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邊的人過來了!”
正在縣令大人查探獄中女子傷勢之時,一侍衛(wèi)匆匆從獄外趕來,神色緊張的在縣令耳邊悄悄稟告了一聲。
縣令聽聞,神色也瞬間變得慌張起來,連眼前的案子也不再理睬,急忙對侍衛(wèi)道:“快,帶本官去見他?!?p> 此時,陳曦陽正在另一牢房照顧仙兒,突然見到縣令大人匆匆路過牢房門口,不免也覺得奇怪,“這縣令怎么剛過來就走了,按說我的家信這時應(yīng)該還未送到才對啊!”
縣衙府邸密室——
“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是那邊又有什么事嗎?”
只見眼前這個身穿黑色斗篷,戴黑色面紗的神秘人背對著縣令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聽說醉月樓又發(fā)生了一起大案子,這對縣令大人又是大功一件了!”
聽對方的口氣,恐怕又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縣令此時大氣也不敢出,額頭上也布滿了細(xì)細(xì)的汗珠,提起那人,每次來都是黑紗蒙面,拿著那邊人的信物,從不留下一絲來過的證據(jù),就連聲音也是處理了之后發(fā)出的,但縣令能在此位置上坐這么久,與那方人也脫不了關(guān)系,所以自然也就對那方特別畏懼,生怕得罪了對方,但同時,也巴不得早些脫離那方人的控制,簡簡單單的做一個為民辦事的縣官老爺。
果不其然,神秘人緊接著說:“今晚的案件,希望大人不要再查下去了?!?p> “這……這么多條人命,下官恐怕不好交代??!”說出這句話,自然是需要勇氣的,但是,縣令也知道,若是能求得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法,也比自己貿(mào)然處理強得多啊。
“大人可還記得前幾日的失火案嗎?”
“記得記得,那件事已經(jīng)照您的吩咐做了,就作為一次普通的失火案,已經(jīng)結(jié)案了。”縣令大人畢恭畢敬地說。
“不!”神秘人舉手反駁道:“我要你駁回這個案子的處理,把它與此案并到一起?!?p> “這……”縣令大人一臉不解。
神秘人解釋道:“你可知那日著火之處正是醉月樓販賣案的同伙窩藏地點,這些人專門負(fù)責(zé)誘導(dǎo)年輕女子,賣給醉月樓這種地方,而醉月樓卻只利用這些女子的一時風(fēng)華,虐待甚至再次賣掉這些女子,導(dǎo)致醉月樓對妓女的需求量越來越大,最終雙方發(fā)生爭執(zhí),互相報復(fù),引起慘案!”
“?。渴沁@樣?”這種真相讓見識過很多大案的縣令也大吃一驚,但直覺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可能更加復(fù)雜。
然而,神秘人并沒有給更多的解釋,徑直走過縣令的身邊,在他耳邊道:“著火地點東邊的樹林,你帶人去搜索尸體,就說是被你的人就地處決的,這案子你就不用再管了,哦對了,牢里還活著的姑娘,你看著處理吧!”
“哎!”
神秘人扔下一句話就甩甩袖子走了,縣令大人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徒留滿心的疑惑和,憋屈,他一個縣令,確是人微言輕,但連自己縣里發(fā)生的案子都要經(jīng)人插手,也的確不那么舒坦。
縣令出了府邸,無精打采地?fù)]揮手,招來身邊的近侍衛(wèi),有氣無力的吩咐道:“你帶幾個信得過的人,去城東那片樹林搜搜,搜到什么尸體抬回來就說是你們就地處決的!”
侍衛(wèi)雙手作揖聽到命令后也愣了一下,縣令看他這樣,氣急敗壞的打了他一下:“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啊!”
那侍衛(wèi)這才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那知這侍衛(wèi)前腳剛走,又有一家丁來報,“大人,陳員外前來拜訪,還帶了幾箱禮品,說是兒子不懂事冒犯了大人,還……”
“哎呀行了行了,這一晚上的,有完沒完了!”縣令滿臉不耐煩的樣子。
家丁見此情狀,忙試探性地問道:“那,小的去把他請走?”
“等等!”縣令冷靜下來道:“跟他說,此事與令公子無關(guān),馬上就放他出去,叫他在門口候著吧?!?p> “哦,還有?!笨h令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說:“禮品給我收下?!?p> “是!”
“這一天天的,這都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