都去了解情況頓時情況就亂洋洋的,吵吵鬧鬧的碧落城那邊能服氣嘛?
這是面子問題!
不能夠??!
一群人爭吵不休,鳳驚月被吵的醒來黑著臉出來就看見一群人烏央烏央的好像要打起來似的,布下了個隔音結(jié)界后快速回營帳睡覺。
舞靈月小孩子脾氣,本來就生氣加著委屈,現(xiàn)如今那么多人都為她出頭哭的更加來勁了。
最后還是兩方人馬的頭頭出面解決讓互相道歉后事情才了。
其實(shí)也就是個小事,年輕人一言不合很正常。鳳華國這邊人都覺得他們小郡主受了委屈,可只有歐陽雪知道,她疼的受不了。
皮開肉綻的可就是不流血,身上還有被燙傷的痕跡疼的她睡不著覺,雖說有鳳華國那邊的藥膏與丹藥在,她并不舍得吃。
鳳華國那邊看她受傷加上幾次她的倒霉賠償都是上品的丹藥,拿出去都要引數(shù)人注目的,拿回去她在碧落城地位肯定是要升一升的。
拿來治療自己傷,實(shí)在大材小用,便拿了些自己帶的止血止疼的丹藥。
可壞就壞在了,她不舍得。
快辰時時,鳳驚月睡不醒的飄蕩出來,在他們扎營范圍內(nèi)游蕩了一圈后,準(zhǔn)備睡個回籠覺時深吸一口氣,發(fā)力準(zhǔn)備戰(zhàn)斗,她猛的往后退幾步,要出手時!
地上赫然躺著一個人,要不然臉上實(shí)在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還真的看不出來這是個人。
還是個討厭的人!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伸手去給她把脈,得到結(jié)果后她默默的拿出一張紙嘩嘩的寫下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輕輕貼了上去回去睡了個回籠覺!
這也不怪鳳驚月心狠,她可是注意到鳳華國這邊人給了賠償才安然入睡的。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就是這個歐陽雪沒有用藥才把自己搞的這個樣子!
腦子燒傻了可不能怪老婆餅里沒有老婆啊!
輕松打幾鞭子能白白送那么好丹藥?
舞靈月的鞭子她沒有見她用過幾次都注意到了。她那鞭子雖然好看,可并不簡單,皮開肉綻都是小問題。
多打幾鞭子,鞭子沁入她的血肉后會釋放毒物出來,到時候死不死都要看造化。
皮開肉綻是容易好,可發(fā)炎感染起來也是不容小覷。尤其是疫病,這可不會有什么辦法的。
而她這樣忍著,至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