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桐在陽臺曬著太陽抽完煙之后,回去睡了個午覺,起床之后本來想出去逛逛的,但是又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就去訓(xùn)練室了。
柳莎莎奮戰(zhàn)依舊,蘇月桐也是挺佩服她的。
在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前,他暫時不想去《曙光》里面玩。不玩那個游戲,他也只能回《王座》玩玩了。
他一上線就收到了肆靈的密聊。他在對方的好友列表里面還是單向的呢,以前為了不給自己惹太多麻煩,就只加了蘇小櫻好友,現(xiàn)在沒什么顧忌了,他才把肆靈加上。
好友(1/2)
肆靈:打本嗎?
月下梧桐:想打什么?
肆靈:我們的裝備能打什么?
月下梧桐:魔龍窟?
月下梧桐:我們兩個可以過,不過很吃配合。
肆靈:好。
他們兩個人組隊了。
這個副本,放在當初是最頂級的存在,最頂級的小隊副本。蘇月桐研究了好久,發(fā)現(xiàn)每個BOSS都有可以單刷的方法,只不過那對走位和技能銜接的要求苛刻到了極致,一步走錯,技能快或者慢了半秒,都不可能過得了。
當初剛出這個本沒多久,蘇月桐就憑借著他變態(tài)的操作和節(jié)奏感自己刷了一身頂級裝備,后面官方發(fā)現(xiàn)有人居然可以單刷之后,就改了副本的機制,單刷成為過去式,不過帶人一起還是沒問題的。
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配合一起刷當然沒問題。
…….
當猙獰的魔龍撞破山洞巖壁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時,蘇月桐的回憶就被勾起來了。
去年一整年,他玩命般的帶人打本,大多跟這條兇惡的魔龍有關(guān),那個時候的它就代表著絕對的誘惑。
蘇月桐打開游戲語音:“要開了?!?p> 肆靈也打開了游戲麥:“好?!?p> 他的聲音顯得有點沙啞。
蘇月桐開怪,魔龍一聲龍吟,緊接著就是黑色的死亡吐息……
************
接下去的兩天時間里面,蘇月桐和肆靈果然沒有登錄《曙光》。
圣戰(zhàn)之墟的瘋子們打了三天三夜,很多人等級已經(jīng)掉到30級甚至以下了,屬性和裝備紅了一大片,但是還在繼續(xù)殺。
終于,服務(wù)器崩潰了,所有人都是眼前一黑,然后集體掉線……
能把冰洋的服務(wù)器打到崩潰,國服的玩家們本事也真是大。
服務(wù)器崩潰之后的五分鐘之內(nèi),國內(nèi)代理公司就給玩家們發(fā)了緊急維護通知,預(yù)計要修復(fù)十二個小時,也就是說要修復(fù)到明早五六點了。
國服服務(wù)器崩潰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其他服玩家那里,他們對此也都紛紛驚嘆。
可真是了不得。
殺紅了眼的人們被強制下線之后,也慢慢冷靜下來了,一想到自己的等級和裝備,心就一陣陣肉痛,簡直想哭的心都有了。
心痛之后就是無盡的疲憊,高強度的戰(zhàn)斗,讓他們頭腦都暈暈沉沉的,摘下頭盔之后,走路都感覺自己在飄。
也不是說他們就真的連續(xù)不斷地打了三天三夜,那樣真會猝死的。
不過斷斷續(xù)續(xù)地打上三天,對身體的傷害還是太大了,很多人受不了,這一覺下去估計能睡到明天下午。
俱樂部。
奈若何趁唐謙不注意,把煙籠寒水偷偷拉進了密謀革命群,畢竟有些事在工會群里討論不太好。
煙籠寒水:這是個什么群?
奈若何:如你所見,密謀革命!
煙籠寒水:革命?
奈若何:嗯哼~我們來密謀一下有關(guān)你演出的事?。?p> 煙籠寒水:你不會專門拉了個群就為了討論這個吧?
奈若何:噗,怎么可能,這個群早就有了的。
煙籠寒水:嗖嘎。
奈若何:老婆你什么時候來比賽??!
煙籠寒水:明天下午到,然后晚上就要比賽了。
奈若何:哈哈哈,期待!要跟老婆面基了!【興奮地搓手手.jpg】
奈若何:@柳莎莎@月桐到時候陪我一起去??!
柳莎莎:???什么事?
柳莎莎:面基???好啊!
月桐:嗯。
唐謙:什么事居然不叫上我?過分。
奈若何:……
奈若何:你不是在開會嗎!
唐謙:我的生活又不是只有開會開會開會,從你偷偷拉人進來我就一直在看著啊。
奈若何:啊啊啊啊可恥??!你居然偷窺!
唐謙:偷什么窺,光明正大地看,我自己的群還用得著偷偷摸摸?
奈若何:噢,忘了……走老婆我們換個群說話!
唐謙:所以我也能去嗎?
奈若何: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然后她就真的沒動靜了。
唐謙還真有點哭笑不得。
奈若何也沒換群說話,而是叫上其他的三個人打牌去了。
反正服務(wù)器維護,他們也沒什么事情干,出去找點樂子唄。
去外面吃飯,飯后找一家茶飲店隨便喝點什么,一邊喝一邊打牌。
蘇月桐運氣不錯,摸得一手好牌,當然,他打得也不錯,很對得起自己的牌。
慵懶先生手氣比較差,所以他時不時就伸出食指推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鏡。每當他做出這個動作,其他人就知道他又是個什么樣子的牌了。
柳莎莎很隨性,基本上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根本就沒往輸贏的方向想去想。
奈若何則是一直打得笑嘻嘻的,不管局勢如何,她永遠玩得那么開心。
撲克牌打夠了玩飛行棋,飛行棋玩夠了再玩跳棋,跳棋玩完了再繼續(xù)玩撲克……
不知不覺,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他們玩也玩夠了,就一起走回俱樂部。
蘇月桐走路有點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以為他又不開心了。
奈若何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師父,師父?在想什么呢?前面可是紅燈哎,你要闖過去了哦?!?p> “啊?”蘇月桐的目光這才聚焦在前面的紅燈上面,往后退了一步,“我在想……”
“有什么心事總是憋著可不好啊,會很難受的?!绷矊λf道,“咳咳……當然,也不是叫你說出來?!?p> 慵懶先生推了推眼鏡:“好好走路,注意安全。”
“我……”蘇月桐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在想的事跟煙籠寒水有關(guān)吧?
現(xiàn)在寸頭會不會讓她覺得很丑?。吭缰喇敵醪患袅?,聽那個理發(fā)師的話做個發(fā)型多好……
這貨第一次為自己的發(fā)型操心了起來,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他可是經(jīng)常頂著鳥窩去上課的。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陣寒風(fēng)刮過,有點涼。